第兩千零九十四章才女姬瑾瑤

這是一個退後就挨打,上進反而可能勝利的事情。

“所以,”陳升掃視眾人,自有一番威嚴在,“慫什麽?就是幹!”

“我陳家,本就沒有虛過誰。”陳賢辛瞪了陳升一眼,“還有,你以後給我老實點,這次是你運氣好,要是真出了事,該怎麽辦?”

陳升訕訕的摸了摸鼻子,果然,不管他做的多麽的好,到了這些長輩這裏,肯定都還是要被訓一訓的。

這些長輩,是怕他得意忘形,怕他真的遭遇危險。

眾人再度交談了一些,各自發表了些言論,那劉管事的屍體就被陳天靈幾人帶著,打算送去大姐二姐他們那邊的墓上去,祭奠七爺他們。

……

陳家後院,一處僻靜的院子裏。

院子被布置的很是精致,五顏六色的花兒盛開的茂盛,院子中心有一處清泉,錯落有致的發出一陣陣水聲。

而此刻的陳升,就正坐在這清泉邊上。

這是陳玄峰和姬瑾瑤回到陳家之後,陳家為他們安排的住處。

陳升自然是更願意,住在父母這邊的。

此刻,他手中正抓著一塊古玉,在端詳著。

在東聖府中的時間太緊急了,以至於直到現在,陳升也都還不明白,這古玉從那古籍中抄錄下來的,到底是什麽?

仔細端詳了一會兒,確定這古玉上沒有什麽其他的布置之後,陳升這才探出靈識,向著古玉而去。

小小的古玉之中,卻有著浩瀚的文字。

這些文字細細密密的糾纏在一起,鋪滿了整個古玉的內部。

很快,這些文字的記載的內容,也就印在了陳升的腦海之中。

他也終於是明白了,這古玉之中,記載的是什麽。

“難怪那劉管事會對這個如此在意,且直接認為那本古籍才是事關洞虛境秘密的東西了。”陳升道了一聲,將這古玉在手中翻過來,隨意的打量著。

古玉之中記載的,也就是那古籍之中記載的,是東聖的修煉之法。

這部功法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東聖的基礎修行之法,也是曆代東聖修煉的核心功法。

另一部分,則是記載著一部比較另類的法。

而這部法,正是那傳說中的,《天域分魂法》。

隻是雖然這古玉中對那天域分魂法記載的很是詳細了,但是陳升通篇看下來後,卻生出了太多太多的疑惑。

即便是以他的天賦,陳升也不認為,自己可以輕易的借助這上麵有關天域分魂法的記載,就能夠將天域分魂法給修煉出來。

這部天域分魂法……好像經過了許多手法上的處理。

可是……

這似乎有些衝突。

既然東聖將東聖法,天域分魂法,以及那本記載著洞虛境的古籍,都安心的放在密室之中。

那麽他為什麽要故意的遮掩這天域分魂法?

如果真的不放心,為什麽不幹脆隨身攜帶?不要留這樣的破綻?

所以一時間,陳升也是分不太清,這到底是天域分魂法記載上用了些手法,或者是這本就不是真正的天域分魂法。

還是說,隻是他沒能真正的理解?

“其他的,倒是和我料的差不多。”陳升從古玉之中將靈識撤離出來,喃喃自語道。

“幹什麽呢?”

姬瑾瑤不知何時出現在陳升身邊,見他鎖著眉頭,一邊問著,一邊伸手,輕輕的落在了陳升的額頭上,

“人不大,這眉頭卻常皺,又不好看。”

她道。

陳升笑了笑,任由姬瑾瑤摸著他的額頭,身體卻是順勢輕輕一靠,躺在了姬瑾瑤的身邊。

清泉鼓動,花兒飄香,他隨手將古玉向姬瑾瑤遞了過去,“在研究這個,就是我去東聖住處後,得到的東西了。是那劉管事冒著背叛東聖的危險,也想要得到的東西。”

“前半部分倒是還挺正常的,應該是一部比平常見到的功法要好的多的功法,估摸是肯定達到了聖級功法的層次了,但是這後半部分,卻有些奇怪。”

陳升靠在姬瑾瑤的邊上,目光落在前方清泉下方的小池塘上,沒有多少聚焦的點,隨口的說著。

算是難得的放鬆。

據他所知,就算是陳家自己的修煉之法,也隻是天級上品功法而已,在這一點上八脈應該都差不多。

畢竟,在撼龍經丟失之前,八脈先祖將所有的精力,也都放在了開創融合撼龍經上。

撼龍經才是八脈主修之法。

而根據陳升的推測,撼龍經極有可能是可以跟他手上的八荒神典一較高低的功法,所以其檔次也必然是遠高於天級的。

就算是說撼龍經是頂級的聖級功法,陳升也不會感到絲毫的意外。

其次,這東聖法的等級應該是在聖級中品左右,強自然是足夠的強了,但是作為擁有八荒神典,且還開創出了無相法的陳升來說,卻並不具備著很大的**力。

若是可以的話,倒是可以給陳家,給凝雲宗之類的,造福一下他身邊的人。

正當陳升在這裏胡思亂想的時候,姬瑾瑤卻忽然將手頭上的古玉,來回的翻看了一遍。

大約有小半炷香的時間後,姬瑾瑤忽然眼睛變得明亮起來,她輕輕伸手,溫柔的撫摸著陳升的頭發,

“傻孩子,是你自己想的太多了。”

“嗯?”陳升一怔,沒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姬瑾瑤這句話的意思。

“你看不懂的是後麵這部天域分魂法吧,”姬瑾瑤道,“其實謎底就在前麵的功法裏,這兩部功法是一套的,你直接越過前者去看後者,自然是會疑惑和看不懂的。”

陳升唰的坐起來,“不對啊,母親,我有看前半部功法,隻是不是很仔細罷了。這兩部功法看起來都很完整,不像是同一部啊。”

“你母親當年可是東聖城的小才女,據說姬家很多殘缺的功法,都是她參與歸類和修繕的。”

陳玄峰手中端著一些清洗幹淨,散發著清香的水果,從一側走了出來,麵上帶著自豪的道。

姬瑾瑤昂頭看了他一眼,不滿道,“幹嘛,難道我現在就不是這東聖城的才女了?”

時隔多年,她任如少女般,心性輕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