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七十八章不能成婚

姚琳被陳升突然這麽嚴肅的對著,內心之中卻是沒來由的一陣瘙癢。

像是有一些奇異的情緒,正在順著她的身體四肢,蔓延開來一般。

使得她的四肢有些發軟,麵龐有些發紅。

以至於,她那瞳孔之中,竟有一絲粉紅色的氣息,繚繞起來。

這,正是姚琳所修之法,那當初曾用來魅惑陳升的獨特功法。

姚琳每一次跟陳升的相見,都會導致當初陳升在她體內留下的金色種子,迅速的破殼而出,發芽成長。

隻是這件事,陳升自己不知道,姚琳自己也不知道。

恐怕唯一有所察覺的,反而是滿腦子**、穢想法的黃金獸。

但是私下之中,黃金獸對陳升這種苦行僧式的修行,早就不滿和不屑了。

在它看來,修煉固然不能落下,但是身邊也應該時常帶著七個八個的小妾什麽的,日日同床共枕,大被同眠。

然後換個地方,換個環境,再換一批。

這才是真正的男性應該過的生活。

所以,陳升竟然對姚琳這樣骨子裏都透著魅惑的女人沒什麽歪心思,它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表姐怎麽了?

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表姐,不行嗎?

所以,黃金獸這貨是萬萬不可能將自己察覺到的實情,告訴陳升的。

它還滿心的等著看好戲呢。

如此一來,陳升和姚琳這兩個不知情的人,自然也就完全是在任由,這些金色的種子,在姚琳的體內,生根發芽。

加上荒神燈極為霸道,這些金色種子十分的霸氣,這種感覺上的壓製,完全是給予姚琳,而不作用於陳升身上的。

這使得姚琳固然感到異樣,但是身為女子,她自然不可能跑去問陳升,

“為什麽我每次見到你,都會身體發熱?”

故而,這件事,隻能就這麽莫名其妙的,繼續發展下去。

向著一個現在誰都不知道的方向,發展下去。

“姚琳表姐?”陳升順著姚洛的身份,尊稱姚琳一聲表姐。

他見姚琳沒有反應,便再喚了一句。

“啊?哦,哦,我知道了。”

姚琳回過神來,急忙回道,“你需要什麽級別的陣法師?”

陳升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這姚琳怎麽那日在族界之中,對自己還高高在上,完全掌握自己的姿態,可是後來怎麽每次見到他,都有些奇怪呢?

“我對陣法沒什麽了解,對東聖城也是,所以我也不知道東聖城最強的陣法師是誰。”

陳升搖頭,很是霸氣的道,“這樣吧,就將所有達到七級以及以上的陣法師,能請的,全都請過來好了。”

“哦,對了,再加一句,就說是畫宗宗主親自相邀,來者可以幫我的,我陳升皆欠他個人情。”陳升道,

“對了,越快越好。我今日,便在這裏等他們了。”

他是知道,這些高級的煉丹大師,煉器大師,陣法大師什麽的,就跟他們畫師一樣。

肯定是喜歡拿捏架子,自視甚高,很是難請的。

畢竟,平日之間,也隻有別人求他們的份,很少輪得到他們求別人。

所以,他才會加上這樣的一句話。

姚琳點了點頭,見姚家大長老也沒說什麽阻止的話,看了姚洛一眼,轉身快速的,逃似的離開了這裏。

很快便沒了蹤影。

陳升這麽急,自然有他自己的原因。

他必須要所有人都知道,他陳升不是在開玩笑。

而且也真的沒有打算,給任何人一個台階下。

如果不是不想殺這些跟姚洛有關的人,他早就直接殺了那幾個管事了。

雖然姚洛不會對他有意見,但是陳升不想彼此之間,以及陳家和姚家之間,沾染上鮮血。

這終究會成為疙瘩,再小也是疙瘩,終究不痛快。

“可惜這陣法被我們給破了,想要關押她,就隻能重新布置陣法了。”陳升看向姚洛擺手笑道,

“看來又得費一番功夫了。”

姚洛看著他,“你喜歡就好,我都可以接受。”

不知不覺間,姚洛在陳升麵前,越發的放開了自己的高冷,流露出了一些自己的暖意來。

便是這語氣和話語,也比以往,要好了許多。

看著一個素來高冷的女神,現在如此這般,陳升心中之情緒,自是甚好。

“大長老,你看,我多為你們姚家考慮,都不為難你,直接自己去請陣法師來,而不是從你姚家請。”陳升道。

姚家大長老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麽。

陳升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他怎麽覺得,姚家大長老剛剛,是想要跟他說什麽呢?

也沒去多想,陳升正要準備靜等姚琳將那些陣法師請來,將這事先行定下,老嫗在一側忽然開了口,

“既然你都已經決定好了怎麽做了,那不妨再決定一件事吧。”

“嗯?”陳升好奇的看向老嫗,不知道她要讓自己決定什麽。

“既然你跟這女娃素有感情在,如此又暗合了兩家定下的親事,不如就不要再做拖延,將婚事定下。”

老嫗道,“如此一來,他日興許我還有那運氣,見一眼,你們的孩兒。”

“祖母莫要亂說,”姚琳又是羞澀,又是緊張的上前,扶住老嫗,“您身體好的很,必然可以再活諸多年頭。”

她不好言語那婚事和孩兒,卻衷心希望,老嫗可以壽終正寢,若是活的更久一些,則更好。

她自然看得出來,陳升對老嫗之尊敬,老嫗對陳升之愛護。

姚洛素來冰雪聰明,怎會不明輕重呢?

“好,不亂說,不亂說,”老嫗看著姚洛,“隻是我念著,待那婚事之時,你這麵紗當可揭開讓我一觀,便不免有些心癢癢。”

“祖母,我,”姚洛略有猶豫,她佩戴麵紗已成習慣,突然言此,也是無法痛快的就說自己現在可以揭開給老嫗一觀。

“無妨,”老嫗擺手,“最好的,總是要留到最後。”

她甚是體貼的道,

“就當給我一個盼頭,你和升兒婚期之日,再揭開也不遲,到時候,祖母可有好東西贈你。”

“祖母,婚期,恐得延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