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六章操!操!操!
這種感覺,像什麽呢?
就像是看了一部鬼片,緊張了許久許久,眼看著鬼片都快結束了,畫麵也早已就已經變得光明起來,像是要迎來一個平平常常的結局了。
結果就在這心情放鬆的一瞬間,一個極為可怖的鬼突然蹦出來,出現在了屏幕上。
那一瞬間,恐所有人,都要炸毛。
“嘿嘿,要是讓你再輕輕鬆鬆的度過,那我畫宗這畫山,還像什麽樣子?”青年眯眼,得意一笑。
陳升鬱悶的罵了兩聲,發泄了一下心中的火氣,大踏步上前,走到了鎖前。
深吸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繼續將靈力向著鎖眼內部探索而去。
有了之前的經驗,陳升對於靈力的控製變得好了許多,對於如何進行,也是有了些心得。
這次,僅僅花費了小半個時辰,陳升就已經來到了之前失敗之處。
謹慎謹慎再謹慎之後,他順利的度過了這剛剛卡住他的地方。
不敢怠慢,陳升繼續控製著靈力,往內蔓延深入。
場中,唯有陳升些許的呼吸聲,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聲響。
陳升的精神,也是一直高度集中,雖然不曾過於動用靈識力量,但是靈體卻呈現出了一種疲勞感。
這種疲勞感跟靈識的多與少無關,更是一種心靈上的疲憊。
隨之呈現在了靈體上。
具象化的體現了出來。
“呼。”
再有半個時辰之後,陳升手中的鎖終於傳來哢的一聲聲響。
脫落了下來。
又在陳升的手中,華為虛無,消失不見。
推門,門輕鬆的開啟。
陳升邁過門戶,這道門也是隨之消失了。
至此,天色已經到了黃昏。
而陳升也成功的,度過了畫山第二曲第三彎。
距離邢森曾經卻步之處,還有一彎,或者兩彎。
邢森是在第三曲中,失敗的。
本來邢森跟他說,能夠進入畫山第三曲的畫師,都不多的時候,陳升還有些驚訝於,畫山九曲,竟然連前三曲都卡住了那麽多人,包括邢森。
現在親身經曆下來,陳升也隻能暗呼,這第二曲雖然隻算得上第二道關卡,但是卻是實實在在的變態。
雖然第二次嚐試就已經成功,但是唯有陳升知道,就在剛剛,他有數次,就險些失敗了。
可謂是提醒吊膽過的獨木橋,還是那種懸於懸崖外,有狂風吹拂的獨立橋。
如果現在讓陳升回頭再試一次的話,以陳升向來的自信,都不敢保證,自己可以一次性成功。
隻怕又是一番折磨。
走過這個彎,陳升沒有多做休息,繼續走向下一彎。
隻不過,在看到第二曲,第二彎的時候,陳升的表情,還是呆了那麽一瞬。
“我操!”
“操!操!操!”
當看到麵前的景象的時候,陳升的罵聲,響徹畫山。
那躺在**的青年終於動了動,伸出雙手,雙手交叉枕在了自己的腦後,微微動了動姿勢。
“這個小家夥,有點意思,有點意思。很有當年的我風姿啊!”
他笑著道。
要知道,陳升現在的舉動和反應,雖然很正常,再正常不過了。
可是,越是如此,越是可貴和難得。
這裏是哪兒?
畫山。
畫山之上,是什麽?
畫宗。
畫宗,是什麽?
畫師協會的掌權中心。
天下畫師心中的聖地。
畫師協會開創者一手創建之地。
象征了天下畫師的頂尖水平,據說收藏著無數頂級的畫術。
是任何一名畫師,都夢寐以求,想要進入的地方。
在這種地方,敢於發泄自己情緒的畫師,多嗎?
不可能多,甚至沒有。
除非明確的失敗,否則沒有畫師會敢放肆。
萬一,萬一自己的這幾句罵聲,得罪了畫宗中的人呢?
萬一直接被拒絕呢?
萬一,玷汙了聖地,直接被驅逐,乃至鎮殺呢?
因此,陳升的這種真性情,反而顯得難能可貴起來,也甚少,會在畫山中出現。
不過看這青年的模樣和語氣,好似他當年……也是這麽做的……
……
讓陳升如此連著罵出聲的,自然是極為讓他難以接受的事情。
在這第二曲第二彎處,也是一道門。
這門上,也有鎖。
門,是一樣的。
鎖,也是一樣的。
如果光是這樣,那麽陳升也就忍了,他也已經有所懷疑,這每一曲的後一個彎,就是加強版難度了。
可是……
不同的是,這門上,有三把鎖。
這門上,有他媽的三把鎖!
“操!”
陳升終於還是忍不住又罵了一聲,氣勢洶洶的大踏步上前,抓起下方的一把鎖,隨著一口怒氣的呼出,麵色瞬間平靜下來,認真的破解起來。
靈力入內,七拐八拐的遊走起來。
這鎖雖然是一樣的,但是鎖眼結構卻完全不同,這使得陳升必須得重新適應。
難度,繼續疊加。
半個時辰,一個時辰。
一個半時辰後,陳升咬牙,鬆開了手。
麵前的鎖砰的一下彈開,隨後消失而去。
“呼。”
陳升不記得這是第幾次呼氣了,隻覺得這幾個月都沒這一日歎的氣多。
天色,也已經徹底的黑了。
不過這倒是不影響陳升的開鎖,所以陳升還是在短暫的休息之後,抓起了第二把鎖,繼續破解起來。
星光灑在山頂,透過山頂看去的時候,星空要比地麵看去的時候,純淨了許多倍許多倍。
星空中繁星點點,煞是好看。
“你這樣,是不行的,就算你能繼續成功,那也還是會很刺激的。”
青年雖然不曾起身,也不曾使用什麽手段,但是卻一直都看得清楚陳升的所作所為一般。
在陳升進行短暫的休息方才開第二把鎖的時候,他搖了搖頭。
砰。
“操!”
而在此時,下方的陳升卻是麵色難看的,往後退了一步。
是的,他失敗了。
這是一個新的鎖眼結構,並且難度,在直線飆升。
他想不失敗,都難。
在連續不間斷的開鎖下,他早已身心俱疲,何況他從剛剛第二曲第一彎過來,其中也不曾停頓呢。
失敗,很正常。
隻是,依舊很不爽,所以陳升開口罵了一句。
緊接著,看著麵前出現的新情況,他又罵了一句。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