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六章德叔的身份

我暗罵他一句禽獸,但也隻能眼睜睜看著他走遠。

我從未見過如此不講道理的人,但對方既然是王教頭,我也釋然了。

嚴博士逃了,嚴明無疑是最痛苦的一個。

我把他拉到位子上後,說道:“別看了,嚴博士就交給王教頭吧,實在不行,我們吃飽了,再去把他抓回來。”

嚴明聽完我的話,鄭重點頭。

我心想,這破壞鏡中世界的,不會是嚴博士吧?

如果是的話,那可就不好了,嚴博士惡貫滿盈,殺人不見血,真要是他,沒人能兜著走。

我們匆匆吃完後,幫孟大叔一起收拾東西。

這一頓算是吃飽了,鍾麗麗卻一直苦悶著。

我問道:“咋了?”

我看向她麵前擺滿焦黑的肉,不禁嗤笑。

“笑個屁,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來啊,打我啊!”我笑話道,見她一臉委屈,便安慰,“行了,不怪你,人都有犯錯的時候,下次注意,別再那麽做了,收拾一下,我們出去玩!”

“去哪啊?”

我自然不會告訴她,是去找嚴博士,隻是跟她說,去找好吃的。

這一灘水,上哪去找?

萬一嚴博士跳進河裏,那根本就沒法找,比大海撈針還要難。

首先來到考古隊的地方,博叔一見到我們,就對我熱情打招呼,他帶著一頂安全帽,手裏拿著什麽。

我問道:“博叔,你們這是在幹嘛?”

“之前挖掘到的古跡,已經被我們報上去了,現在領導發下話來,說那是千年前的一處古跡,是重點保護對象,要我們好好保護,還給了我們設計圖紙。”

博叔目光盯著麵前桌上的紙張,地圖都已經畫好了,雖然是手畫,但是博叔加了些顏色。

他的畫畫水平一直都很高,我都不禁佩服。

“阿博!”達叔的聲音傳來,他看向我們,笑道,“呦嗬,來啦!”

達叔肩上,江城於正爬著,這小東西看上去很親近人。

我注意到,江城於好像變大了一些,纏在達叔身上,就像圍巾一樣。

也不知道會變多大,萬一跟龍那麽大,那就好玩了。

博物館肯定塞不下那麽大的個頭。

達叔把江城於放在玻璃槽中,對我道:“對了,你們來的正好,我這裏有些東西,你們幫我們看看,怎麽樣?”

說著,達叔拿出一些古董來。

我說道:“這我們也看不懂啊!”

“沒事,就看看,我淘來的,一個不超過五十塊錢,我覺得不錯,收了,如果不是古董,也當做紀念品。”

達叔笑著,而博叔則在一旁念念有詞:“行了,都不是古董,別玩了,快來看看,這裏,還有這……”

我看著麵前成堆的器具,多是石器為主,看上去很古老。

這要是仿製的,那這年頭,還有多少真貨?

我拿起一個碗,雖然是破的,但就是覺得比較有意思,拿起來一看,這碗上,居然還有飯。

一看就是喂狗吃的,我放下來後,又拿出一個陶罐,將手放進去,卻摸到了濕濕的東西,且軟軟的,像鼻涕一樣。

我頓時覺得很惡心,抽了出來後,用眼睛去看裏麵,卻看到了一對眼珠跟一張嘴。

“啊哈,嚴博士,你居然在這裏,找你半點了!”

我欣喜道,旁邊的人也湊了過來。

嚴博士嗬嗬笑道:“幾位,吃飯沒。”

我不搭理他,對達叔道:“達叔,這個我先借走了,我把他送回去!”

“不要,千萬別把我送回去,那裏簡直生不如死啊!”嚴博士慘呼道。

我怒道:“你也知道慘不忍睹啊,你殺了那麽多人,你還有理了!”

那麽問題來了,似乎嚴博士逃了之後,應該一直在這地方才對,跟鏡中世界,沒有什麽關係。

我把王教頭找來後,他朝我豎起大拇指。

我嘿嘿笑道:“對這貨,一定要殘忍點。”

“放心,絕對夠殘忍!”王教頭朝我做了個OK的手勢。

他拿著陶罐離開,我們也鬆了口氣。

正當我回頭時,隻見一人出現在我的麵前,這個人不是別人,是多日不見的葉子哥。

葉子哥全身沾滿泥巴,看上去很是狼狽,他嚴肅對我道:“跟我來。”

我們相覷一眼,跟了上去。

我問道:“葉子哥,你這身衣服。”

“沒事!”

他的話,依然那麽冷酷。

他帶著我們,翻過一座山,又走了一個小時,才達到目的地。

而在我們的前麵,有處山洞。

山洞外有人,而且不少,那些人頭上戴著礦燈,此時他們正在吃飯。

我不禁感到好奇,葉子哥帶我們來這裏幹嘛。

“跟我走!”葉子哥嚴肅道,我們麵前,出現了屍葬林。

一進入這裏,我背後就冒冷汗,鍾麗麗跟嚴明是第一次看,臉色稍微畢竟難看。

跟著葉子哥進入洞穴之後,他帶我麽來到一處山石後麵,撤去屍葬林。

而在我的前方,是一處巨大的宮殿。

工人在上麵,雕刻宮殿。

我如何認不出來,這就是那天空之城。

隻是未完成而已。

我低聲問道:“帶我們來這裏,是……”

葉子哥朝我示意某處的人,我看清了他後,低聲驚呼道:“德叔,怎麽會是他?”

我怎麽會想到,建造天空之城的,居然會是德叔。

難道,一切都是德叔搞的鬼?

我一直很納悶,為什麽天空之城的畫像中有靈兒,為什麽那裏是惡魔的地盤?

而且,為什麽會有監牢,還有那麽多怪物。

都是德叔搞出來的嗎?

可我分明記得,德叔也死在了哪裏,難道他想以自己的生命,去換命?

魔主靈兒可不是好惹的,況且就算建個天空之城,也不用那麽明目張膽。

德叔似乎並沒有發現我們的痕跡,我忙問道:“怎麽辦?要不要下去抓他?”

另外兩人搖搖頭,他們的意思,無非是,讓我去抓。

我也不好意思,畢竟德叔跟我關係那麽好過。

但是他的目的不可告人,這就有些過分了。

見德叔在人群中指揮,時不時命令別人,我便猜想,他的身份,或許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