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七章買零食

“二哥,你怎麽還沒走啊?”

雞哥朝我喊道,而他正要跟胡愛兒上車,但是看到了我跟阿秋,才停了下來。

他走了過來,我把信收了起來,問道:“你們怎麽還沒走?”

“快了,她怎麽了?”雞哥問道,隻是問了句,隨手摟住我的肩膀,將我帶了過去。

我回頭看了阿秋一眼,阿秋正迷茫著。

我猜想,或許哪天,他會找到更好的。

跟雞哥說了兩句後,我便自己打車回來。

剛進大門口,就見到一群人歡呼雀躍,他們旁邊,有幾輛大卡車挺著。

孟大叔抱著箱子經過我身旁,道:“於華嗎?趕緊幫我搬箱子。”

“啥東西啊,那麽多?”我不禁納悶道,也過去搬。

“吃的啊,全都是,我看你們一天到晚吃不到,多進了點,還別說,我這進的零食,幾乎每天都賣光光,特別那個大胖子,給我捐了不少資金,扶貧吧,嘿嘿。”

孟大叔一臉壞笑的樣子,令人想揍他。

這奸商,肯定擺大價錢了。

我一看,果然是,兩塊錢的水,他居然賣四塊錢,五塊錢的麵,他居然賣八塊,這在旅遊區都不是這樣黑的。

我調侃道:“二百五,你就不怕撐死啊,太黑了吧?”

“黑?有嗎?不覺得啊,你要知道,我這貨運過來,那可是花不少錢的,我可不是什麽富人,也不是什麽慈善家,我就一窮人,真的,我特窮,錢包比我臉皮還薄。”

“那得多厚啊?”

“臭小子,我就知道你會調侃我,別廢話了,趕緊搬,沒看到人那麽多嗎?趕不上我賺錢了,我繼續漲!”

孟大叔哼次哼次擺起物品。

一下午忙活,終於把所有東西都搬到了店裏,他也十分感謝我,送了我一些零食。

回到寢室後,我也學著陳翔的樣子,一邊玩手機一邊吃。

江濤一臉黑線走了進來,我抬頭問道:“咋了,被雷劈了?臉這麽黑?”

江濤歎道:“別提了,我跟炸廁狂魔分手了。”

“噗……”

一口飲料,從陳翔口中噴出,差點濺到我的**,倒是苦了江濤,在陳翔的下方。

江濤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床沿,頭托著下巴。

陳翔大笑道:“咋回事,咋就分手了呢?”

江濤歎道:“剛才我去找她的時候,她跟我說,她根本不愛我。”

我忙追問:“然後呢?”

“她覺得我傻,說不忍心傷害我,說著說著,她就走了,完事我就失敗了。”

江濤仰頭倒下。

“江小道,你這是注定備胎啊,你跟她一塊兒的時候,你們在哪裏?”陳翔問道。

“在之前那個洞穴裏啊。”

江濤回答。

“那她有沒有做什麽?”我問。

“她好像抱住我,然後把我放倒了。”江濤嚴肅道。

“那你幹了啥?”陳翔也問。

“我覺得一個大老爺們,怎麽能被女人放倒,結果我一個背摔,把她放倒了。”

江濤說這話時,麵不紅氣不喘。

我跟陳翔相覷一眼,不禁該說他什麽好。

鍾麗麗傳來幽幽的聲音:“江濤啊,你不是備胎,你是在補胎。”

“啥意思?”江濤一臉迷茫。

陳翔卻笑道:“這分明是在打胎好嗎。”

江濤還是不解,我咳了一聲:“字麵意思。”

江濤又起身,道:“真的,你說女人,怎麽都這麽麻煩?當初在一起的時候,一口一句老公老公的,現在不在一起,拿你當仇人,要不是我跑得快,說不定我就被她絕根了。”

我一聽,忙問:“等等,她做了啥?”

“她拔我褲子,還想咬我,我哪願意,撒腿就跑,要是跑晚了,估計都見不到你們了,唉!”

江濤無奈歎了口氣。

我們三人也同時歎了口氣。

陳翔淡淡道:“江濤,之前說你打胎,正對不住你,現在我明白了,你不是打胎,你是中央廣播電視台啊!”

“啥意思?又字麵意思?”

“真特麽費勁!”陳翔緩緩搖頭。

我不禁開始佩服江濤,一個人呢,能備胎到這個地步,算是人才了。

江濤則苦歎道:“我再也不找對象了,太煩了,等對象來找我吧。”

我則幽幽道:“對了陳翔,小店進了些零食,你不去買?”

“真的?”

陳翔一喜,跳下床,江濤也飛奔出去。

見兩人速度那麽快,我不禁納悶,不見他們體育考試跑那麽快的。

鍾麗麗則跳了下來,她來到我身旁,笑道:“是不是把他們支開了,就可以跟我在一起了?”

鍾麗麗披著一件風衣,她將衣服一掀,露出裏麵薄薄的內衣。

我幽幽道:“我對男人沒興趣。”

鍾麗麗氣得猛地打我肚子一下,我一驚,看著她,她氣道:“沒看到我有事求你啊。”

“沒啊,啥事啊,你倒是說,我還以為你熱呢。”

我把零食放到一邊,聽她說。

鍾麗麗笑道:“我想找你幫個忙。”

“一塊錢以上的事情別叫我。”我隨口說道。

“切,我就想找你借錢來著,我下個月的零花錢還沒到呢。”

鍾麗麗死乞白賴,最後我還是拗不過她,她急忙衝小店而去。

等三人回來時,動靜大到我不敢相信。

陳翔居然把整個小店的零食都買來了。

門擠不進,陳翔喊道:“快來幫忙啊!”

我上前,一起拽那一大袋的零食。

好家夥,啥都吃,有錢人就是爽,想買啥就買啥,想吃啥就吃啥,還不帶重樣的。

全部搬進來後,陳翔滿臉欣喜,道:“唉唉,來來,我請客,隨便吃,隨便吃啊。”

江濤跟鍾麗麗早已迫不及待,而我也上前,拿了幾包,但一見都是毛龜,頓時沒了口味。

陳翔開出一包全是毛龜,且還都是活體,我不禁頓覺惡心,我問道:“你都多久沒有吃活的,太惡心了。”

“活的多好,起碼幹淨。”

“來個屍蟲,有你哭的。”

我隨口道,挑了幾包後,這才挑中正常一點的,這時再看陳翔,他掰開毛龜,裏麵有一坨正在蠕動著的屍蟲,這些屍蟲異常惡心,且黏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