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五章譜寫絕望的曲

江濤不反駁,這時候的他,應該被幸福所包圍,不知道怎麽反駁了。

我笑道:“別這麽說,好歹炸廁狂魔長得漂亮啊,關鍵還有一個特點,炸廁!”

陳翔大笑道:“對對,炸廁,江濤你要是跟她在一起,方圓百裏的廁所,就一個字,塌!”

江濤帶上耳機,聽著歌,嘴裏還哼著小曲,全然不在意我們怎麽說他。

鍾麗麗坐起來,問我道:“唉,明天是不是那大歌星結婚啊?”

我這才想起來,說來也是,要不是鍾麗麗提醒的話,我們還真忘了。

我忙問道:“你們去不?”

陳翔當即回答:“去,幹嘛不去,我最喜歡這樣的日子了,還有肉吃,想怎麽吃,就怎麽吃!”

確定一下後,我們便開始等明天到來。

明天一大早,就有車來接我們了,坐上車後,車帶著我們朝目的地駛去。

花了足足四個多小時,我們才到達目的地。

這裏是一座大酒店,人來人往,相當的多。

陳翔一來到這裏,還未進入大酒店,就已經在大街上物色起來。

這一整條街都是美食街,陳翔來到這裏,就像看到了寶藏一樣,迫不及待買起零食。

我問道:“你這麽吃,一會兒怎麽吃肉啊?”

“不怕,我肚子大!”陳翔一拍肚子。

倒是江濤一直盯著手機,我隨意瞥了一眼,上麵竟然是他跟炸廁狂魔的合照。

鄭伊俐跟嚴明也被我叫來了,他們也在街上,物色一些紀念品。

在這裏閑逛一圈後,我們進入酒店中。

有專門的人,為我們準備好了一桌。

我剛坐下,王教頭跟小琳就坐在了我身旁。

王教頭笑容滿麵,帶著喜色。

我問道:“隔壁王,你咋也來了?”

“廢話,你都來了,我能不來嗎?對了,昨天讓你幫我找的東西,找到沒?”

“我出馬,一個頂倆,咋,你要了?”

“先你那放著,我現在沒空拿,哦對了,給我保護好它,別讓別人拿走了。”

王教頭說完,便轉身跟剛好經過的葉子哥聊了起來。

聊天內容很是奇怪,是關於隕石的。

我倒也沒在意,隻是究竟,菜啥時候上滿的。

這時,我身旁坐下一個特別漂亮的美女,我一看,居然是穿著黑色裙子的靈兒。

我一驚,靈兒轉向我,對我笑道。

我頓覺不好意思,這種好事情,居然把她給忘記了。

我尷尬無比,靈兒卻拉住我的手,道:“我問你,你多久沒來看我了?”

我摸著鼻子,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又不好麵對她。

我幹笑一聲,而這時,雞哥從我們身旁經過,他正跟別人商量著什麽。

雞哥一看到我,立馬朝我打招呼,我也回了一聲,看著他離開。

我轉而對靈兒道:“咱們回去再說。”

已到中午時間,不見雞哥跟胡愛兒影子。

而我們則開始大吃特吃。

這裏的菜,非常豐富,最高興的,莫過於陳翔。

看著陳翔一臉油膩的嘴,我不禁佩服他,先前吃了一大堆零食,現在還吃。

我吃得肚子快脹的時候,雞哥也差不多了,而這時,他來到我身旁,對我說道:“二哥,麻煩下,跟我來。”“”“”

我不禁覺得奇怪,但他都說了,我也不好意思不跟去。

雞哥帶著我,走向酒店後門。

我見他手裏拿著一封信。

來到後門,我遠遠就看到一個穿著白色的背影。

據我所知,應該不是胡愛兒。

雞哥把信交給我,說道:“二哥,幫我個忙,把這個交給她,成嗎?”

我心想,這小事啊,正要尋思,他為什麽不自己送去時,那女的側過一邊臉,她在看到我們後,麵朝我們。

我這才看清,那人就是雞哥的前女友。

也就是那天,在機場拋棄他的那個阿秋。

果然,雞哥不來,是正確的選擇。

我走上前,阿秋朝我微笑,道:“二哥!”

我幹咳道:“那啥,小雞他不來了,要我把信給你,你看不?”

阿秋微笑搖搖頭:“不了,你幫我念吧。”

我注意到,阿秋畫了很濃得妝,看上去並不美麗,但她的笑容,絕對讓人為之著迷。

我回頭看了雞哥一眼,把信拆開,拿出一張紙,這是張揉爛的紙,上麵有熟悉的字:謹記,絕望是我寫給你的歌。

我讀了出來,阿秋身體一顫,但很快,她露出微笑,道:“還有呢?”

我又拿出一張,上麵是幾行字:“絕望是你給我的歌我把它融匯成曲轉交給你你聽完後記得微笑因為隻有這樣你才能假裝相信我從沒在你的世界裏出現過。”

阿秋淡淡一笑。

我把裏麵的東西翻了出來,發現一張專輯,接下來就沒什麽東西了。

我把東西塞回去後,交給她。

她接過去後,轉身離開,她的步伐很重,跌跌撞撞,仿佛將要摔倒一樣。

我來到雞哥身旁,問道:“你還記恨她?”

雞哥點點頭,說道:“走吧,二哥,我們回去。”

雞哥轉身額,而我還看著她離去的方向,她的背影,很是孤單。

我追了上去,一把扶住正要倒地的她,我見到,她臉上的妝,已經快要哭花了。

她的手上,也拿了一封信,這封信,不是我給她的,應該是她自己的,很精致。

但是被她揉爛了。

阿秋一抹眼淚,勉強露出笑容,道:“二哥,你讓我自己來吧?”

“你生病了?”我問道。

給她一把脈,我才知道,她確實是生病了。

“沒事,讓我自己走就行!”

“生病就得去看,不然好不了!”我忙道。

阿秋卻是搖頭:“不用了,真的不用。”

她握信的手,也開始顫抖起來,我扶她手時,她的手猛然顫抖,信掉落在地上。

這信是打開來的,有一封掉了出來。

不是她難過而拿不穩,而是她的病,我拿起她的信,把信打開來,看到一張病危通知書。

而上麵的署名,正是阿秋本人。

我看著阿秋艱難擠出的笑容,一時間,我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她用手緩緩貼在自己的臉上,抹去那些不爭氣,且已染花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