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活捉嚴博士(1/3)

嚴明突然擋在小郭麵前,冷笑得看著小郭。

先前嚴明還是閉眼的,現在的嚴明,看上去相當令人害怕。

小郭當即退後一步,她轉過身,我們將她後路堵住。

小郭死死抱著鑰匙,而博叔不解,喊道:“郭,我是文博啊!”

達叔急道:“你喊碗瓢盆都沒用,沒看見她被附身了嗎?”

小郭的反應,確實是被附身了。

我問道:“葉子哥,你不是把她身上的屍蟲驅除了嗎,怎麽會?”

“她就是屍蟲!”

葉子哥的話,傳入我的耳朵裏,還讓我覺得不可置信。

鍾麗麗也在此刻醒來,看著我們,凡響很大。

我不禁納悶,小郭成了屍蟲,那麽傷心的,不就是博叔嗎?

我看向博叔,博叔卻一直沉著臉,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小郭的臉上。

看得出來,他對小郭用情很深。

正如達叔說的,博叔為了等小郭,到現在都沒談婚論嫁。

小郭嘴裏帶著邪異的笑容,火紅的嘴唇上,有白色的蛆蟲爬了出來,看上去,很是惡心。

而她的身體也開始融化,大量的蛆蟲,突然間從她的身體裏,鑽了出來。

我們看得怔怔犯嘔,而好端端的一個小郭,刹那間,便成了一堆白骨,森森入目。

“郭兒!”

博叔大喊一聲,他臉上這才顯露出痛苦。

達叔拍著博叔的肩膀,安慰道:“姑姑在。”

我不禁覺得好笑,硬是憋住,不敢笑出來。

這時候,達叔還開這樣的玩笑。

但似乎,也隻有達叔最為理智了。

至於現在我的我們,根本不知道該做什麽。

王教頭蹲下身子,在一堆蛆蟲裏,尋找鑰匙。

突然間,一隻手抓在了王教頭的手臂上。

這突如其來的手,令我心猛然一顫。

緊接著,蛆蟲堆裏緩緩露出一顆頭顱,那帶著笑容的,嚴博士的頭顱,正融合起來。

輕蔑的笑容,不屑的眼神,從我們身上,一個個掃過。

嚴明當即衝了過來,一腳踩

向嚴博士。

嚴博士突然伸手幾隻觸手,將嚴明抓了起來。

嚴博士整個人出了地麵,他的身體也變得高大起來。

葉子哥揮出一劍,當即將嚴博士斬成了兩半。

嚴博士略顯驚訝,但很快,他回過神來,嘲笑著對著葉子哥道:“想殺我,做夢,現在的我,是無敵的,哈哈!”

我拿出龍舌刀,也上前砍了一刀。

嚴博士像是能免疫一般,很快又恢複過來。

我在手上變出一道火,揮到嚴博士身上,他卻全然沒有半點察覺。

興許是我這控火能力太弱。

也是了,這控火的能力,是我從阿天那兒得來的,那裏的毛龜,都是新品種,所以得到的能力,也是半成品。

眼看嚴博士要把綠精跟嚴明帶走,王教頭上前一步,開始畫符文。

這符文還是我之前教他的,然而我並不知道,這符文的確切用處是啥。

我會畫它,完全是心血**。

就跟背古詩一樣,剛好那時候需要它,就把它給填上了。

但真正的意義,丁點不知。

王教頭可能知道,哪天得找他請教一下才行。

王教頭幾下就畫好了符文,比我還流利,我跟他比起來,我像是在過家家。

王教頭把符文丟向嚴博士,嚴博士一中招,他的身體就開始像巧克力一樣融化起來。

嚴博士驚恐無比,我見有戲,也開始畫起來。

鍾麗麗跟嚴明也同時畫,愣是把八爪魚的嚴博士,給畫成了一條大頭魚,隻剩下一個頭了。

落地後的嚴明當即衝上前,正要一腳踩碎嚴博士。

王教頭攔著了他,道:“先等等,還有話問他!”

嚴博士眼神躲閃,他似乎還想著尋路逃跑。

我一把上前,揪住他的頭發,把他抓了起來。

而他的腦袋開始融化,王教頭似乎早就察覺到了,從背包裏,拿出一個透明袋子。

嚴博士的頭,直接落入了透明袋中。

我當即對王教頭豎起大拇指,而王教頭嘿嘿一笑:“原先用來暈車專用的,沒想到派上用場。”

我嘲笑道:“呦嗬,王教頭,你也暈車啊?”

“你葉子哥還怕水呢,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人?”王教頭冷哼一聲。

葉子哥怕水,這時我還真不知道。

我看了葉子哥一眼,他卻當做個無事人一般。

王教頭對著嚴博士威脅道:“現在跟我說說,你到底是誰,還有,你要是不說的話,我有一百種整死你的辦法!”

此時的我,能感覺道,王教頭太像男人了。

平時不是點頭哈腰,就是嬉皮笑臉。

好歹是個教頭,黑白兩道通吃的人物,怎麽著,也得有點狠勁。

到現在才發現出來,我倒是覺得,自己有些小看他了。

嚴博士冷冷道:“殺了我也不說,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他就剩下一個頭顱了,卻依然那麽囂張,不禁讓我有些佩服他。

隻見王教頭習慣性拿出打火機來,對著透明袋,說道:“我最後給你一個機會,我可不想別人一樣,對你那麽好,你要是不說,那拜拜!”

“哼,來吧!”

隻見王教頭,開始點火,那看似薄薄的袋子,卻沒有被點破,反倒是袋子裏的嚴博士感覺到熱量,開始喊叫起來。

這分明是火烤啊,烤人犯法。

不過現在的嚴博士,已經算不上是人了吧?

我是這麽想的,王教頭卻不這麽想,王教頭玩的興起,不管融化成水的嚴博士。

而且王教頭越玩越過,將袋子綁起來後,開始甩。

這要是我的話,早就被甩暈了。

嚴博士好像是死了一樣,應該是被燙死了。

我問道:“他死了?”

王教頭壞笑:“怎麽可能那麽簡單就死?照我看,他在忍呢?”

嚴博士也算能夠隱忍,隻是他忍耐時間太長了。

王教頭全然不在意,他已經玩的興起,沒人能夠擋住他。

我看向嚴明,畢竟那是他爸爸。

可嚴明看上去,並沒有半點難過的樣子,反而他看上去,心情好很多。

好一會兒,嚴博士喊道:“我求饒,我求饒,放過我,放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