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八章欲擒故縱(1/3)

我隨意一番,隨即對她道:“這些是啥?”

炸廁狂魔搖搖頭,故作不知的樣子。

我跟陳翔還有江濤相視一眼,道:“把她架起來。”

他們二話不說,便把炸廁狂魔擋在身前。

我一揮鞭,隻聽一聲重響,鞭子拍在地上,隨即從炸廁狂魔口中,傳來一陣輕微的呻吟。

“臥槽!”

我們三人同時驚呼。

我再次往地上一抽,她又呻吟一聲,聽得我全身發麻。

我道:“我問你,你老實給我回答,最近幹嘛去了?”

炸廁狂魔不作回答,她目光一直盯在我的鞭子上,她手沾著塗滿唇膏的嘴,一副享受的模樣。

我再次一揮,她又是一陣呻吟,隨即坐躺下來,口中**不止。

我急道:“不回答算了。”

我把鞭子往旁邊一扔。

“不不,我說,我說,”炸廁狂魔急呼到,她晃晃悠悠站了起來,還用手扶牆,道,“我一直在黑市看書。”

我看著地上的書,她的回答,確實有那麽些道理,可這也不能排除她的嫌疑。

我又問道:“那行,我再問你,我們班的鄭伊俐被人用屍蟲下了,是不是你幹的?”

“不,不是!”

炸廁狂魔當場驚呼道。

我再次一甩鞭,聲音在空中發了個響,她又一次軟倒下來。

我嚴厲問:“是誰幹的?”

“不能說!”

“啪!”

“真不能說!”

“啪啪!”

“我說,我說……是,是個男生,我不認識他,但是我抓傷了他,就在他的右手手臂,應該流血了。”

炸廁狂魔的話,不知道可不可信,但起碼,得把那個男生找到才行。

我們班裏的男生可不少,要聚在一起,隻需要嚴明一句話就行,畢竟他是副班長,至於別的班級,再想辦法。

何況看個右手而已,不需要脫褲子。

“那行,沒你事了。”

我們正要離開。

“那……那個,能不能再……再給我幾下?”

炸廁狂魔哀求得看著我們。

“我靠

,變態!”

我們一溜煙跑出了洞穴,一直來到安全地方後,才長吐一口氣。

“這事誰也別說出去!”

我嚴肅無比說道。

兩人跟我一拍即合,我們回去時,二話不說,便開始搜尋起人來。

江濤跟陳翔分為兩路,而我去找了嚴明。

他從我不遠處經過,我一喜,上去一把握住他的手臂。

“嘶,疼!”

他喊道。

我一怔,看向他的手,他被我抓著的手,正是右手。

我把他袖子一撩,當即看到他的手臂上,有三條劃痕。

嚴明把袖子撩了回去,問道:“咋了於華,找我啥事?”

我幹笑道:“沒,沒事。”

目送他離開後,江濤跟陳翔好一會兒才回來。

陳翔對我道:“咋了於華,我們賣力找,你咋啥也不幹?”

“不用了,我已經找到了,這個人就是嚴明!”

我歎了一聲道。

“這麽快,太好了,快把他抓起來吧!”

陳翔緊握拳頭,一副要拿人的模樣。

我納悶道:“可我想不通啊,為什麽會是他呢?”

印象中,嚴明算是個不錯的朋友,如果他要陷害鄭伊俐,那麽理由是什麽?

而且有些事情,也跟嚴明脫不了幹係。

我突然想到了什麽轉而對陳翔道:“對了,還記不記得,那次篝火晚會的事情。”

陳翔道:“就那次,你從火堆裏出現的?我納悶了,你到底怎麽進去的?”

“我懷疑是嚴明,不不,應該不是,不過也可能是,不好說。”

我鄭重道,因為那時候,找我的人不多,江濤走後,就嚴明跟鄭伊俐來找我,而且兩人那時候也不對勁,本不該爭吵的兩人,居然變化如此之大,令我實在覺得奇怪。

當時並沒有感覺什麽詫異,可現在想起來,這件事情,說不定跟嚴明脫不了幹係,可他為什麽要我待在鏡中的世界?

“那還等什麽,去找他唄!”陳翔急道。

江濤忙回答:“別急,他好像出去了,似乎他知道,我們已經發現他了。”

“那咋辦?不能

讓罪犯跑啊!”

陳翔嚴詞道,他牙根直咬。

他急,我比他更急,萬一嚴明真跑掉的話,那麽這件事情就永遠沒有水落石出的時候了。

江濤又道:“信我一次,咱們耗著他,也不理會,就讓沒發生過這種事情,像他這樣的,肯定會感覺到愧疚。”

我跟陳翔一聽,不禁開始佩服起來,這主意確實不錯。

我跑去小店買了些創口貼來,孟大叔看到我的時候,滿心懷疑,他將兩個巧克力夾心遞給我,說道:“喏,剛出爐的,特意給你準備的,感謝我吧。”

“算你識趣!”

我拿到嘴邊,正要開吃,江濤陳翔帶著哀求的眼神。

我將一塊給陳翔,又將另一塊掰成了兩半,給了江濤半塊。

“還是兄弟好!”

陳翔幾口就把一塊巧克力夾心吃了個精光。

我們邊吃邊饒有興致坐在一起聊起天來。

這時候,江濤則道:“他來了,小心點。”

嚴明出現在校門口,我張望了他一眼,他一看到我,似乎想要逃的樣子。

我喊道:“喂,嚴明,我給你買了創口貼。”

嚴明依然不敢過來,見江濤跟陳翔繼續聊天,他這才試探性走過來,看得出來,他很是害怕。

我帶著歉意,道:“真抱歉,剛才我手太用力,抓疼你了,我也沒想到,我指甲那麽尖,居然把你傷口給抓破了。”

這自然不是我的抓痕。

而嚴明聽到這話,也搖搖頭,道:“沒……沒事。”

我給他貼上創可貼後,拍了他肩膀一下,道:“行了,差不多了,我去忙了。”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他略顯吃驚得看著我。

我回到兩人在地方,陳翔問道:“咋樣?”

“就是他,他好像想對我說什麽,不過我沒在意。”

我回答道,自然並非不在意,隻是不想表現太過明顯。

就像江濤說的,讓嚴明處於愧疚中,他若是想說,便早已說了,若是不想說,逼他也沒用。

他不是傻子,我們更不是。

我們仨人相視一眼,皆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