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九章望本興歎

不知不覺,距離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周,今天的空氣特別好。

江濤也不拿著收音機繼續聽,他竟饒有興趣看起書來,一邊還哼著歌。

我問道:“江小道,今天怎麽不聽新聞了?”

“聽啥,沒啥好新聞了。”

陳翔則坐起來,道:“別說,自打那天你沒有去哪,這別國就不再打仗了,好像這戰爭為你打的一樣。”

“哦,真的假的?”我好奇道。

陳翔勸道:“騙你作啥?人各國首腦都發話了,休戰,不過為啥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咱們也安全了,接下來的事情,跟我們沒關係,對了於華,你到底要不要遺忘啊,給你機會啊。”

我搖了搖頭,這些事情對我來說,就像是夢一樣,但跟夢又有極大的差別。

別人既然把我當小白鼠,那我幹嘛還跟別人一樣,沿著這條小白鼠的道路繼續往下走。

我對陳翔道:“對了,我一直有件事想問你,既然你是月堂老大,那你幹嘛不把阿天逮回來?”

“逮?乖乖,那可不能說逮,那阿天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徒弟啊,你都不知道自己已經喂了他多少血,除了魔主之外,也隻有那兩隻貓能夠解決掉他了。”

陳翔對阿天的看法,遠超過我想象。

我這才想起,還有那兩隻貓的時:“那兩隻貓,到底有多厲害?”

“多厲害?我跟你說,那兩隻貓何在一起,它們就是這個世界,咱生活在這裏的球,跟另一個世界的球,就是那貓的眼睛,你就說厲不厲害?它們倆要是合在一起,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世界毀滅了。”

陳翔鄭重說道。

“真的假的?”

我滿是懷疑,可一想到那貓居然那麽厲害,我還真有點相信了。

陳翔嗤笑一聲,不再回答我。

而我還在納悶貓的事情,可白貓為什麽會在胡心語的手上。

江濤對我們道:“根據我多年的臨床經驗,我說咱能不聊這個話題嗎,不就一隻貓嘛,咱先想想,怎麽對付今晚的考試吧。”

一想到今晚還得考試,我就無語,我歎息道:“拯救世界的人,也抵不過一場考試,哎,一場考試毀了一個英雄啊。”

陳翔則道:“對了,你倆不是都吃了那學習能力好的藥嗎?咋不用?”

我擺擺手,道:“功夫再高,也怕菜刀,要是考試都靠藥,那活著有啥意思。”

陳翔說:“你是說,你身上那些能力,都沒用了?我記得你好像會飛會遊泳,能噴水放火吧。”

我說:“不止呢,還能千裏眼,順風耳,控製人啥的,我這些都已經達到了九層了,怕不怕,可有啥用呢?還不如拳頭來得硬實。”

“你居然會說這話,唉!我可跟你說,這些能力要是不多加運用,可是會忘記的。”

“忘記就忘記吧,用不到也沒啥用,我寧願要些實用的,比如治療什麽的,起碼能救人就行。”

江濤不屑道:“這個可別說,我跟你講,你那什麽治療的,副作用太大了。”

我轉向江濤,驚疑道:“什麽意思?”

“你不知道吧?被你治療的那些人,他們一有病,就喊著找你,找不到你,就開始罵,那些被你救下的人,恨不得現在把你剝皮抽筋,吊死呢!”

“真假的?我怎麽不知道?”

“都陳翔給你埋汰下來了,不然你以為,你那五S級通緝令是誰給你做的。”江濤哼道。

陳翔嘿嘿笑道:“還行,假如有七天前的事情的話,那就不止5S了。”

我:“那得多少S啊。”

江濤:“不對,也就百來個吧。”

我們一起笑了起來,笑過後,我不禁泛過一絲悲傷。

這樣的感覺,對我而言,無疑是最好的。

不想著拯救世界,不去改變著世界。

雖然如此,我也不能看著這個世界被毀滅。

我對陳翔道:“我說,你吃了那麽多毛龜,這毛龜到底有啥用啊?”

陳翔聽我這麽說,臉色漸淡,道:“這東西維持我的命啊,沒有它們,我說不定就死了。”

江濤則道:“不止,這還維持別人的命,我們每個人體內都有惡魔,毛龜是為了讓那些惡魔覺醒的,不過想要覺醒的數量太大,一時半會還做不到。”

我震鄂道:“那不是說,以後世界會被惡魔侵占?”

陳翔搖搖頭:“不大可能,我跟你們說啊,這世界,本來是有惡魔主導的,後來呢,發生一些事,惡魔開始轉變為天使,天使跟惡魔共同主導,而天使跟惡魔生出來的孩子,就是人類,人類體內會存在兩種,一是惡魔,一是天使,如果像我這樣天天吃毛龜的話,那就會轉變為天使或者惡魔的一方,如果不吃,那還是人類,毒知道吧,那些黑道的人吸的,這毛龜就是毒。”

我這才恍然大悟:“哦,你這麽解釋,我算是清楚了。”

陳翔說:“那就行了,其實這生意,怎麽斷都斷不了,總歸還是個錢字,沒錢沒法過,跟戰爭一樣,有人靠戰爭發大財,有人靠賣毛龜發大財,你要說他們壞,那肯定是壞的,你要說他們好,錢就是好東西,如果你覺得錢不好,那你這輩子都是個窮人,比如江濤。”

江濤瞪大眼睛:“嘿,你特麽……”

陳翔道:“我實話實說,你要是也那麽做,你不早就成了億萬富翁了嗎?何必天天去挖礦。”

“挖礦也賺啊,我都賺了五千萬了。”江濤不屑道。

我忙道:“等等,噢,我算是明白了,合著最窮的就是我?”

陳翔:“你才知道啊,你以為江濤為啥那麽運氣好,一挖就是鑽石,全是他實現知道的,還有這貨沒錢的時候,還喜歡買彩票,一買一個準,我要他幫我買一張,他不願意,你說說,這還是兄弟嗎?”

江濤白了陳翔一眼:“我也就隻買一次。”

“拉倒吧,就昨天的彩票,我說要買,你不答應,結果自己偷偷買了,還中了一等獎,我滴乖,你就不能給我也中一次,我買了幾百年的彩票,愣是沒中一次。”陳翔歎息道。

江濤道:“你自己傻,不知道先記下來。”

江濤說這話時,他下意識得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我跟陳翔發現過來,我們相視一眼,衝向江濤。

我在江濤口袋一翻,翻出一個小本子,上麵全是每一屆的彩票。

“乖乖,我就說你小子,怎麽會一買一個準呢?”陳翔眼看就要流口水。

江濤一把搶了過來,白了我們一眼,道:“就知道天上掉餡餅,餡餅都看不起你們這群家夥,如果你們靠這個活著,還有意義嗎?”

我跟陳翔同時點了點頭。

我道:“有啊,有錢就有生活。”

江濤道:“你懂個屁,有錢就跟有能力一樣,代表責任,我一直覺得吧,事情都是相對了,沒有白撿的美食,也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如果你們靠著這個生活,你們永遠無法體會,有錢人的痛苦。”

“有錢人還有啥痛苦啊?”我不解。

“有啊,福禍必相依,這輩子富,下輩子窮,人都一樣,得多必失,不過依我看,錢什麽的,夠用就行。”江濤忙將小本本收了起來。

雖然羨慕,但也隻能看著那小本本而望本興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