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變化(1/3)

“這是啥?你又想賣我假藥?”我問道。

“屁,這東西,而不是一般的貴重,我敢拿出來,那是看得起你!”孟大叔邊嚼邊道。

“切,有啥用,至今為止我的那些技能,都成了雞肋,啥都不好說,拳頭最有用。”我伸出我的拳頭,將袖子拉到最高,繼續道,“看到沒有,沙包大的拳頭,山高高的肌肉。”

孟大叔一把將我推開,道:“拉倒吧,裏脊肉還差不多,我可告訴你了,這玩樣兒,是人造的,比一般的能力要強,裏麵有各種武學大師的功夫,你吃上一顆,立馬成宗師。”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腿腳再硬,也得備拐,你說吃一顆能成宗師,那宗師都幹嘛吃的?練幾十年的功夫,全在這藥上?我看你就是賣二手藥賣到我頭上來了,真坑人。”

“嘿,我就問你要不要吧,別人想要我還不給呢?”

“要,可以,你求我啊!”

“求你個鬼,你這小王八蛋,幾天不收拾,上房撩瓦是不,你不要我還不給了,真是,白送都不要。”

我一聽是白送,當即來了興趣,問道:“真白送啊?”

“廢話,這可是我親自為你量身定製的,萬一哪天你被人打死了,我還得給你收屍,我容易嘛。”

我拿起藥,二話不說,便吃了下去,味道就跟普通糖果一樣,我旋即白了孟大叔一眼,道:“二百五,你這麽咒我,我可不答應了,而且這藥沒什麽厲害之處啊。”

孟大叔嘿嘿笑道:“當然沒什麽厲害的,就一顆普通的糖而已。”

“你耍我?浪費我時間!”我氣道。

“別這麽說,剛我也說了,好歹也是人造的,關鍵就在這人造兩個字上。”孟大叔壞笑道。

這時我的肚子開始疼痛難忍,我憤道:“你給我吃了什麽?”

“沒啥,我剛不是說了,宗師級別的嗎?”孟大叔道,我將手指伸進喉嚨裏,想要將它吐出來,卻發現,怎麽也吐不出來,我惱

怒不已,他又接道,“放心,沒事的,這藥是保護你的。”

“保護我,還有這麽個保護法?”我瞪了他一眼,不一會兒,我肚子開始變得舒服起來,我一喜,道,“哎,怎麽沒事了?”

“看吧,都說是保護你的,所以你以後,廢話少說點,不然還得疼,”孟大叔站了起來,朝周圍掃一眼後,道,“行了,不打擾你了,對了,你明天要被判刑了吧?聽說是死刑,立即執行得那種。”

孟大叔一臉壞笑,我則氣得牙根直咬:“你是來看我笑話的,還是來幹嘛的?”

孟大叔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行了,人小王都給你安排好了,你就等明天到來吧,不過應該不會是死刑,大概會關上個五六十年再放出來。”

我作腳踹姿勢,孟大叔朝門口跑,見他走出門,我喊道:“門給我修好。”

孟大叔扭頭便沒有回來,我心裏暗罵了一聲,卻也無濟於事。

第二天來得特別快,我心還在砰砰跳,畢竟這是第一次跟別人打官司。

親友一個沒來,倒是汪百盛的身後,坐滿了一群穿著黑西裝的人。

不一會兒,孟大叔來了,他坐到我的身後,悄悄問道:“你家人跟朋友都沒來?這麽慘?”

我白了他一眼,道:“閉嘴!”

許久,才陸續走進來一些人,而這些人,幾乎都是陳翔的親戚。

我跟江濤還有鍾麗麗則幾乎沒有一個親人來此,畢竟這件事情,說出來也並不覺得光榮。

若是失敗,那可關係到我們五人的命運。

死刑在所難免,所以我們將希望托付在了王教頭的身上。

然而我們等半天,都不見他到來。

對方的律師開始辯訴,他的話語中,皆是在說明,我們幾人殺了人,我們是真凶什麽。

道理一通百遍,我愣是一句沒懂,卻是感覺到,仿佛這些事情,就是我們做的一樣。

對方張律師道:“接下來,我要問被告幾個問題,請被告回答。”

我打了個激靈,張律師

道:“你們為什麽會出現在那種地方?”

我回答道:“那時候是汪百盛把我叫過去的。”

我說話的時候,看向汪百盛,他像是個慌張失措的人一樣。

張律師來到汪百盛耳旁,聽汪百盛說了幾句後,張律師說道:“原告並沒有讓你們過去,所以事實證明,被告說謊!”

這時,底下開始**起來,法官喊道:“肅靜,被告可有律師來證明自己?”

我心裏盤算起來,掃過張律師,又把目光,轉移到了法官的身上,生怕被一錘定生死。

這時,外麵傳來**聲,我轉過頭,王教頭正被兩個警察攔著,他說了好一陣,警察才將他放了進來。

王教頭來到我們麵前,笑道:“抱歉,來晚了!”

我心裏就像個大石頭一樣落地,而江濤他們臉上也露出激動的笑容。

“反擊開始!”我心裏閃過這麽一句話。

王教頭喊道:“我是被告的律師。”

張律師道:“哦,我好像沒有在律師事務所見過你,一般我見過的,都有印象,你該不會是假的吧。”

王教頭搖了搖一個手指:“昨天我剛把律師資格證考出來了。”

張律師一聽,卻是哈哈大笑起來:“考?你不是在逗我吧,你實習過沒,沒實習過,還是別來了!”

我心想,這王教頭,是個當老師的,怎麽會去當律師?

隻見王教頭開始摸索起來,摸索許久,他納悶道:“奇怪,不見了。”

張律師再次大笑起來,而汪百盛身後的人也跟著笑起來。

法官道:“你要是沒帶的話,就請出去。”

王教頭咳了一聲,道:“法官大人,你先看看這個!”

他從隨身帶著的包裏,翻出一些文件來,交了上去,緊接著,他往回走。

我見他一臉苦悶的樣子,顯然已經明白,這件事情,遠遠沒那麽簡單。

法官沉思許久後,又看了看我們,而後宣布退庭。

突如其來的動靜,也讓我們感到驚訝,也讓張律師臉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