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宮嗎?

養了又將近半個多月,殷言和淩允涵的關係似乎越來越微妙,那次之後,淩允涵也沒有什麽越矩的舉動,兩個人就都裝糊塗了,大概這就是感情吧,越接近,越愛裝糊塗,擺明了便失了味道。

殷言的腳慢慢好了,隻是還不能大跑大跳,殷言拿著幾朵向日葵幹花慢慢走到禦書房,這時候,淩允涵大都在那裏獨自辦公,剛一走近,侍衛長便來攔,“娘娘,皇上吩咐不得任何人隨意入內。”

殷言聞言喝了一聲,立即擺出一副訝異十足的小婦人表情,“胡統領,難道,皇上在裏麵藏了人怕被我撞見?”

“一定是這樣的,皇上一定是嫌棄我,偷偷叫了小情人在裏麵嘿咻嘿咻,怕被我看到所以才讓你攔著的對吧,我被拋棄了,被狠狠拋棄了,嗚~”殷言很敬業地仰天狂嚎,胡統領是聽得一愣一愣的,臉色越來越驚恐,急著解釋,“娘娘,不是這樣的…真的不是這樣…”

“你不用騙我了~一定是這樣的,皇上嫌棄我了,裏麵養了小情人了,過兩天就要把我打進冷宮了,嗚~~我怎麽這麽命苦啊~憑兒,咱們要先收拾細軟,要搬進冷宮了…”

正自說自樂說得起勁,裏麵傳來一聲咬牙切齒的聲音,“殷顏顏!”顯然是聽到她自怨自艾的話了,當然嘛~本來就是嚷給他聽的~

殷言聽到裏麵來自淩允涵的專屬稱呼,臉色一變,剛才的怨婦表情一去不複返,變臉之快讓人咋舌不已,最可憐的要屬胡統領,至今沒有學會教訓,這個女人的話不能輕易聽進耳裏!

殷言收起那副哭怨的臉,堆起笑臉,衝著門內應聲,“到~”

說著便推開還在徑自哀怨的胡統領便推門走了進去,就見淩允涵,屋裏真的還有人,不過是個男的,很麵生,倒不像是宮裏的人,淩允涵瞥了她一眼,將什麽東西交給那人,然後那人一偮禮退了出去,殷言有些好奇,那人看起來是專門替皇帝辦事的那種,根據曆年來看電視小說的經驗,通常知道越多的人越沒有好下場,所以雖然好奇,殷言還是不會問什麽。

“你還真是不停歇,把宮裏人都糊弄著玩。”淩允涵已經看透她了,愛玩還很會做戲,養傷期間更是層出不窮,蹬鼻子上臉,得意洋洋到人神共憤的地步!

“這不是日子無聊嘛~”殷言打著哈哈笑得狗腿,雙手奉上枯花,“皇上,這是小的特地孝敬您的。”

淩允涵看了一眼那幹花,哼聲道,“你倒真是無法無天了,居然拿這種東西來戲弄朕。”

“皇上你這就不對了。”殷言收起那副狗腿樣,正色道,“向日葵跟一般的花不一樣,雖然枯了但是做成這種幹花的模樣還能拿來做擺設的,別有韻味的。”

殷言說著徑自物色禦書房中適合插花的古董,揀了個最合眼的然後把花插上,又拿出另一隻手上的一些幹草,徑自忙活著,淩允涵走了過去,看她認真的調整角度和布局,又抽走一些甘草,再弄弄那幹花的位置,好一陣子,終於滿意道,“好了。”

大朵的枯色向日葵,襯著星星點綴著的甘草,中間還拉了一條卷草,都是枯萎的顏色,卻沒有蕭落的感覺,很寧和的色調,反而有種別樣的味道,讓心沉澱,平靜。

“這又是做什麽?”

“我跟香葉學的,插花藝術~我就學了一點皮毛,不過裝飾一下還是不壞的。”殷言有些驕傲地說著,淩允涵也隻是由著她,沒有把花弄走的意思,反正她總是這樣自作主張。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殷顏顏。”兩個人在庭院泡茶的時候,淩允涵突然叫她,“你想要出宮嗎?”

灩說得真絕,愛死你,香葉不會就一個小小的宮女那麽簡單的,在後頭另有安排,敬請期待~謝謝親親“催文”,偶繼續努力更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