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昊和李隆基吃的正歡的時候,猛然覺得身後有個人。

他轉身一看,豆豆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自己身後。

劉昊趕緊起身,歉意一笑:“豆……滎陽公主殿下,你什麽時候來的?”

豆豆瞪了他一眼:“奴家的馬車就在行轅後麵,昨日你在行轅呆了那麽久都不見你來看奴家。奴家知道你忙,可是今日你在外麵樹下跟人閑聊也不跟奴家說話,你……”

她還沒說完,劉昊看著眼中含淚的豆豆,腦子一熱也忘了身邊的李隆基,伸出雙手就將豆豆擁入懷中,然後在豆豆耳邊輕聲說道:“豆豆,你瘦了,對不起。”

豆豆怔了,李隆基和高力士也是大眼瞪眼的看著兩人,這也太大膽了吧?不少字

豆豆推開劉昊,低著頭說道:“死沒良心的,哼!偷偷和皇兄在此大吃大喝,奴家想你想得兩天{}{}說.沒吃飯了,你說怎麽辦吧?不少字”

李隆基適時的咳嗽化解了劉昊的尷尬。李隆基笑嗬嗬的說道:“皇妹,你倆還沒成親呢,傳出去,成何體統?”

劉昊看到豆豆一臉委屈的樣子,忍不住說道:“我現在去給你做吃的,保證你沒吃過。補償你好不好?”

豆豆嘻嘻一笑:“好!奴家就在這裏等著。”

李隆基呆呆的看著劉昊:“誌才,你不會真的要去下廚吧?不少字”

劉昊嘿嘿一笑:“怎麽了?為了自己的女人,別說是下廚了,就是端洗腳水我也願意。不伺候自己的女人,難道去伺候別人的女人啊。”

李隆基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麽好,隻能一甩衣袖:“真是歪理!”

劉昊來到禦膳房,現在是征用了一間民房將就的,不過就算如此,裏麵的食材用料也是非常齊全。要不是高力士帶著劉昊,門口的幾個大內護衛就要拔刀了。

做什麽好呢?

劉昊看著滿屋子的食材在發愁。

這時候廚房裏幾個廚子端著一碗油潑辣子在點評。劉昊湊過去一聽,幾人在居然在討論這玩意兒是否有毒。

劉昊嘿嘿一笑,對幾人說道:“這油潑辣子就是在下所做,諸位可有什麽看法?”

其中一位上了年紀的大廚心的用筷子蘸了蘸,然後放在嘴裏抿了一下,當即就被辣得張著大嘴說不出話來。

劉昊嘿嘿一笑:“這油潑辣子隻是配料而已,不能這麽嚐的。”說完劉昊又問道:“有沒有米皮?”

幾人聽了麵麵相覷:“什麽是米皮?”

劉昊說道:“就是米磨成粉漿,在屜子上蒸成的薄餅,現在應該有這個了吧?不少字”

幾位廚子一聽恍然大悟:“確實有,不過不怎麽好吃啊。”

劉昊嘿嘿一笑:“現在開始做吧,有了油潑辣子,絕對是一道美味。”

由於高力士在一邊看著,幾位廚子當即就開始忙活了,反正人多,劉昊也沒有參與其中,而是拿著一根黃瓜細細的切成絲,然後用麵粉又揉了麵筋讓廚子們蒸好。

等一切弄好之後,劉昊開始做米皮,白嫩嫩的米皮,配上綠油油的黃瓜絲,上麵再澆上紅紅的油辣子,倒進陳醋,一碗地道的陝西米皮就做好了。

劉昊做了四碗,親自端著去了行轅。

這時候豆豆已經等得坐不住了,李隆基也開始審閱奏折。

米皮端進去的時候,兩人都被油潑辣子那中香辣的味道給吸引了。

李隆基呆呆的看著劉昊:“你做的?”

劉昊點了點頭:“陛下也嚐嚐,以後夏日若是沒胃口,就可以吃這個。禦膳房的人也會了。”

豆豆瞟了李隆基一眼,然後接過碗,在劉昊的指導下攪拌了一下,就開吃了。李隆基一看,也試著嚐了一口,然後瞪著眼睛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瞅著劉昊:“這個是怎麽做的?美味啊!”

剩下兩碗,高力士和劉昊一人一碗解決了。

李隆基吃的最快,一來是沒吃過這種酸辣味道的食物,二是還要趕時間看奏折。

豆豆滿臉幸福的吃著,其實味道怎麽樣她完全沒感覺,她高興的是這是劉昊親自為她下廚做的,不管味道如何,有這份心已經讓這位公主驕傲了。

李隆基吃完後,很沒品味的將裏麵的湯也喝了,讓劉昊差點笑出聲來。

這位大唐皇帝吃過後,伸手抹了抹嘴巴對高力士說道:“吩咐禦膳房,給所有跟來的宮中妃子都做一碗,讓她們嚐嚐。”

說完又對劉昊和豆豆擺擺手:“你倆出去吧,朕要忙了。”

劉昊牽著豆豆的手出了行轅之後,忍不住的對她說道:“你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我還以為你沒過來呢。”

豆豆瞪了她一眼:“奴家來就是想看看家裏是不是又多了幾個。省得通知了你將她們都藏起來。哼,今日就饒過你,不過到了洛陽,奴家要去你家住著,省得你再次忘了奴家。”

劉昊點了點頭:“行行行,都聽你的。你怎麽瘦了這麽多?是不是在長安吃的不好?”

豆豆搖了搖頭:“你不在,奴家怎麽能吃得下?”

劉昊歎了口氣:“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豆豆,是我對不住你。”

豆豆睜大眼睛呆呆的看著劉昊:“郎君,這兩句是你作的麽?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奴家覺得有這兩句,受什麽委屈都值了。”

劉昊笑了笑:“這是一首詞,教坊曲《蝶戀花》。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裏,言誰會憑闌意。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豆豆已經徹底醉了,口中喃喃的重複著這首詞。

這時候李鬆很沒眼色的走了過來對劉昊聲說道:“賢弟,你也不看看場合。那邊幾個宗室之人已經有意見了。”

李鬆說完又拱手向豆豆說道:“公主殿下,幾位娘娘讓你先去馬車中。”

劉昊奈的聳聳肩,老子泡自己的女人也管,這不是逼著老子趕緊結婚嘛。

等豆豆依依不舍的走後,李鬆對劉昊說道:“李禕將軍有請,賢弟這是好大膽子,大庭廣眾之下就敢摟著公主,真是羨煞旁人。”

劉昊嘿嘿一笑:“她和我有婚約,雖然隻是口頭上的,那也得算數。剛才叫滎陽回去的娘娘是誰?”

李鬆聲的說了一個名字:“武惠妃。”

劉昊拍拍他的肩膀,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後跟著李鬆去了李禕的房間中。

李隆基因為行轅過大,並不比房間,隨意根本就沒下去。李禕他們不同,他們就坐著自己的馬車,這一路也是折騰壞了,所以一到城中之後,一群老臣全都第一時間進了房間中,再也不想在馬車上多呆一會兒。

李禕今年差不多七十歲了,依然精神矍鑠,一頭濃密的白發和頜下那長長的白須,若不是身上穿著軍裝,劉昊第一眼看到還以為是遇到了白雲子呢。這扮相擱後世在天橋給人算命,絕對能吸引很多人去捧場。

劉昊進門後對著李禕拱手施禮:“拜見老將軍!”

這一拜,劉昊是真心實意的,老將軍能以七十歲高齡製定石堡城之戰的閃電戰術,真可讓後世不少將軍都汗顏。這可是距離第二次世界大戰還有一千多年時間的大唐,閃電戰已經被眼前這個老頭兒給運用了。西方國家運用閃電戰的時間是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德國對波蘭等國家實施的。

李禕打量了一下劉昊,笑著說道:“好一個俊俏的哥兒,這套軍服不,將一個人的精氣神給完美的體現出來。你做的?”

劉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子設計的,不過是家中幾位娘子做的。現在軍校中每人都有兩套。”

李禕示意劉昊坐下,然後說道:“陛下說讓老夫出任軍校的祭酒,說是你的主意。”

劉昊點了點頭:“確實是我的主意。老將軍戎馬一生,對軍中不管是行軍打仗還是整治軍隊的經驗,絕對遠超於我等。所以我就鬥膽請求陛下讓老將軍擔此要職。老將軍這一生的經驗,若是不傳下去,豈不是我大唐的一大損失嘛。”

或許戰陣殺敵劉昊不是對手的,但是耍嘴皮子,幾個李禕都不是劉昊的對手。;劉昊現在也發現了,想讓這些古代人接受自己的思想,首先就是要在大義上站穩腳跟,否則你說得天花亂墜也白搭。

李禕點了點頭:“老夫也確實很心動,隻是這軍校,真的如陛下說的那麽神奇麽?上午陛下給老夫一說,老夫就覺得若是你沒說假話,那軍校絕對是可以的,或者說是很棒的。但是若是你說大話,老夫就不淌這趟渾水了。”

劉昊笑著說道:“老將軍不用糾結這個我問題,等你見到了軍校,我想你會喜歡的。最起碼,你會十分滿意。”

李禕笑了笑:“這個且先不說,李楠真是鴻兒殺的麽?”

劉昊點了點頭:“那位李楠仗勢欺人,不管如何李鴻也是皇子,不是誰都能肆意羞辱的。殺了他也沒人會說什麽。”

李禕說道:“確實沒人說,隻是王家的供詞是你讓送來的吧?不少字”

劉昊再次搖頭:“那也是李鴻安排的。老將軍你想問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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