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安縣城的守軍被緊急集結起來,上麵下的通知是有一群馬賊打著洛陽守軍的旗號前來洗劫新安縣城。新安縣城的幾個城門全都關閉,所有的守軍全都上到城頭,等著與馬賊決一死戰。怕城中的幾千人士兵守不住,以林家為首的幾個家族還緊急調動了幾千家中護衛參與守城。

劉昊哭笑不得的看著李傑:“你我都沒想到,這個知縣居然會造反。現在該怎麽辦?一個知縣而已,居然調動了這麽多人。而那些守軍居然不問青紅皂白就跟著起哄,這就是我建軍校的初衷,所有的軍人之忠於陛下,這樣就不會再次發生這樣的事情。”

李傑歎了口氣:“他們隻是不知道內情,而且將我等當成了馬賊。也不用腦子想想,馬賊會在洛陽境內堂而皇之的出現麽?洛陽幾大部隊都是吃幹飯的?誌才,現在你是這裏的軍事長官,你來安排吧。本官禦下不嚴,現在應《〈《說.該避嫌才對。”

劉昊聽了差點噴李傑一臉血,這叫什麽話。來的時候大包大攬的,現在對方造反又說什麽避嫌。避你妹的嫌啊,這不是明擺著想置身之外嘛。

劉昊對李傑說道:“你這麽賴就不行了。現在當務之急是幹淨將這事兒擺平,等陛下的前哨來了,你我臉上都光。給你透個底,城中也有我的人,等他們救出了呂嶽,憑他們的本事加上呂嶽的勇武,想來晚上打開城門並不難。”

李傑一臉驚喜的看著他:“既然如此,你還擔心什麽?”

劉昊指著城頭上密密麻麻的人說道:“讓他們麻痹啊,讓他們放鬆警惕什麽的。這件事你來做,晚上入城我來。怎麽樣?我夠意思吧?不少字”

李傑滿頭黑線的看著劉昊,夠意思個屁,這滑頭是不是有傳說中的七巧玲瓏心?自己剛想置身事外就被他擺了一道。白天自己讓他們放鬆警惕,晚上你進去搶功勞,哪有這麽便宜的事情?

李傑歎了口氣:“誌才,你也知道本官隻是個文官,對於軍事不甚了解。本官身死是事情,但是就怕耽擱了陛下的行程。你也知道陛下日理萬機,假如出了這麽一檔子事情,陛下會不高興的。這些事情還是你來,本官聽你調遣。你看如何?”

劉昊嘿嘿一笑:“你就不怕我讓你進城勸降麽?”

李傑一擺手:“你再這麽消遣本官,本官就huiqub.jpg">了。說你的對策吧?不少字”

劉昊扭臉看著高適吩咐道:“仲武兄,讓兒郎們散兵攢射,盡量讓城頭上麵的人害怕,找那些家丁裝扮的人。然後挑選一二十個身手好的弟兄想辦法混進城中,比如繞guoquu.jpg">什麽的。方才報信的人會帶他們集結,救出呂嶽後,晚上舉火為號,打開城門,我等騎兵快速殺入。”

高適一聽笑著說道:“此謹慎好,將軍且看我兒郎神射!”

高適打馬來到兩千騎兵麵前怒聲說道:“分成兩隊,對城頭進行攢射,騷擾為主。各級軍官注意自己的隊形,別他娘的被城頭上的人咬了屁股。另外特戰分隊出來,等會兒你們有別的任務。”

特戰分隊是高適和呂嶽聽到劉昊說特種兵的種種好處,私下挑人訓練的。雖然訓練的手法有點山寨,但是這群人的戰鬥力沒得說。劉昊知道這件事,但是並沒有說什麽。他們能自己摸索最好,總不能自己事事都要管著。

聽到高適的命令,眾人都開始收拾自己的弓弩箭支,順便給自己的坐騎喂水什麽的。就算是騷擾戰術,也不能掉以輕心。假如就放幾箭受了傷,huiqub.jpg">那些同僚還指不定怎麽笑話呢。

特戰分隊集結完畢,劉昊又給一個血滴子成員講了一下需要注意的事項,然後就看著一群人騎馬遠遠的繞過城池,準備從西門混進去。

兩千騎兵分成了幾隊輪流對城牆上的人進行攢射,一開始城牆上的人還試圖反擊,但是軍校生的弓弩論在射程上還是速度上,完全高出他們一個等級。所以不一會兒時間,就成了軍校生單方麵的表演。

李傑和劉昊等人在城外一個樹林中休息。軍校生的騎射技術讓李傑大開眼界,不住的讚歎:“誌才真是好手段啊,在洛陽城中,誰會注意一個幾千人的軍營。就算是開軍校,很多人也認為是你給自己鑲金的跳板,誰知道這些兵員素質真的讓本官大吃一驚。”

劉昊笑了笑:“這不是我的功勞,這都是弟兄們肯吃苦,肯努力。他們都懷抱著報效大唐的夢想,我呢就是給他們的夢想插上一個翅膀。至於他們能飛多高飛多遠,那就不是我能管的事情了。”

李傑喃喃的回味著劉昊的話:“給夢想插上翅膀,這話好。說起來我大唐能人誌士並不少,很多人都是一輩子也沒找到賞識自己的伯樂,沒有人給他們的夢想插上一雙翅膀。機遇真的是可遇而不可求。估計當時的呂嶽也沒想到軍校居然有這麽高的成就,他當時也是想著混些軍功什麽的。”

高適將水袋遞給劉昊,扭臉對李傑說道:“大人你了,當時誌才已經說了,參加軍校是可以去草原,去邊關殺敵的。這也是某和呂兄都留在軍校的原因。若是真的在洛陽城混吃等死,空有一身本事而得不到施展,甚至連戰場都上不去的話,那才會遺恨終身。”

新安縣城西,很多人都擁擠在城門口等著進城。特戰分隊的衣服早就換成了家丁裝扮,吆喝著讓人走開。那個血滴子成員大搖大擺的走到城門口,對上麵的守軍怒喝道:“瞎了你們的狗眼,馬賊馬賊,哪有什麽馬賊?居然將老子關在城外,真有馬賊來了傷到老子,你們承受得起知縣大人的怒火麽?趕緊開門放我等進去,否則等老子進城,絕對罷了你們的狗皮往死裏打!”

一席話說得城樓上的人麵麵相覷,這是哪位大神,怎麽如此霸道?

分隊的人也是忍不住側目,這他娘的也太囂張了吧?不少字就連旁邊等著進城的人也對著他們指指點點,以為這是哪家的二世祖。

城牆上麵的士兵不敢做主,城門校尉站在牆頭也看不真切,聽到下麵不住的罵聲,他也是怵了,要是真的是什麽大人物,自己這個校尉也算是到頭了。遠處不見任何馬賊的身影,他悄悄給手下打了個手勢,放行!

不過放任進來是要有代價的,城門開了一道縫,一人一貫錢。不管是誰,隻要想進城,就乖乖的交錢吧。

那血滴子成員罵了幾句,從身上掏出;來一塊金子。這玩意兒雖然不是錢,但是比錢還好用。那城門校尉點頭哈腰的放了眾人進去,甚至連馬匹也沒有查驗。

等到進城之後,那血滴子成員才笑著說道:“讓諸位兵哥見笑了,早知道如此容易,就該讓將軍也帶人進來。呂嶽將軍關在大牢中,那裏有我們的人守著,他現在很安全。等天快黑的時候我等再去救人。”

分隊為首之人名叫李連勝,三十來歲的人,在分隊伸手最好。他對麵前這個血滴子成員笑著說道:“這是你的地盤,你比較熟悉。剩下的事情你來安排就成。某李連勝,不知兄台……”

這血滴子成員笑了笑:“將軍的規定,我等都沒有真名字。某的代號叫耗子。連勝大哥,你這名字好啊,哈哈,希望李大哥能接連勝利。現在某帶你們找地方休息。天黑時候來接你們。”

由於城中瘋傳著馬賊要來,眾人騎馬在大街上一個人也沒遇到。耗子帶著眾人在城中左拐右拐,然後來到一個看上去很落魄的院子前。耗子在門上有節奏的敲了幾下,不一會兒功夫門就開了,從裏麵探出一個老仆。

這老仆先打量了一下眾人,然後才看著耗子問道:“將軍的人?”

耗子點了點頭:“今晚營救呂嶽將軍,然後找個城門打開迎接將軍進來。你去探查一下各個城門的守軍情況,另外找些引火之物,今晚在城中放火。”

李連勝他們很好奇的看著這個老仆,心道這一大把年紀了,將軍手下沒人了?這麽些任務怎麽能讓他一個人完成?李連勝想到這裏就準備出聲說說耗子,真沒人的話,自己這幾十號人還能用的。

誰知還沒等李連勝開口,他就看到這個“老仆”直起腰身,然後聲音也變成了年輕男子:“耗子哥放心,這就不是個事兒。”

然後在眾人驚奇的眼光中,這“老仆”又恢複了那種風燭殘年的老人形象,拄著一根拐杖顫悠悠的向外麵走去。

李連勝進到院子裏,腦子中還想著剛才那一幕。假如自己的人也能這樣裝扮,怕是以後攻城略地往不利。誰會對一個老人起戒心?有時候一個人就能決定一場戰役的勝負。

新安縣的大牢中,呂嶽躺在牢中的幹草上麵對獄中幾個人說道:“你們居然不xiaxin.jpg">某的話,去呂家莊打聽打聽,某自就是個靦腆之人。某從大到可是沒說過一句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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