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麥,一個讓無數青澀男孩女孩夢想王子公主愛情的國度。請加||書友新群9494-7767夜幕時分,首都哥本哈根厄裏尼港入口處的一尊美人魚銅像前,女孩仰頭45度望著那尊美人魚雕像,淺淺的微笑和兩個迷人的酒窩,表情安靜而祥和,左手搭在右手腕上,不知道在輕輕的撫摸著什麽,一頭短發,一張精致如頂級瓷器般的臉蛋,一件淺藍色的格子外套,一件牛仔褲和一雙運動鞋,清純的像一個高中生,隻是胸部的發育太過震撼,身材勻稱到黃金比例,引來不少行人的關注。為數不多的遊人大部分注意力都沒有放在那尊唯美的銅像前,而是集中在了那個女孩身上。

女孩好像感覺到了什麽,轉頭對大家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而轉身的瞬間才發現女孩的右手腕上係著一根紅繩,女孩的笑容淺淺的,但好像很溫暖的感覺,這時候她的手機鈴聲響起,一首不算落伍的‘突然好想你’,女孩輕輕掏出手機,一個很陌生的號碼,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你好!請問你是?”聲音甜美動聽,電話那頭一個清冷精致的聲音說道:“你是沐小夭吧。”女孩點了點頭,說道:“是,請問你是?”

電話那頭的聲音略微頓了一下,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道:“你現在應該是在丹麥的那尊美人魚銅像前,我說的沒錯吧。”女孩詫異的問道:“你怎麽知道?”電話那頭似笑非笑的聲音,略微不是那麽僵硬的聲音說道:“你在丹麥的這段時間,每天晚上這個點都會來這尊銅像前,莫非你還在惦記他。”女孩的身體明顯的怔了一下,試探性的問道:“他是誰?”電話那頭好像聽到一個天大的話,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但在女孩的耳裏電話那頭的笑聲雖然有點失真,但是卻猶如泉水一般叮咚動聽,當得天籟之音。

女孩有點手足無措,輕輕的問道:“怎麽了?”電話那頭止住笑聲說道:“你知道我說的是誰,這尊銅像代表的含義你應該比我清楚,如果你真的不知道我說的是誰的話你就當我打錯了,如果你對那個男人還念念不忘的話,晚上8點我在皇冠假日酒店等你。”說完很幹脆的掛掉電話,女孩聽著電話裏‘嘟,嘟,嘟’的聲音不知道在想著什麽,隻是眼睛已不自覺的望向右手腕的那根紅繩,眼裏好像有什麽在閃動。

哥本哈根皇冠假日酒店,一個總統套間內,一男一女,男的身高差不多1米9,女人身高差不多1米68,一身黑色的西裝,一雙高跟鞋,說不出的優雅動人,一襲青絲披開,望著窗外喃喃自語道:“我想我還是可以扳回一局的。”男人站在門口,聽不到女人在說什麽,但一臉恭敬的表情說道:“老板,重慶那邊傳來消息,龔小菊跑了。”女人淡淡的說道:“我早說過殺了一了百了,很幹淨。”男人一口軟糯的蘇州口音,說道:“她跑到南京,周小雀死了。”女人不為所動,冷冷的說道:“給陳浮生打電話,讓他自己解決掉那個女人,我不想出現什麽麻煩。”男人剛要轉身,女人繼續開口說道:“當然以他的性子肯定會要點什麽,告訴他說我欠他一份人情。”男人點了點頭轉身走出門外。

哥本哈根皇冠假日酒店,晚上八點,一身清純打扮的沐小夭站在門口,看著那個燈光閃閃的招牌,輕輕的摸著那跟紅繩,表情安靜,當她看到酒店內,一個男人走向她時,她臉上露出了不安的表情,因為那個男人一臉彪悍的神情不說,一顆光頭上居然紋滿了大紅色的蓮花,粗略估計,不下二三十朵,妖豔燦爛,當那個男人走近她的時候,小夭本能的向後退了兩步,光頭大漢看著不安的沐小夭,沒有再靠近,而是露出一個相對來說緩和的表情說道:“你就是沐小夭吧,我們老板在等你。”

光頭大漢說完轉身,沐小夭直到看著大漢走進酒店,才跟著走進去,保持著至少50米的距離跟著光頭大漢來到一個包廂外,光頭大漢站在門外說道:“老板,人來了。”一個精致清冷的嗓音說道:“讓她進來吧。”沐小夭立刻聽出這個嗓音就是電話裏的那個聲音,光頭大漢指了指包廂,沐小夭猶豫了半天,咬了咬牙走進包廂。

此時,南京,湯山度假村後邊的一片樹林內,劍拔弩張,魏夏草被另外一個黑衣人拿槍指著頭,龔小菊呆呆的站在一旁,失魂落魄,或許是黑衣人的叫聲驚醒了她,她撕心裂肺的哭著撲在了已倒下去的周小雀身上,陳浮生淡淡的看了龔小菊一眼,對著黑衣人說道:“放開她,我讓你走。”黑衣人動搖了一下,看著陳浮生的眼睛,說道:“你們讓開,等我離開我自然會放開她,否則大不了一起死。”但他的眼神明顯遊離不定。

而在一旁的董赤丙看了一眼陳浮生,陳浮生點了點頭,魏夏草從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隻是看著陳浮生點頭眼裏上過一絲感激,陳浮生對著黑衣人說道:“你現在可以走了。”黑衣人警惕的看著周圍,而此時龔小菊突然放聲喊道:“小雀”,黑衣人呆了一呆,陳浮生的手瞬間揚起,一道光閃過,一聲淒慘的叫聲響遍整個樹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紮在黑衣人的手腕上,董赤丙閃電般出手擊向黑衣人,右手將魏夏草拉開,看著魏夏草沒有危險,陳浮生轉頭看著龔小菊一臉平靜的說道:“我可以不殺你,這是我答應小雀的。”隻是眼睛通紅,像極了要擇人而噬的狼。

隻是龔小菊頭也沒抬,撕心裂肺的喊道:“周小雀,你就是這麽喜歡我的?你不幫我殺他也就算了,你居然替他去死。”帶著一絲哭腔的聲音怨毒的無以複加,陳浮生沉聲說道:“如果不是小雀,你已死了,我不會殺你,但我一定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說完望著樹林深處的一顆大樹上,冷冷的說道:“你一定會死的很難看。”

此時,王儲帶著人剛好趕到,看著一片狼藉,王儲看著陳浮生說道:“陳哥。”陳浮生說道:“帶人去攔截一個人,從這後邊出去你應該知道是什麽地方,那個人帶著一杆狙擊。”王儲帶了兩人向樹林深處跑去,讓四個人去了湯山度假村的路口,陳浮生看著已在一棵樹上的狀元王玄策說道:“剛才為什麽不開槍。”狀元縱身一躍,從樹上跳了下來,聳了聳肩,說道:“我為什麽要開槍?”陳浮生沒有再說什麽,看著王儲帶來還剩下的幾個人說道:“把這裏打掃幹淨。”說完才轉身看著魏夏草說道:“魏小姐,等等我送你回去吧。”魏夏草點了點頭,欲言又止。

陳浮生輕輕的蹲下身,看著周小雀的屍體,輕輕的問道:“你這麽做值嗎?”或許是覺得自己的問題有點多餘,點燃兩根煙,一根放在了周小雀手裏,一根叼在自己嘴裏,狠狠的吸了幾口,看著繚繞的煙霧眼睛通紅。

看著抱著周小雀哭的龔小菊,陳浮生輕輕歎了口氣,他懂周小雀所做的一切,他也不怪周小雀,一個男人總得有點什麽值得自己去為之付出的東西,包括生命,比如野心,夢想,或者愛情,周小雀這麽做值不值?隻有周小雀知道,一個將在十年內有可能打遍川渝無敵手的男人為了一個女人寧願去死,值嗎?如魚飲水,冷暖自知,陳浮生隻知道如果當初不是以龔小菊的命要挾這個男人,絕對換不來這個男人的忠誠。義氣?周小雀做到了,為了龔小菊把陳浮生騙入這個陷阱,但他確實救了陳浮生一命。愛情?周小雀也付出了,為了保護龔小菊,周小雀用自己的命換了龔小菊活,他知道如果他不死,那麽龔小菊就會死,周小雀沒有選擇,也許死亡是他最好的選擇。

陳浮生就這樣在周小雀旁邊抽著煙,一根接一根,等到一包煙差不多隻剩下兩三根的時候,站起身說道:“龔小姐,小雀還是帶回重慶安葬吧。”也不管龔小菊的反應,將周小雀扛在了肩膀上,龔小菊發瘋一般撲在陳浮生身上連咬帶打,陳浮生不為所動,扛著周小雀轉身,龔小菊喊道:“陳浮生,你不得好死。”陳浮生冷冷的說道:“如果你不想讓小雀死的沒有任何價值,我勸你跟著我,至於你要報仇,我想你首先得好好活著。”龔小菊怨毒的眼神盯著陳浮生,不再哭泣,跟在了陳浮生身後,狀元王玄策還是不緊不慢的跟著陳浮生,冷眼旁觀這一切,魏夏草看著陳浮生的背影喃喃自語道:“我是該謝謝你救了我還是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