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感興趣?這個詞語確實很合適用在楊菲身上,以楊菲的家世背景和自身資本也隻能用這個詞語來這麽解釋她為什麽這麽對陳浮生,女人的好奇心有時候確實是不可理喻的,僅僅因為那天晚上陳浮生看她戲謔的眼神就讓楊菲對這個男人很好奇,這也不能全怪楊菲,畢竟她有她驕傲的資本,一個女人,一個漂亮的一塌糊塗的女人,一個家世背景雄厚的女人,一個讓不少男人心甘情願為她舔腳的女人,突然有一天碰到一個看到她沒有任何**,相反還很輕鬆的調戲她的男人,這不得不讓楊菲懷疑是不是自己還不夠漂亮,很狗血但很現實。|||小|說|.NE|

而女人往往在關心自己漂亮的這個問題上絕對是最重要的,當然僅僅這些也不足以讓楊菲這麽好奇,可問題的問題就是這個男人僅僅一年半的時間就在這水很深的蘇南混的人模狗樣,這就跟楊菲在初中時代看過的武俠小說和電視中的主角一樣,不可思議,如果說陳浮生有著和吳煌或者楊菲自己一樣的家世背景,能這樣也不足以引起楊菲的好奇,可陳浮生偏偏是一個農民,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這就讓楊菲很好奇了,而楊菲雷厲風行的性格又為這一絲好奇添加一份動力,再加上女人天生的八卦,於是楊菲決定好好的研究一下這個陳浮生到底是何方妖孽,這也就有了後來的事情。

陳浮生聽了楊菲的答案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妥,點了點頭,嬉皮笑臉的說道:“楊小姐,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給您獨家研究我的權力,今天這頓飯繼續免費怎麽樣?”楊菲翻了個白眼說道:“那也得你值這頓飯錢,我粗略計算了一下你點的東西,三倍的飯錢的話你得付我1萬五千塊,當然你不付也沒問題,隻是這裏從來沒有吃霸王餐的人,如果你不介意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我歡迎,但後果自負。”

陳浮生一陣抽搐,這娘們瘋了,一萬五千塊,在陳浮生的大腦裏粗略計算了一下20塊一包的綠南京可以買4,5箱,完全夠他一年抽的了,過這樣一計算,本來就已抽搐的臉越發的抽搐,如果不是忌憚這個女人的背景,陳浮生還真有甩一甩衣袖,瀟灑而去的想法,這時候一陣很合適宜的電話鈴聲響起,陳浮生接起電話,聽著電話那頭說道:“魏夏草被關在湯山度假村的一個房間裏。”接了這個電話的陳浮生悚然一驚,也顧不上什麽飯錢了,對著楊菲說道:“楊小姐,今天這頓飯錢先欠著,等我辦完事再來給你。”楊菲玩味的看著明顯激動的陳浮生,考慮了一下說道:“好!”

陳浮生轉身跑出房間,叫上狀元和董赤丙立即開車前往湯山度假村,打電話來的正是周小雀,陳浮生上了車才冷靜下來,仔細想了一番,立即給王儲打了個電話,讓他帶幾個身手不錯的人趕往湯山度假村,陳浮生點燃一根煙喃喃自語道:“小雀,如果這個套子是你下的,那我不得不去鑽啊。”

半個小時的路程,陳浮生他們趕到的時候,王儲他們還沒有趕來,陳浮生給周小雀打了個電話,周小雀告訴了陳浮生具體地址,陳浮生帶著狀元王玄策和董赤丙立刻前往,路上還不忘給王儲發了一條短信。當陳浮生遠遠的看到周小雀的時候,在遠處的周小雀身體明顯怔了怔,隻是陳浮生的視力好像還沒好到那種地步,來到周小雀旁邊,周小雀已恢複平靜,陳浮生淡淡的問道:“小雀,怎麽回事?”周小雀說道:“陳哥,昨天晚上我讓人查了一下魏小姐最近的電話記錄和她去過的幾個地方,查到是她的一個朋友打電話約她出去玩的時候,被幾個陌生人帶走的。”我找到了魏小姐的朋友,剁掉了他一根手指,然後用點煙器為他止血,他就說出來了,是一個叫劉陶的男人找到他,拿刀逼他把魏夏草約出來的。”

這些手段也隻有像陳慶之和周小雀這樣的人才能想出來,陳浮生點了點頭,說道:“確定人在裏邊?”周小雀點了點頭,說道:“我在這呆了一晚上,看到幾個人看著那個房間,而且總有人到吃飯時間去送飯,最後我抓住一個人男人問了一下情況,他告訴我房間裏關著的是一個女人,我怕打草驚蛇,沒有進去,就給陳哥你打電話了。”

狀元看了陳浮生一眼又看了周小雀一眼,眼神略帶著點訝異,不過沒有說話,陳浮生點了點頭,對著周小雀說道:“房間裏幾個人?”周小雀搖了搖頭,說道:“隻知道房間外邊六個人。”陳浮生說道:“身手怎麽樣?”周小雀說道:“身手不是很高明,不過有槍。”陳浮生呼了一口氣,上一次竹葉青在市區動用狙擊就給錢老爺子惹了不少麻煩,所以陳浮生有點為難,畢竟這不是在東北那山旮旯,如果動槍的話不說錢老爺子得再次擦屁股,最大的問題就是魏夏草的安全。

陳浮生問道:“房間有窗戶沒?可不可以從窗戶進去。”周小雀點了點頭說道:“有窗戶,但是房間在三樓,很難爬上去,沒有可以借助的東西上不去。”陳浮生點了點頭,點燃一根煙說道:“那這樣的話意思是很難救人了?”周小雀沒有說話,陳浮生抽煙就是三根指頭捏著煙,很蹩腳難受的姿勢,狠狠吸了兩口煙,嘴角勾起一絲笑容眯著眼睛說道:“看來得借助一下警察的力量。”說完掏出電話打了一個110,電話中陳浮生報案,並且很明確的報出了地址。”打完電話陳浮生很愜意的抽了一口煙屁股,說道:“不出意外的話等等會有警察趕來,他們一定會轉移地方,小雀你和赤丙盯緊點,離開湯山度假村的路有幾條?”周小雀考慮了一下說道:“後邊是樹林,前邊的路應該隻有一條。”

陳浮生點了點頭,說道:“如果隻有一條路地話他們一定會去後邊的樹林暫避,我去那等就可以。”說完和狀元王玄策離開,董赤丙和周小雀兩人也離開。

警察的辦事效率還是可以的,四人剛離開,兩輛警車一路閃著警報就已逼近了湯山度假村,而在一個房間裏,幾個人聽著警笛聲,其中一個看樣子是領頭的年輕人掏出電話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這頭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點了點頭,對著旁邊的一個人說道:“帶人離開,去後邊的樹林。”

而此時的樹林裏,一個年輕男人和一個帶著麵具的女人兩人站在一棵樹底下,年輕男人笑著說道:“你的仇馬上就可以報了,當然如果你的人不可靠的話恐怕也很難辦。”帶著麵具的女人嘴角噙著一絲道:“別以為你的計劃天衣無縫,如果你的人在半路被陳浮生截下魏夏草,恐怕你也是徒勞無功。”男人笑著說道:“我的人有槍,而陳浮生已打電話報警了,他一定不敢在外邊動手,他隻能在樹林裏救人。”語氣非常自信。

陳浮生已和狀元來到樹林處,狀元欲言又止,陳浮生也不管狀元,隻是打量著周圍的地形,這是一片樹林,好像是人工種植的,陳浮生皺了皺眉頭,喃喃自語道:“看來隻能等進去再動手了。”話音剛落,抬頭看著遠處已有幾個大漢中間不知道圍著一個什麽人走了過來,陳浮生嘴角掛起一絲,看了看狀元,然後轉身一頭紮進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