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人就有好奇心,這不分男女,蔣青帝好奇,就連吳煌也好奇,蔣青帝是習慣性的驕傲了二十多年,畢竟蔣家能夠讓老太爺親手調教的也就蔣青帝一個,蔣青帝有他驕傲不服誰的資本,玩狠的蔣青帝自認不輸於誰,16歲就敢在大院裏一個人單挑比他高出一群,家世和他差不多的好幾個孩子,被揍的體無完膚,但從不肯吃虧。|||小|說|更|新|最|快|

他記得最清楚的就是那次他從那個男孩背後拍了一板磚,然後那個大個子立即拎住他一頓毒打還叫了幾個看上去流裏流氣的青年來,蔣青帝那次把老太爺給他的皮帶勒住那個比他高了不少的男孩的脖子,任憑那群社會青年毆打他,他都沒有放手,直到那個男孩暈了,蔣青帝以為勒死了,這才起身狠狠的看著那幾個年輕人,那幾個年輕人一是被這個小孩的狠勁唬住,再一個就是想看看那個男孩到底死了沒,蔣青帝那時候沒有絲毫害怕,回家之後也沒有和任何人提起這件事,隻是借用了一下爺爺的名義叫了幾個身手不錯的警衛將那幾個流裏流氣的青年一個人打殘一條腿。

事後兩家的家長談判的時候老太爺說了句極有深意的話,小孩子打鬧沒必要鬧到大人也撕破臉麵,孩子之間的事情就讓孩子解決,老太爺發話,自然沒有人反駁,隻是事後老太爺跟蔣青帝說了幾句話,蔣青帝一直都沒有忘記過,上了戰場,殺一個夠本,殺兩個是賺了的理論是給武夫講的,至於一個將領要做的就是打的贏就打,打不贏就等打贏了再打,一對一單挑玩狠是講究一個環境,在沒有後路也沒有援手的情況下,隻能背水一戰,那你就得拿出破釜沉舟同歸於盡的氣魄。

蔣青帝是這樣被老太爺教育過來的,諸如此類的老狐狸語言蔣青帝聽了不少,在實踐中蔣青帝也證實了確實如此。

玩腦子,到現在國防大學提起蔣青帝這個人都大有如雷貫耳的氣勢,那是一個能讓教授們罵聲不斷但又讚不絕口的男人,驚人的智商曾讓一位在數學界桃李滿天下的老人讚歎,整人的手段讓國防大學的係主任現在提起來都心有餘悸,就是樣一個狠人,他的驕傲確實不是沒本事的裝13,如果不是有底氣的驕傲,他怎麽也不會瞞這整個家族跑到沈陽軍區,隻是在沈陽軍區他的驕傲被一頭東北虎折服,那個男人不僅能打和智力值滿條,連兄弟都做的無懈可擊,那次反恐演習男人以犧牲自己和林巨熊的代價讓蔣青帝在叢林中隱匿七天而宣布斬首行動失敗,這徹底折服蔣青帝。

蔣青帝的驕傲是骨子裏的,從來不會表現在臉上,剛才的電話是打給國防大學一個同學的,蔣青帝曾在國防大學帶他玩過一段時間,算他們那個圈子核心的邊緣人物,能算半個朋友,和吳煌有一麵之緣也是因為他。

蔣青帝開著那輛張狂的蘭博基尼時不時的還停下來叼根煙勾引一下美眉,這讓不少女人對這個長的帥還又開輛好車的年輕人大拋媚眼,可惜蔣青帝欲語還休的撩撥一下之後就繼續他的狂飆事業,等蔣青帝開著那輛不知道一個電話從哪搞來的蘭博基尼瘋狂的擾亂了南京美眉們的心思和交通後終於把那輛車停在路邊,林巨熊懶的管他,也不開口,蔣青帝剛掏出電話的時候瘋狂悶騷的鈴聲十八摸響起,看著號碼的蔣青帝詭異一笑,接起電話說道:“孩子他幹爹,是不是要做東請我和熊熊喝酒啊?”電話那頭聲音平穩的說道:“正是。”蔣青帝很有默契的說道:“那你得準備好留下我們熊熊才行,要不我這酒喝的不舒心啊。”電話那頭說道:“我在維景國際等你們。”說完掛斷電話。

蔣青帝一臉**的表情望著林巨熊說道:“巨巨,那個和你搶生意的蘇北大少要請你喝酒,咱去不去?”林巨熊眼神難得的出現一絲波動,說道:“去。”蔣青帝就繼續當他的司機,然後一路飛奔就趕到維景國際,路上紅燈闖了無數次,沒有電視中拉風的後邊跟著一群警車,有那麽一兩輛也早已被蔣青帝華麗的車技轉到眩暈了,反正車不是他的,蔣青帝才懶的管他事後怎麽處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吳煌一臉平靜的坐在維景國際專門為貴賓準備的沙發上,旁邊還有一個人,表情和吳煌差不多,身形修長,等到蔣青帝趕到的時候吳煌招了招手,蔣青帝一屁股坐下,蔣青帝一臉玩味的說道:“這酒不能喝,富貴哥說了讓巨巨拎我回去的。”吳煌笑了笑,說道:“我沒有其他意思,隻是一個女人想去看看。”蔣青帝邪邪的一笑,說道:“我怕富貴哥打斷我的腿,你要去你一個人去,不要拉我下水。”吳煌指著旁邊的年輕人說道:“這是我一個朋友,算半個蘇南人。”頓了頓,極有深意的看了蔣青帝一眼,說道:“既然你沒興趣我也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那就算了。”

蔣青帝起身,“隻要你能打的過他,今天晚上就走,在富貴哥以前我們去看看。”吳煌點了點頭,對著林巨熊說道:“如果有興趣不妨一起去看看?”林巨熊搖了搖頭,吳煌說道:“打個賭,能打贏你的話就一起去,打不贏我走。”林巨熊還是搖頭,吳煌笑了笑說道:“那你開個條件。”林巨熊說道:“富貴哥讓我看著他回去。”富貴哥的話還是很管用的,但吳煌聽出了言外之意,說道:“那好,那今天晚上我們去東北,一起走如何?”林巨熊點了點頭,蔣青帝不知道吳煌想幹什麽,如果回了沈陽軍區那要再出來就很難了,當然這是在不動用家族關係的情況下,但也沒有說什麽,他知道吳煌想托他下水,省的讓富貴誤會。

就這樣,吳煌掏出電話撥通一個號碼說道:“今天晚上就去東北,你不是想去看看是什麽人能培養出那麽一對兄弟嗎?”電話那頭一個淡淡的女聲道:“好!”

吳煌對著那個身形修長的男人說道:“熊子,我知道你心裏恨,但我勸你收手,冤家宜解不宜結,南京你動不了他,東北我是不會帶你去的,去了你也是自討苦吃,我知道一刀和家族的怨恨有多大,但如果說句公道話,是咱們理虧在先,你想報仇我攔不住你,可是我也不能幫你。”

身形修長的男人抬起從蔣青帝和林巨熊進來一直低著的臉,赫然是被二狗捅了一刀的熊子,大難不死,蔣青帝嘀咕了一聲人妖,立刻覺的就像是被一條蛇盯上一樣,蔣青帝淡淡一笑,浮起一絲不屑,熊子暴起,一腳踢出,連吳煌都來不及反應,意料中的一腳停在了半空,在旁邊一直悶不吭聲的林巨熊伸手,輕輕的一抓,熊子再無法前進分毫,僵持,熊子的臉越發通紅,吳煌起身,蔣青帝也起身,對峙,林巨熊順手一一拉一推,近戰在南京軍區已是數一數二的熊子倒在沙發上,熊子再度起身,吳煌攔下。

吳煌聲音罕見的一絲動怒,熊子,他們是我的朋友,被稱作熊子的男人一雙眼睛狠狠瞪著蔣青帝,蔣青帝對著林巨熊說道:“巨巨,這個應該就是咱們那次去趙家沒找到的小子。”熊子聽到這番話就知道那次大鬧趙家的人有他們兩,眼睛裏的仇恨無以複加,他不是傻子,知道打不過林巨熊,沒有動手,蔣青帝聲音明顯帶著一絲冷意的說道:“吳少,你也知道那次如果不是談心搬出上海警備區的人,他就是有九條命也早沒了。”

吳煌知道這次的事情處理不好,那招來的就不是朋友,而是一群敵人,一群強大的敵人,吳煌撥通剛才的電話說道:“現在來維景國際,你把熊子帶到南京是想交給他還是怎麽處理,你自己過來看。”

不一會,一身職業套裝,氣質冷豔之外又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味道的談家大小姐出現在維景國際,蔣青帝和林巨熊都見識過這個女人,手腕通天,也是她搬出了上海警備區才將那三頭東北虎帶走,而那天熊子據說不在上海。

談心看著蔣青帝和林巨熊就想起了那個大個子,跋扈滔天的氣焰,隨時肯為弟弟脫下那身軍裝的男人,她那天正好在陪趙老爺子說話,不得以才搬出上海警備區,可那個男人被帶走的時候的身影刻在了談心的心底,正在發呆的她被吳煌叫醒,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開口說道:“熊子,你現在回上海去,陳富貴你對付不了,那個捅你一刀的男人你也聽說了,怎麽做你自己清楚,我帶你來的目的不是要你放棄報仇,而是應那個老人所托帶你來,現在人也見了,你自己知道該怎麽做。”

熊子轉身就走,沒有一絲停留,他不是傻子,知道有些事情還得自己去做,看著那個背影蔣青帝玩味一笑,對著談心說道:“談家大小姐,是你想去張家寨看看?”談心點了點頭,蔣青帝望向林巨熊說道:“巨巨,剛才那個男人你也看到了,怎麽辦?”林巨熊點了點頭,他不想富貴哥親自動手解決他,如果可以他不介意替富貴哥出手。蔣青帝說道:“那現在就走,我們自己開車,應該會比富貴哥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