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浮生在小窩呆了一晚,樊老鼠就在車上呆了一晚,第二天早上五點半,陳浮生從小窩走出來,一臉憔悴,誰也不知道陳浮生一晚上的時間到底幹了點什麽。W..更新最快

陳浮生下樓叫醒樊老鼠和他一起跑步,樊老鼠的身體素質是沒得說,陳浮生也從小鍛煉,兩人繞著明長城跑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後又跑到鍾山高爾夫別墅,陳浮生跟著尉遲老爺子打拳,樊老鼠就在旁邊看著拉二胡。等到陳浮生打完拳,尉遲老爺子把唐耀國叫出來,說道:“你能帶走他了,要不留在我這浪費糧食。”唐耀國知道這個師傅的古怪脾氣,自然不敢說話,陳浮生笑道:“老爺子你不會是舍不得吧。”尉遲老爺子瞪了陳浮生一眼罵道:“快滾。”

陳浮生帶著樊老鼠和唐耀國來到別墅,把兩人留在門外,陳浮生獨自一人進去,方婕在沙發上坐著喝茶,這是她的習慣,雷打不動,看到陳浮生進來,方婕給陳浮生倒了一杯茶,說道:“浮生,坐。”陳浮生坐下後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茶,說道:“方姨,我什麽時候可以見見方老爺子?”方婕平靜的說道:“我大哥想見你,就今晚在這兒。”陳浮生點了點頭,他知道方婕的大哥就是方家家主方山,然後問道:“方姨,夏草呢,我想問她點事。”

方婕指了指樓上說道:“她在房間裏,你自己上去吧。”陳浮生來到二樓,敲了敲魏夏草的門,一個清脆的女聲道:“誰?”陳浮生說道:“我,想來問小姐點事情,如果不方便我等。”裏邊說道:“進來吧。”現在魏夏草不在敵視陳浮生了,但也還是不冷不熱,陳浮生也知道和魏夏草的關係不是一下就可以緩和的,得慢慢來,進了房間後,魏夏草也沒有讓陳浮生坐,問道:“什麽事?”陳浮生於是就問起了她認不認識楊菲,魏夏草思索了一會說道:“就那天晚上你送我去蘭桂坊的那個楊菲?”

陳浮生想起有這麽回事,可是那天晚上他隻是在樓下喝酒,並沒有上樓啊,魏夏草笑了一下說道:“你還記得有個黑衣女人去跟你喝酒嗎?”陳浮生這才想起來那天晚上確實有個漂亮到沒天理的娘們調戲他,疑惑的問道:“那個就是楊菲?”魏夏草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怎麽,找她有事?”陳浮生搖了搖頭,道:“沒事,我就是問問,那你知道她是幹哪一行的?”魏夏草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清楚,她是我朋友的朋友,我跟她不怎麽認識,不過據說那個女人很有能力,家族勢力也很龐大。”

陳浮生點了點頭起身說道:“那我還有事就先走了。”魏夏草也沒有挽留,看著陳浮生的背影若有所思。

陳浮生和方婕道了個別,就帶著樊老鼠和唐耀國離開鍾山高爾夫,車上陳浮生對著唐耀國說道:“給你個差事,去守著一家花店。”唐耀國點頭說道:“我聽陳哥安排。”陳浮生讓樊老鼠開車來到陳象爻的花店,唐耀國跟在身後,陳象爻看到陳浮生安靜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來到陳浮生麵前開口叫道:“哥。”陳浮生摸了摸陳象爻的腦袋說道:“吃早飯了沒?”陳象爻點了點頭,陳浮生看了一遍也沒有發現胖子,問道:“胖子還沒來?”陳象爻說道:“我讓他出去送花去了。”

陳浮生看著陳象爻說道:“我讓他留下來,保護你安全,過幾天孩子們就滿歲了,不要再出點什麽事。”陳象爻點了點頭,一副明白的表情。

陳浮生隨後對著一道帶來的林均說道:“你現在就去準備,到上海之後給豹子打電話,記住機靈點,上海出什麽簍子我拿你試問。”林均一臉正色的說道:“謝謝陳哥提點。”然後就屁顛屁顛的離開,陳浮生和陳象爻說了一會話,看到胖子還沒回來,就說道:“象爻,哥還有事就先走了,照顧好自己。”陳象爻說道:“哥,你忙你的,我知道了。”

陳浮生帶著樊老鼠去了一家早餐店,兩人各自要了一份早飯,樊老鼠盯著陳浮生道:“二狗,你這不是做就是想,不累麽?”陳浮生搖頭道:“不累,比去工地搬磚輕鬆多了。”已過不惑將近耳順之年本以為看穿一些世事的樊老鼠在這個年輕人身上竟然咂摸出點不一樣的味道,讓人感慨唏噓。

陳浮生給蘇青婷打了個電話,說中午給她把報告送過去。陳浮生從來不認為傍富婆什麽的是件丟人的事情,用他的話來說就是丫的是人家看不上咱,隻要能長的過去點,腦子不算笨一點的富婆能看上他這癩蛤蟆,他是巴不得能最好能來一大堆,雖然他對蘇青婷那個娘們是有那麽點腹誹,可是絕對不會2b到覺的自己有點資本就不把女人放在眼裏,他還是覺的老老實實的和蘇青婷做個朋友甚至做個知己要好,那樣的話不僅事業上有幫助,說不定還可以偶爾偷個腥,隻要雙方不反對就完全沒問題,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陳浮生從陳圓殊那裏拿到報告看到陳圓殊的黑眼圈就知道他的這個幹姐姐熬夜給他把報告做出來了,感動歸感動,他還是老老實實的讓陳圓殊回去補覺,他去給蘇青婷送這玩意。見到蘇青婷那個水靈娘們,把這份費了陳圓殊一晚心血的報告交給她,終於鬆了口氣,說道:“你回去後好好研究一下,盡快趕回杭州籌備,等過段時間覺的可行的話我再過去看。”蘇青婷點了點頭,說道:“那我下午就走,中午你怎麽著也得請我吃頓飯了吧。”

陳浮生點了點頭,把蘇青婷帶去福邸,按他的心思就是如果還能吃頓免費的午餐他是非常樂意的,不過天不從人願這次他規規矩矩的交了錢,因為老板今天剛好離開,陳浮生自認沒有臉皮厚到吃完飯還得說聲我認識你們老板,記賬之類的程度,隻好心疼的交了錢離開這家讓他憋屈的地方,蘇青婷看著陳浮生心疼的表情,沒天理的笑的前俯後仰,她覺的能見他這麽心疼的時候真的很少,值了,這頓飯沒有白吃。

本來陳浮生還有想送這娘們一程的想法,可看著她笑的這麽肆無忌憚,陳浮生最終決定還是不送這個娘們的好,蘇青婷也極有範兒的打了個電話,之後就有一輛比陳浮生那輛奧迪a4好上幾個檔次的蘭博基尼拉風的停在了福邸門口,一個帥到慘絕人寰的年輕人一臉溫柔的看著蘇青婷,大有能為蘇青婷上刀山下油鍋的氣魄,蘇青婷很嫵媚的看了陳浮生一眼說道:“我回杭州了,等事情差不多了我再告訴你。

陳浮生也沒有一副別人搶了他老婆的神態,而是笑著說道:“你就放心去吧,回了杭州別忘了告訴姚峰那幾個混蛋我開酒吧的時候一定來上海。”說完這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的讓樊老鼠開車帶他揚長離去,這讓還想說點什麽的蘇青婷目瞪口呆,用隻有她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吃醋不帶這麽理直氣壯的。”

陳浮生路上接到錢老爺子的電話讓他去一趟軍區大院,陳浮生一聽是錢老爺子的電話,立刻吩咐樊老鼠開車趕到南京軍區大院,之後被一個警衛好一盤查問,無奈之下隻好給錢老爺子打了個電話,不多會一個年輕小夥子過來在警衛耳朵上說了幾句話,那個警衛態度明顯180度大轉彎,立刻讓陳浮生的車進入。

陳浮生跟著年輕小夥子見到錢老爺子,錢老爺子正在和一個老人下棋,他站到身後看著,不敢打擾,等到兩個人下完一盤棋,那個老人看著陳浮生說道:“你就是陳浮生吧,我姓李,他們都叫我李老,你可以叫聲李叔。”陳浮生立刻喊道:“李叔。”這讓一輩子戎馬生涯的老人好奇的看了陳浮生一眼,對著錢老爺子說道:“這個年輕人有點意思。”錢子項放聲大笑,能得到整個南京軍區也算元老級人物的評價,不得不讓錢老爺子大笑。

陳浮生一臉平靜,絲毫沒有因為得到老人的評價而麵露喜色,錢老爺子說道:“你把那個名字說出來。”陳浮生點了點頭說出王子有三個字,老人閉眼思考了一下對著錢子項說道:“老狐狸,不愧是玩政治的,我知道了,以後再不會出現這種事情。”錢老爺子看了陳浮生一眼,陳浮生說道:“謝謝李叔。”老人擺了擺手。

得到答案的陳浮生心中大定,說道:“幹爹,我還有事,那我就先走了。”錢子項點點頭,陳浮生離開。

陳浮生沒有蛋疼的感慨一些對於他來說還很亂七八糟烏漆抹黑的玩意,現在總算能鬆一口氣,晚上隻要搞定方家,就能著手準備孩子們的滿歲和蒹葭的葬禮了,其他的都得等完了這兩件事再說,人才,唐家兄妹這些陳浮生暫時還沒有精力去管,他現在能做的就是把在孩子滿歲的時候有隱患的事情都扼殺在萌芽狀態,他可不想讓曹家那群看他不順眼的牲口再找點什麽借口整出點什麽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