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在奮鬥,隻是支撐他們奮鬥的理由各不相同罷了。請加||書友新群9494-7767支撐陳浮生的一開始是張家寨那個始終為陳家兄弟留著一盞昏暗燈光的女人和那個一臉傻子笑容的富貴,希望能把那個為他們操勞一輩子的娘接到大城市過兩天好日子和給富貴娶了漂亮媳婦,到後來娘走了,富貴也參軍了,一個神仙般的女子成為了他繼續奮鬥的標杆,並且那個女人將他內心的野心徹底激發,他拚了命的去追趕,等到他覺得自己可以請她登一回東方明珠塔的時候她也沒有遺憾的離開了,可是留下了讓他繼續活著的理由和滔天的怨氣,他爺爺苦心孤詣養他一身怨氣,曹蒹葭以南京養他一身王氣,可惜曹蒹葭走的太急,讓陳浮生的怨念更甚,誰也不知道這麽一身怨氣的陳浮生會給他們帶來什麽樣的悲哀或者驚喜。

現在陳浮生腦子裏正謀劃著怎麽快速發財致富,一個個計劃在他腦中浮現又一個個被推翻,一個星期後孩子們要過滿歲,過完滿歲蒹葭的葬禮也該舉行了,這麽多事情讓陳浮生感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就是掰成兩半也不夠用,隻能快刀斬亂麻之後再敲山震虎穩住這一切,而其中這些環節做完以後還得找一個能震的住的人文火慢燉,隻有免除了這些後顧之憂他才能放手返回上海和去杭州開拓那些事業,一想到這陳浮生就頭疼,還是人才。

陳慶之和王虎剩看出了緊鎖眉頭的陳浮生的難處,王虎剩大將軍說道:“要不把內蒙那小娘子召喚回來讓她給你出謀劃策坐鎮南京算了,那娘們腦子靈光不說,喬家曾在南京也是能和魏端公叫板的家族,錢子項對喬家也還算照顧,把她弄回來整合喬家和你在南京的資源,再加上錢老爺子的支持那南京就是鐵板一塊。”

陳浮生搖了搖頭,說道:“如果她肯回來那當初也就不會去內蒙了,還在內蒙惹出那麽大風波,我了解她的性子,隻要我在南京一天她就不會回來。”小爺王虎剩陰森森的笑道:“霸王硬上弓那種喪盡天良的事你都做了還有什麽做不出來的,大不了綁她回來再說,那次在內蒙你小子可是出盡風頭了,現在道上都流傳你那英雄救美的橋段呢,以前不是蒹葭在南京嗎,那小妮子的個性當然不肯回來,如今蒹葭不在了,你再做一次無恥小人一定可以拿下的。”

陳浮生剛想一腳揣向小爺王虎剩,能未卜先知的王虎剩剛說完就已離開剛才坐的地方,還不忘端起一杯酒說道:“我還沒有見過喬麥那妞呢,不知道屁股大不大。”陳浮生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到可以試試看,可是喬麥從內蒙回了南京,那內蒙那邊好不容易搭起來的線就會徹底斷掉。”王虎剩大將軍搖頭晃腦的說道:“隻要內蒙孫老虎在一天,你在內蒙就永遠有一席之地,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麽認識的,但就憑他那次替你抹平在內蒙的那場風波就足以說明那頭老虎和你的關係不一般。”

陳浮生考慮半天說道:“我試試看,不過內蒙那邊虎剩你比較熟悉,喬麥回來後你先去打理一段時間,我和孫滿弓的關係也沒有那麽深,有那麽一份淵源也是因為一個老人,我不圖什麽,可按你說的發展下去的話那就不是我對孫大爺的那份心了,我不想讓它變質。”說起孫大爺的時候陳浮生的臉上明顯有一種尊敬和感慨。

看的王虎剩大將軍嘖嘖稱奇,陳慶之理解陳浮生的這種想法,畢竟他也有一個爺爺,雖然沒聽陳浮生提起過他們的爺爺,但是陳慶之知道那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老人,隻是猜不到能做陳浮生和陳富貴父親的到底得多麽不可一世?

陳浮生考慮了一番,對著王虎剩說道:“還有一個星期就孩子滿歲了,和方家那邊的事情也迫在眉睫,我不想在孩子們滿歲的時候給別人看笑話。”王虎剩大將軍這次一本正的說道:“方家那邊不是有方婕嗎,讓她出麵就在鍾山高爾夫見一下方老爺子,剩下的事情就沒有什麽難度了,巡查小組的那檔子事情我看現在是沒什麽威脅了。

陳浮生略微思索了一番,說道:“風險係數和回報不成正比,我晚上和老爺子說一下,方家那邊明天我找方姨探探口風,到是周小雀也應該回來了。

說完這一切的時候周小雀也正好回來,陳浮生讓周小雀坐下喝了一杯之後才問道:“怎麽回事,那個福邸的老板是何方神聖?”周小雀理了一下思路說道:“是一個女人,挺漂亮的,底下人都管她叫楊姐,聽說不是南京人,不過她應該跟陳哥你認識,我跟蹤她兩天沒有發現她要對你不利,還有就是一個很奇怪的事情就是好像她這次來南京隻是住一段時間,好像其他地方還有類似的生意。”

陳浮生點了點頭問道:“這幾天她和什麽人接觸?”“有柴進之,還有一個中年人,氣度不凡,那個女人對南京很熟悉,軍區大院和省委大院看她進出都沒有什麽大礙,家族勢力應該很強大,不過她好像和魏夏草也認識,我見她們在蘭桂坊喝過一次酒。”

陳浮生始終想不起這麽一號人,最後打電話給張奇航問道:“我要你查的事情怎麽樣了?”張奇航說道:“飯店老板是一個女人,名字叫楊菲,家族勢力在浙江福建沿海一帶,和浙江老佛爺澹台浮萍關係很深,曾在南京呆過一段時間,和魏夏草認識,好像全國聞名的蘭桂坊有他叔叔的股份,據說這個女子在蘭桂坊幹什麽從來不用花錢,生活作風並不正派,但據說她找了三個男朋友,好像都沒有上過床。”

陳浮生在腦海中搜索了一番最終也想不起來有這麽一號人,決定還是明天順便問問魏夏草。想到魏夏草他就想到了唐家兄妹,他想不清楚唐家兄妹到底要幹什麽,最後陳浮生決定去拜訪一下薑子房大叔,如果能請得動薑子房出山,那南京就不需要喬麥回來坐鎮,也不需要讓王虎剩去內蒙,兩全其美,想到立刻就行動,陳浮生沒有片刻耽擱,立刻和樊老鼠去找薑子房。

一所破房子內,怪大叔正在研究一些少兒不宜的產品,臭襪子和內褲的味道充斥了這不到70平米的房子,一臉絡腮胡須的大叔才不管這些,他正研究的的津津有味,突然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怪大叔不滿的起身嘴裏還不忘念叨著什麽玩意在這時候打擾我老人家的興致,不情願的打開門看到了一個他親手教出的學生,正是陳浮生,陳浮生看著大叔不滿的神情就知道肯定打擾了大叔的好事。

立刻一臉諂媚的陳浮生從後背變戲法般拿出兩條至尊南京和一瓶二鍋頭還有一些花生米之類的小菜,說道:“薑大叔,還沒吃飯吧,徒弟來看您老人家了。”薑子房立刻變臉一副奸詐猥瑣還帶著一絲隻有男人能讀懂的笑意說道:“快進來,我這剛好淘到幾部的動作片,包你學會之後所向披靡。”如果一般人聽到這番對話一定會以為是江湖騙子在兜售什麽葵花寶辟邪劍譜之類的東東,陳浮生知道這個怪大叔的脾氣,讓樊老鼠在車上自己拉二胡。

陳浮生跨進這僅有幾處立足之地還充滿異味的房間沒有絲毫不適應,立刻熟練的在這所房子中找到一張上麵充滿油膩的桌子,擺好吃的,薑子房根本沒有要洗手的覺悟,用那隻剛摳完腳趾的手拿起一根雞腿含含糊糊的問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什麽事?”

陳浮生一臉諂媚的說道:“還是師傅英明,弟子這有點事想請教一下大叔。”薑子房看著如今的陳浮生知道這位徒弟的心思,想要拉他出山,隻是這些年他早就看透了,雖然陳浮生驚豔,可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幫這個徒弟做點什麽,他提攜過不少人,其中也不乏驚才絕豔之輩,但從來沒想過要出山,覺的和陳浮生喝喝酒做個長輩就足夠了,說道:“有什麽要問的就問吧,能幫你的就憑這頓飯就足夠了,至於我沒有能力幫你的你就不要開口。”

陳浮生知道大叔的意思,說道:“師傅,徒弟就是想問問上次你說的那個唐植德到底是幹什麽的?”

薑子房考慮了一會,說道:“唐家的勢力在蘇北,雖然不能蘇北土皇帝吳家相比,可是卻是近幾年在蘇北風頭最勁的家族,年輕一代中唐家兄弟四個,都是出類拔萃的人物,老大如今在蘇北政界混的風生水起,老二在蘇北黑道屬於新秀,但個人實力非常強,再加上家族庇佑,絕對是呼風喚雨的核心人物,老三是唯一一個沒有正當職業但是在各個圈子都如魚得水,有一幫死黨,最後就是唐植德了,我見過那個孩子,前途無量,小小年紀就城府厚黑,笑裏藏刀,不過唐家好像想在蘇南發展,奈何有你這尊大佛在,不敢大張旗鼓,準備讓家族天才唐植德先來南京試試水深,如果想要在南京發展那肯定會對上你,你自己小心就對了。”

陳浮生點了點頭端起酒杯敬了薑子房一杯,說道:“師傅,等我過兩天再給你送煙,現在就不打擾你興致了。”薑子房點了點頭起身從床底下拿出一疊一看就是珍藏版的動作片說道:“回去好好研究一番,我就不送你了。”陳浮生起身離開。

看著陳浮生離開的背影薑子房自言自語的說道:“你隻能自求多福了,那幾個年輕人沒有一個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