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圓殊和她的同伴離開,三人並沒有分道揚鑣,像是約定好似的開車來到一家咖啡館,三人進入咖啡館入座後突然同時放聲大笑,盡管三人氣場強大,還是惹來不少人側目,也幸虧是兩個嬌滴滴的大美女,要不然說不定就真會有那麽一兩對被打擾到的情侶來興師問罪潑咖啡,這裏的服務生認識三位,也不敢出聲阻攔,任由她們神質的大笑。||dia|小|說|.NE|

李媛媛對著陳圓殊說道:“圓殊,我都有點欣賞你那位弟弟了,如果他要不給我打電話的話哪天我得背著你和我們家阿遠勾引他一下,看他是不是傳說中的柳下惠。”說這句話的時候還不忘嫵媚的看了申遠一眼,“圓殊,難怪你對他青眼相加,確實比一般人心誌要堅硬,還有就是對細節的把握程度,一開始我都被他迷惑了,仔細觀察我才發現他竟然早就看出我和媛媛是夫妻了,我們兩應該沒露出什麽破綻,除了我們兩剛才喝酒的時候眼神對視了一下之外應該是沒有露出的,我都奇怪他是怎麽發現的。”

陳圓殊聽到別人誇陳浮生好像比誇她都高興,雖然臉上沒有表露出什麽,但是眼神不加掩飾的讚賞,這讓申遠夫婦對視一眼搖了搖頭。陳圓殊對著申遠說道:“你答應了我的記得不要忘記啊。”申遠看了李媛媛一眼,李媛媛點了點頭,申遠對著陳圓殊說道:“好的,我明天給你送到。”

三人在談論的時候陳浮生這邊正和高緣他們喝酒,他自然不知道三人在一家咖啡館正談論他。

瑪索酒吧包廂內,高緣給陳浮生介紹他的同伴,具體沒有介紹幹什麽的,隻是說了個名字唐三,但陳浮生很細心的發現了一個細節就是高緣看唐三的眼神明顯帶一絲恭敬,就如對錢老爺子一般,雖然沒有對錢老爺子的那種恭敬濃鬱,但也透露出一個信息就是這個人不簡單。唐三不冷不熱的對陳浮生說道:“我姓唐,家裏排行老三,名字很難記,從小習慣了被人稱唐三。”

陳浮生很客氣的遞煙,但這次沒有去給他點燃,唐三不是周峰李超那一類人可比的,一個是兩人沒什麽交集,再一個就是給唐三點煙,以唐三的身份和性格會以為這是在巴結,這樣就落了下乘,反而不如點到為止的接觸好,這是陳浮生在酒吧打工的時候就揣摩出來的人性。

高緣對著陳浮生說道:“浮生老弟,今晚找我來應該不光是喝酒的吧。”陳浮生笑道:“當然不是,如果不是有些東西想請教你這大忙人,我哪敢在你這快高升一步的節骨眼上打擾你啊。”高緣苦笑道:“浮生老弟,這就你的不對了,咱哥兩的關係什麽時候不是隨叫隨到。”說完和陳浮生相視一笑,陳浮生望向和沈海同來的兩人道:“我想做一份關於開一家電力公司的報告,可是不懂這個,這不想向各位專業人士請教一番,以後如果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不敢說為大家盡心盡力去辦,但力所能及的事情一定幫忙。”

周峰和陳宏過剛才李超那一事件,明顯對陳浮生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說道:“陳老板這是哪裏的話,我們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唐三明顯對這些不是很感興趣,而是起身說道:“你們先談,我出去看看有沒有漂亮點的妞。”高緣點了點頭,“那唐兄盡興,如果有看上眼的,和這位老板說一聲就可以。”陳浮生指著江亞樓說道,唐三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轉身走出包廂。

陳浮生沒有著急的問高緣唐三到底是幹什麽的,而是和沈海同來的兩人討教起了關於電力方麵的知識,兩人表麵上至少是恭恭敬敬的有問必答,陳浮生就這樣向兩人學習,兩人說,陳浮生記,就這樣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過去了,陳浮生扔意猶未盡,但也考慮到怕兩人反感,就說道:“等改天再向兩位討教,兩位現在盡情的玩,所有開銷都算我賬上。”並且留下了兩人的電話,兩人也許是過這麽一番和陳浮生近距離接觸,覺得眼前男人並不如富二代官二代那般光芒刺眼,反而對他們也恭敬的很,也就讓他們沒有剛才那般畏懼,說道:“陳兄弟,那我們也好好見識瑪索的獨到之處。”說完還露出一個隻有男人能讀懂的微笑,陳浮生笑道:“兩位請便,讓沈海陪著二位盡興。”

高緣和江亞樓都是陳浮生的老熟人,自然不會認為陳浮生是冷落他們,更何況兩人在一起好像有說不完的話題,從政界談到女人,能涉及的話題都談論了個遍,這就是江亞樓和高緣的強大之處,江亞樓因為老丈人的原因對於政界也並不陌生,還有就是營幾個酒吧讓他為人處事滴水不漏,也是圓滑至極,而高緣身為錢老爺子的秘書,八麵玲瓏是他的本職工作,自然兩人在一起很快由不熟轉變為熟悉,至少表麵上是如此,至於心裏的話那就不是外人能揣測的了,隻有兩個當事人清楚。

陳浮生看著沈海他們三人離開,這才坐到高緣身邊,和兩人開了個帶點顏色的玩笑,然後對著高緣問道:“那個唐三是幹什麽的,怎麽看都不是個簡單人物。”高緣說道:“我具體不清楚,是在一次飯局中認識的,聽說家族勢力在蘇北,有向蘇南發展的趨勢,家裏兄弟四個,一個妹妹,他排行老三,兩個哥哥據說一個是蘇北黑道排名前三的人物,另一個是在軍隊,還有一個弟弟叫唐植德。”

陳浮生聽到唐植德這個名字的時候眼睛眯了眯,無獨有偶,薑子房曾說過這個年輕人的名字,而那時候正是商甲午來南京的那段時間,薑子房大叔提醒過他要小心幾個年輕人,其中就有唐植德這個名字,他當然沒有說出來,而是點了點頭,眼神中明顯多了一絲警惕,不過掩飾的很好,並沒有讓高緣和江亞樓發現。

剛剛介紹完唐三,門被推開,進來的是唐三,還帶著一個高挑女孩,女孩長的漂亮,很漂亮的那種,年齡看起來並不大,但是胸部的發育根本不和年齡成正比,那是絕對能讓男人為之瘋狂的,腳上高跟鞋,將她那高挑的身材襯托的越發鶴立雞群,更不用說那雙能夾死的腿上還穿著非常***的黑絲襪,這讓不是絲襪控的的陳浮生都狠狠感慨一番這娘們真是驚豔,就這麽一身裝束再加上那女人的漂亮臉蛋,讓整個房間都明亮了幾分。

唐三對著江亞樓說道:“江兄,這是剛在酒吧碰到的,我想我可以帶走吧。”江亞樓正感慨怎麽以前就沒發現瑪索還有這麽驚豔的女人的時候,被唐三的一句話打斷他的思考。立即堆起笑臉說道:“那當然,何況這好像不是我們瑪索的人。”高緣對著唐三豎起大拇指,唐三笑了笑。

那個女孩進來後絲毫沒有顧忌的打量陳浮生,如果不是她身邊跟著唐三,以陳浮生陰暗的心理八成會認為女人對他有所企圖,女人從頭到腳將陳浮生打量了一遍後看著陳浮生說道:“你就是陳浮生吧,我叫唐敏,唐三的妹妹,聽我哥說你一個農民用了短短兩年時間就爬到了能和吳煌稱兄道弟的地步,還娶了一個天仙般的妻子?”潑辣,直接,直指人心。陳浮生三人同時詫異,本以為是唐三吊到的凱子,沒想到居然是他的妹妹,江亞樓這才恍然大悟。

唐三解釋道:“我剛才出去轉的時候,正好碰上了她,非要嚷著跟我上來見見陳兄弟。”陳浮生說道:“那都是傳聞,不過我媳婦確實是漂亮的一塌糊塗。”唐敏接著問道:“那有我漂亮嗎?”陳浮生點頭,唐敏臉色明顯拉了下來,女人相妒這跟文人相輕一樣是天性,尤其是一個漂亮女人在一個男人嘴裏聽到她不如另外一個女人的時候,心情肯定不會好。

不過唐敏的臉色拉下來隻是一瞬間的事情,馬上恢複到了剛才的表情說道:“我看你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吧。”這時候在角落裏一晚上沒有說一句話的樊老鼠輕聲說道:“蒹葭小姐確實比你漂亮。”陳浮生眼神中閃過一絲黯然,唐敏本能的想要再說話的時候唐三說道:“敏兒,不要胡鬧。”唐敏賭氣般的撅了撅嘴,不過也還算聽話,沒有再問,隻是看向陳浮生和標新立異樊老鼠的眼神明顯多了一絲敵意。

唐三對著陳浮生道:“陳兄,小妹年輕不懂事,還望見諒。”陳浮生笑了笑說道:“沒事。”高緣也被這一突發狀況搞蒙了,立即出來圓場道:“唐兄,令妹是什麽時候來南京的?怎麽也不讓我盡一番地主之誼。“唐三說道:“小妹也是今天到的,和朋友約好來瑪索為朋友過生日的。”

江亞樓立刻說道:“原來是這樣,唐小姐的朋友是哪號桌的,我讓人去送幾瓶酒。”唐三搖了搖頭道:“麻煩江老板了,小孩子們過生日,我們就不摻和了。”江亞樓也沒有堅持,唐三對著高緣說道:“高兄,我還有點事要處理,就帶小妹先走了,等以後有時間定當再和大家喝酒。”高緣說道:“既然唐兄有事,那我就不挽留了,我送唐兄弟。”

包廂裏隻剩陳浮生和董赤丙還有江亞樓三人,陳浮生說道:“老哥,我也得走了,還得回去再研究一下今晚學到的東西,明天我和老哥一起去上海,順便把袁淳交代給老哥你。”江亞樓說道:“好。”

陳浮生帶著董赤丙走出瑪索,江亞樓把兩人送到門口,說道:“老弟,我看那個唐三不簡單。”陳浮生點了點頭,讓人把車開到瑪索門口,陳浮生上了車自言自語道:“唐家兄妹,奸夫****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