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山上,一座破廟,不用說香火鼎盛,就是連一隻動物都很少見。\\|\\|\\|小\\|說\\||d||||||一個年輕人和**來到了這座破廟,見到了寺廟的主人,一個穿著道袍看著比主席還年輕的人接待了他們,沒有寒暄客套,**開門見山的問道:“年輕人,我們來找的是一個老道士,你是他什麽人,請他出來我要求證點事情。”年輕人微笑道:“其實直到今年我已虛度光陰45載,被一個老道士逼著我等見到一個人之後才能出山,我雖然沒有跟他學到什麽東西,但終歸從18歲跟他就一直喊他一聲師傅,所以我為了自己也好為了報那聲師傅的恩也罷就忍耐到了今天,看你穿著氣度我就知道我等的人來了,師傅臨死的時候讓我交代你8341這麽一組數字,至於什麽意思他也沒告訴我,我猜了整整3年大概猜出個端倪來,可是怕誤人子弟,也怕遭天譴,所以今天注定你隻能帶著這組數字離開。”

**等看起來比較年輕但其實已45歲的人說完,知道再也問不出什麽,也就沒有拖泥帶水,雖然滿腦子的百思不得其解,但也客客氣氣的說道:“謝謝,敢問道長姓名,如有朝一日也好再能問道。”

年輕人笑道:“不出意外,你今天要不問我名字,注定我此生隻能在山裏度過,死去的師傅說過如果那個人不問你名字,如果出山我會夭折,如果不出山我能安安穩穩度過一生,我問過師傅如果那個人問我名字怎麽辦,師傅露出了對我從來沒有過的安靜神情,還略帶一絲詭異的微笑,但沒有告訴我,你問了我的名字,作為我不會終老山林的報答,送你一句話,北方龍蛇不過江,自有江山拱手讓。”說完之後邊下山邊說道如能等上你的有朝一日,你不必尋我,隻需知道有陳半閑這麽一人就好了,雖然越走越遠,可聲音卻還是跟在耳邊一樣,把跟**來的那個年輕人嚇了一跳,立即護在主席身邊。隨後主席也帶著一句話和一組數字下山。

等到**76年去世那個至今還活著但已一隻腳也差不多踏進棺材的警衛也就是跟去的那個年輕人才知道8341是什麽意思,83歲,從遵義會議掌握大權,41年,料事如神。8341正是**的警衛團,隨後那個警衛才知道**為什麽至始至終隻在北方作戰,直到百萬雄師過大江也是派**指揮,可自從蔣介石從大陸撤出,**過江後就沒有辦法將台灣收回。

建國後**曾專門全國大範圍的尋找過一個人,姓陳名半閑,可最後以訛傳訛成一個陳半仙,就這樣最終找到那個已不年輕的年輕人,誰也不知道他以前是幹什麽的,但自從在北京生根後,陳半仙當時名動北京,娶了一個女人為妻,但文革期間因為泄露太多天機,幫了不少人,還有就是不知道什麽人傳言陳半仙給蔣介石算過命和為**改過風水等一大堆事情,誰也不知道這些是怎麽傳出來的,就好像有人在背後操縱一般,最終陳家沒落,而陳半仙帶著一個兒子飄然離開。

這是諸葛老爺子在給曹老太爺講故事,故事講到這,曹老太爺接口道:“確實如此,那個警衛好像和我年紀差不多了,我們差不多也是老相識,而我曹家也受過陳半仙指點,逃過一劫。”諸葛老神仙點頭,曹老太爺是成了精的老狐狸,這在不大不小但淹死一個家族很容易的北京城傳的很神,而此刻的老太爺眼睛徹底張開,瞪著諸葛老神仙道:“陳浮生也姓陳,莫非?”

老太爺年輕的時候不信命,可自從那次逃過一劫以後,對這些神鬼命理深信不疑,拜訪過不少道觀寺廟,耳目渲染之下也自有那麽點味道。

看著諸葛老神仙點了點頭,老太爺眼睛裏有一半的不可置信,還有一半的神采奕奕,說道:“我文革過後,四處找過陳半仙,一直想報答一下,可那位神仙就像在人間蒸發了一樣。”

諸葛老神仙說道:“我的那個徒弟原本名叫張八百,是陳半仙起的,可後來改名為三千,這是陳浮生那個孩子給改的,你也看到我的那個徒弟了,是陳浮生帶出來的,你看怎麽樣?”老太爺點了點頭,“是棵好苗子。”

諸葛老神仙笑道:“那孩子早就不想跟我學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了,是被陳浮生一直逼著,我老頭子能看出他的心思,把陳浮生看的比娘和爹都重,他確實以後會不可限量,這是我老早就看死的,至於浮生那孩子還輪不到我班門弄斧,三千以後會不可限量,豈不是說陳浮生注定要比張三千更出類撥萃?”

老太爺沒有再說話,而是一陣沉思,最後問道:“李家那個孩子怎麽樣?”諸葛老神仙道:“這些都不是我要看的,再說你應該早就看出李家那孩子的命了,這個不用我多說,雖然外邊傳的老一輩的人都不信這些東西,但這種東西如魚飲水,冷暖自知,你比誰都信,我不好說什麽,浮生的事我是聽阿瞞也就是我的義子說起過,最後我親自去過那個小村子,看了一番,隻有陳半仙敢那麽做,我也說句我看到的,一個小土包,一個石板上刻著陳浮生爺爺之墓,剩下的我就再不敢多說。

陳富貴在所有人看來注定要比浮生那孩子強,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對吧,可我看到的卻都是事實,剩下的我也不敢妄加評論,隻能你自己揣測,我知道我沒來之前,你的那個兒子就是看上了陳富貴,你們曹家人也認為陳富貴必定會一路騰飛,你肯定沒有仔細觀察過浮生和富貴那兩個孩子,我言盡於此,今天晚上還要帶三千去一個地方,其餘的事情就由著你曹家做了,那個孩子和李家孩子的事情,他們自己可以解決。”

曹老太爺一臉容光煥發的說道:“既然如此,下午看完下棋再走也不遲,我也好看看恩人的後輩是不是注定會重振陳家,這也難怪蒹葭那孩子能看上他。”

不出意外的陳富貴和陳浮生繼續在曹家餐桌上進行他們第二次一般人吃不到的飯。午飯過後,曹老太爺準備打破中午午睡的習慣和陳浮生下棋,可是被諸葛清明阻止,說和陳浮生還有點話要說,等半個小時的午睡過後再下也不遲。

老太爺午睡期間,諸葛老神仙和陳浮生周小雀陳富貴還有張三千在房間裏談話,張三千沒有顧忌,所以直接問道:“師傅,這到底怎麽回事,我三叔下午能不能贏?”諸葛老神仙笑著說道:“浮生,下午全力以赴就可以了,輸贏我不知道,一切都在你手裏,和你說過的話估計那時候的你也沒放在心上,今天還是那句話,道髓和佛諦一般,無用功處,隻是平常無事,屙屎送尿著衣吃飯,困來即臥,於小事得道,於小人成佛。你一步一步走著便是,你的不一般終會讓人知道。”

陳浮生以前覺著諸葛老神仙是通天的人物,是因為老神仙的氣勢和陳圓殊在一塊襯托出來的,可是現在不算大富大貴也好歹知道一點關於大人物大致什麽位麵就能被稱為大人物,知道了以後更覺著諸葛老神仙是通天的人物,這一次和那一次的感受天差地別。

恭恭敬敬的對著諸葛老神仙道:“這次麻煩您了,浮生一定努力。”這次的陳浮生雖然恭敬但沒有到阿諛諂媚的地步,沒有落了下乘,所以諸葛老神仙也不反感。說道:“不用跟我老頭子說這些,不是見外不見外,是實在多此一舉,三千三年以後就可以出師,等完了這次的事情你應該回去看看了,我也去叨擾一番討杯茶喝,能叮囑你的我都說完了,至於富貴,我不說你也堅信他會煊天赫地,不可一世。”

陳富貴沒有任何雀躍的表情,而陳浮生則聽到老神仙的話以後一臉的高興外加樂嗬,看那神態就是說富貴好比他自己拿到手一千萬都要來的高興。

就這樣老神仙並沒有看陳浮生的孩子一眼,陳浮生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妥,陳富貴其實心裏知道諸葛清明不看孩子其實是不願意道破天機,因為風水這一類東西最忌諱給剛出生的孩子和沒過18歲的孩子算,那樣不僅折壽,更是一種破壞。

老神仙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其實他有一句話沒說出口就是陳富貴的不可一世之後就是陳浮生的莫道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陳浮生,陳家兄弟和一個張三千,注定不會平凡,至於一世榮華此類那是根本不足為外人道的東西。

就這樣房間裏陷入了沉默,沒有人再說話,還真有種暴風雨前的寧靜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