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危險

(兄弟們,這個月我努力更新,反正放假了,隻是有時候農村經常會有一些停電什麽的天災**,欠下的我慢慢補,這個月我就給大家打工了,這個月有一個硬性指標就是進入銷售榜前三,我覺得我寫的雖然不怎麽樣,但憑二狗的這個名字和大家的牛叉,爆掉他們應該沒什麽問題,看你們的了啊,給不給力大家你們看著辦!)

陳浮生剛聽孔道德說過納蘭王爺身邊的黑衣人,現在就看到一位,就是傻子也能猜到這個黑衣人是誰,碰上一個與瘸子姚尾巴不相上下的高手,陳浮生想不出還有什麽比逃更好的辦法,陳浮生的反應不可謂不快,一道寒光甩出,後撤,並且一腳踢上車門,這一切考驗的不僅是陳浮生的身手,更考驗他的心理素質,陳浮生也沒有讓自己失望,所有動作不僅在眨眼之間全部完成,並且沒有半點拖泥帶水,幹脆利落,行雲流水,放佛這一切是早就計劃好的一般。[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但似乎主角光環並不能讓他所向披靡,實力之間的差距在此刻顯露無疑,黑衣人說完那句話的同時,就將匕首還給了陳浮生,速度比陳浮生甩向黑衣人的速度快了整整一倍,力量有多大?車窗玻璃就跟紙張一般被匕首穿過,而且速度也並沒有下降多少,陳浮生從來都不是英雄,也不是什麽偉人,在匕首飛向他的同時,他可沒有考慮什麽身後還有人,會受傷什麽什麽,而是以最快的速度低頭彎腰,頭也不回的紮進人堆,可惜他碰上的是納蘭王爺身邊的黑衣人。

黑衣人,名叫吳俊龍,似乎除了內蒙古孫老虎以外,每個牛叉的主子身邊總會有一個牛叉的保鏢或者司機模樣的人物,澹台浮萍身後跟著一個一手快刀近乎天下無敵的瘸子姚尾巴,死去的魏端公身邊有一個郭割虜,上海竹葉青身邊有一個光頭蒙蟲,雲南大梟洪蒼黃身後有一個歐洲頂尖槍匠,而納蘭王爺身後則是這個黑衣人,沒有人知道這個黑衣人的來曆,除了納蘭王爺外也沒有人見過他的長相,至於黑衣人的功夫,也同樣沒有人見過,因為見過的人差不多都死了,沒死的也從來沒有去評論!

孔道德之所以說黑衣人的功夫與瘸子姚尾巴不分伯仲,並不是他領教過瘸子的身手或者黑衣人的功夫,而是來源於一次道聽途說,曾在東北的呆過的孔道德曾聽一個朋友說過一個段子,段子的大致內容是吳俊龍曾經空手對敵四五個拿槍的大漢,而結果就是四五個大漢的死法奇形怪狀,但沒有一個屍首完整的,吳俊龍是怎麽做到的,有很多傳說,有的說是吳俊龍可以來無影去無蹤,有的說吳俊龍刀槍不入,反正流言滿天飛,但就是沒有說吳俊龍不是靠自己身手幹掉這四五個大漢的,這才是最詭異的地方,孔道德曾經打聽過吳俊龍,但道上卻沒有這個男人的半點資料,除了幾個有趣的段子以外,就沒有什麽可靠的資料,黑衣人就像一個幽靈一般,並不會出現在人們的視線,隻有在納蘭王爺要殺人的時候才會出現!

在陳浮生紮進人堆的時候,突然一股近乎死亡的危險瞬間逼近,沒有任何征兆,黑衣人出現在陳浮生的身後,沒有人看清黑衣人是怎麽來到陳浮生身後的,手裏拿著一個類似於刀片的東西,輕輕劃向陳浮生的後頸,黑衣人的動作輕柔的好像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般,根本不是要殺人,如果被這一下劃中,陳浮生即使不死,後半輩子也隻能是在床上度過,人類確實是有潛力的,本來陳浮生前後左右已經全部是人,根本沒有辦法避開這一擊,但陳浮生卻是近乎蠻橫的瞬間爆發出一股力量,腦袋直接撞倒前邊的一個男人低了下去,一股冰冷的感覺從陳浮生的頭部傳來,黑衣人的刀片幾乎是貼著陳浮生的頭皮而過,幾根碎發零零散散的飄在地上,把陳浮生整個人驚出一身冷汗。

堪堪避過一擊的陳浮生也知道今天注定凶多吉少,自己的計劃沒有派上用場的話,納蘭王爺對付自己的主力就在自己身邊,而自己的主力卻派了出去,想到這的陳浮生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陳浮生從來都不是那種願意被人追著打的人,既然退無可退,那就隻能拚命了!

陳浮生在低頭的一瞬間,一把抓住旁邊一個人甩向後邊,自己則擰腰轉身,麵對黑衣人,身體微弓,眼神如狼,緊緊的盯著黑衣人,黑衣人籠罩在黑暗下玩味的看著陳浮生,眼神閃過一絲讚賞,隻是更多的是玩味,如果陳浮生剛才不是轉身麵對黑衣人,而是繼續向前逃跑的話,黑衣人有把握在瞬間幹翻陳浮生。

看著陳浮生微弓的身體,黑衣人沒有繼續動手,而是看著陳浮生,陳浮生可沒有閑情逸致繼續等待,而是如同豹子一般射向黑衣人,黑衣人紋絲不動,直到眼中清晰的印出陳浮生的輪廓的時候,黑衣人才動了,輕輕的探出雙手,放佛沒有一絲重量,但詭異的是竟然恰到好處的搭在了陳浮生的雙肩,陳浮生還真沒見過這種功夫,不過他好歹也跟著尉遲老爺子打了一年形意拳,纏著陳慶之學了一段時間刀法,這段時間又粘著狀元學習了一些比如小擒拿之類的小技巧,自然不會束手待斃,在黑衣人的雙手搭在他肩上的時候,陳浮生右手迅速向上翻起,搭在了黑衣人的左手腕,五指緊扣,腳下順勢後撤一步,猛然發力,黑衣人一個踉蹌。

陳浮生的手法儼然是正宗的擒拿手,隻是黑衣人的手上動作很輕,但腳下卻如生根一般,陳浮生的擒拿手居然隻是讓黑衣人一個踉蹌,這才是讓陳浮生不可思議的地方,隻是還沒等陳浮生再有下一步動作,黑衣人的手腕就已經如沒有骨頭一般瞬間回翻,左手竟然抓住了陳浮生的拇指,柔若無骨,詭異到了極點,陳浮生猛然抽手,左手閃電般搭向黑衣人的右手腕,黏,扣,折,眼花繚亂,黑衣人嘴角扯起一絲陰森森的笑意,雙手的手腕同時如蛇扭一般抖動,腳下已經踏前一步,奇跡般的抖開陳浮生的雙手,黑衣人一改輕柔動作,而是迅猛拉膝,刁鑽毒辣,陳浮生根本來不及反應,本能的雙手瞬間下按,黑衣人的雙手卻已經扣住陳浮生的雙肩,猛然發力,陳浮生悶哼一聲,兩隻手瞬間無力,而黑衣人的膝撞更是直接撞在了陳浮生的腹部,一股劇痛瞬間傳遍全身,陳浮生悶哼一聲,以極大的忍耐力克製自己,硬是沒有倒下,本來弓著的身體更加彎曲,這一切都是眨眼之間的事情,並沒有出現過多的糾纏,兩人實力太過懸殊!

黑衣人眼神閃過一絲驚訝,挨了自己一擊居然沒有倒下?隻是這絲驚訝轉瞬即逝,幹淨利落沒有半點拖泥帶水的一記手刃砍向陳浮生的大動脈處,也許是陳浮生骨子裏的狠勁,也許是生命受到威脅,陳浮生的整張臉近乎扭曲,強忍著劇痛右腳迅速踹出,扭頭張嘴咬向黑衣人的胳膊,黑衣人此時也不得不佩服陳浮生的韌勁,皺了皺眉,後退一步,右手也迅速撤回,看著雖然弓身但眼神卻陰狠如狼的陳浮生,黑衣人竟然破天荒的生出一絲煩躁,想起納蘭王爺的吩咐,黑衣人淡淡的開口道:“陳老板,莫非真的不肯賞臉?”

此時,唐耀國麵對著兩位大漢,內心卻焦急如焚,一直試圖擺脫兩人去尋找神仙哥的唐耀國始終突破不了兩人的包圍,想著自己的神仙哥現在說不定也跟自己的狀況一樣,唐耀國咬了咬牙,沒有再試圖後退,而是揉身而上,一記勾拳擊向其中一個大漢,另一隻手也沒有閑著,直接砸向另一個大漢,正麵對敵,最忌分心,唐耀國因為著急自己的神仙哥,居然想在一時之間同時放倒兩人,他立即遭到了報複性的打擊,其中一個大漢砸出一拳迎上唐耀國的勾拳,另一隻手掏向唐耀國的腰際,此時的唐耀國中門大開,另一個大漢則右手下拉,采取防守姿態,一記鞭腿毫無征兆的掃向唐耀國。

如果被這兩個大漢的拳頭或者鞭腿隨便哪一個擊中,都夠唐耀國受的,唐耀國右手迅速拉回放在腰際,左手沒有絲毫回拉的跡象,反而加快速度,好像要硬挨那記鞭腿一般,唐耀國不愧是街頭混混出身,知道如何才能將挨打降到最低,在右手拉回腰際的時候,大漢的拳頭也結結實實的砸在了唐耀國的肘關節,唐耀國一個踉蹌,他的左手卻在這記踉蹌之下已經到達另一個大漢的頭部,唐耀國的眼光確實毒辣,隻是那個大漢的抗打擊能力顯然遠遠超過唐耀國的想象,一拳砸在那個大漢的腦袋上,大漢僅僅是甩了甩腦袋,就跟瘋子一般衝向唐耀國,沒有絲毫防守之態,大有同歸於盡的陣勢,唐耀國顯然忘記了什麽,瞬間,一雙大手從身後伸出,一個大漢雙手環腰,緊緊抱住了唐耀國!

狀元則在跑向火車站上的路上,遇到了一個和他年紀相仿的年輕人,年輕人長的絕對拉風,比之狀元都不遜色,年輕男人一臉的笑意道:“久聞狀元王玄策手腕毒辣,黑白兩道通吃,怎麽也幹起為人賣命的勾當了?要不兄弟我做東請狀元喝一杯,怎麽樣?”狀元聳了聳肩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姓張?”年輕男人點了點頭,道:“不知道狀元兄肯不肯賞臉?”狀元點了點頭,露出一絲笑意道:“什麽時候張兄也開始做起跟我這種人一樣的勾當了?”年輕男人笑了笑,沒有回答狀元的話,而是擺了個手勢道:“請!”

陳浮生的得力幹將居然都被人纏住,那等待陳浮生的將會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