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沒有完全意義上真正涉黑的人,無非就是賺取金錢的過程不太幹淨而已,隻要涉及暴利行業,權錢勾結外加暴力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要說到純粹涉黑,基本上都是沒有背景靠山的江洋大盜亡命之徒,不是被槍斃就是在給人賣命,大抵如此,所以陳浮生走的不算一帆風順,但也還算穩當,至少到目前為止已接觸過不少省部級官員,也拉了不少人下水,隻要這條大船不沉,陳浮生暫時不會露出什麽疲態,隻能是蒸蒸日上。【ogou,,oo搜】

所以說以現在陳浮生的實力在南京,哪怕是在山西,真不忌憚跟任何人鬥上一鬥,一個人的能量說穿了無非就是背景、實力這些東西,沒出事能折騰出點幺蛾子,出事了還有人給墊底擦屁股,例如在鬧市區拿狙擊折騰死大袍哥龔紅泉是能耐,那後續所有處理事宜都跟上更是本事;

因此說陳浮生二者背景、實力不敢說牛逼,但至少也馬馬虎虎。在江蘇官場陳浮生背靠錢老爺子這棵大樹,再加上陳浮生這幾年的用心拉攏巴結,利益交換,權錢勾結,不敢說鐵板一塊,但至少不會輕易被誰折斷,隻要不輕易涉及***,現在的陳浮生在南京處級以下幹部、紅頂商人、民營企業提攜誰打壓誰也就一兩通電話的事;談到實力,陳浮生手下好歹也儲備了一批猛人,論能打,白馬探花、周小雀、王解放、樊老鼠、孔道德還有一批陳浮生重點栽培的年輕人哪個拉出去在道上不是響當當的人物,更不要說龔紅泉之後跟竹葉青利益交換以及魏端功手裏留下來黑金團隊的整合,讓陳浮生的吸金速度越來越快,這樣一個手裏有錢有權有槍杆子的男人,真要跟誰較真誰就敢說一定會輸,哪怕是李誇父王阿蒙這一類紅色子弟。

說穿了隻要不是兩個家族打壓,年輕人之間的較量,陳浮生是真不忌憚誰,好歹也挨過砍、殺過人、低頭過、崛起過,這樣一種曆不要說放到偏執狂的陳浮生身上,就是換到一般人身上也注定是值得吹噓的資本,更不用說年輕人之間的鬥爭隻要不是你死我活斷家族後路的鬥爭,肯定不會引發家族式的地震,無非就是兩個年輕人的你來我往鬥法,到底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到目前為止,陳浮生也沒有完全處於劣勢,至於以後,天知道。

初到南京就顯露不俗能耐,暗殺、陽謀環環相扣,光芒四射,驚才絕豔北方過江龍v地頭蛇陳浮生,這場戰爭,注定要精彩紛呈。

李誇父坐在金陵飯店套房內,聽著李石柄的報告,嘴角扯起一抹迷人笑容,道:“不怕他們不動,隻要動手就有跡可循,找可靠人查,精神病,自殺?這算不算給了我們一個下馬威?”

瘋子李石柄哈哈大笑道:“就怕對手智商不夠,這樣才有意思,小舅舅,要不要來點猛料?我剛從北朋友那邊得手了點有用的東西。”李誇父擺了擺手道:“暫時不用,狗急了還會跳牆,更不用說人,再說我也沒打算讓蒹葭的孩子沒有父親。”李石柄點了點頭,道:“那豈不是得拖一段時間?家族那邊?”

李誇父臉色瞬間冷漠,淡淡的道:“你要再在我麵前說這件事”頓了頓,一字一句道:“不要怪我翻臉。”李石柄噤若寒蟬,他比誰都清楚李誇父真能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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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陳象爻的事情原本跟白馬探花說了一遍,好歹讓白馬探花滅了拿刀子捅人的念頭,這才起身去安排黨校的一幫狐朋狗友,趕到希爾頓大酒店將姚峰一夥人送走,站在希爾頓大酒店門外的陳浮生感慨萬千,曾幾何時在這裏住一晚都睡不踏實?都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才僅僅三年,未來到底會怎麽樣?

拭目以待!

“蒹葭,你在天上看著便是,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某人心裏暗想。

一個男人要怎樣才算做的恰如其份,這是一個很深奧的問題,蘇青婷給不出答案,那就等時間解決這個問題。陳浮生開車回到紫金山莊,蘇青婷也剛好洗漱完畢,蘇青婷今天要去拜訪一位他爺爺的戰友,讓陳浮生陪同前往,知道富貴已在南京軍區任職,自然樂得陪同,能結一樁對富貴有前途的善緣陳浮生斷然不會放過。

要說這個世界不屬於有錢人,不屬於有權人,那肯定屬於陳浮生這種從不肯放過半點機會的有心人,未雨綢繆要比臨時抱佛腳來的更為踏實,陳浮生對此深有體會。

當陳浮生跟蘇青婷趕往南京軍區大院拜訪某位大佬的時候,一個女人馬不停蹄的趕來了南京。已坐到南京省委大院喝茶的李誇父接到電話後臉色變了變,對著那位如今在江蘇省委說話依然很有分量的老人說道:“劉叔,我有點事得去解決一下,改天再來拜訪您。”那位老人刻滿歲月滄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道:“這年頭找個願意陪我喝一上午茶的年輕人不容易了,也就難為你了,你有事就去忙吧。”說完後老人輕輕地閉上了眼睛靠在椅子上。

劉正楠,省委常委,不敢說比錢老爺子說話更有分量,但至少也算得上勢均力敵。

南京甘熙宅第內,一個打扮精致到咄咄逼人的女人喝著注定不會在市場流通的茶,不到10分鍾的時間,李誇父就出現在了女人麵前,看著眼前的小夥子,不管在家裏還是商場都習慣了頤指氣使的傅穎突然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唏噓感慨。

“傅姨,你怎麽來南京了?”

“我是專門來看我外孫和外孫女的,還有一件事就是老太爺想親眼看看他最喜愛的小孫女蒹葭的孩子,蒹葭一記回馬槍耍了所有人,可誰曾想到這記回馬槍是這麽重,重到讓所有人都無法承受,不過死者已矣,蒹葭的屍體我來帶回去,你就不要再折騰了,怎麽說也不能讓孩子一出生沒有了娘再沒有爹。”

李誇父苦笑一聲:“傅姨,當初跑來南京是一時衝動,我是真有將那個男人千刀萬剮的衝動,蒹葭選擇他我不怪她,可是他卻讓她死了,見到那個男人的那一刻,我真差點就想將他千刀萬剮,不過看在他對蒹葭的一片心意上我也就忍了下來,再到現在,真沒那個想法了,就是想著把蒹葭帶回去,我真要對他做點什麽,今天早上就做了。”

傅穎聽著李誇父的這番話,點了點頭道:“你們之間的事我就不管了,我去見見陳浮生,把老太爺的意思轉達,順便看看外孫女外孫子,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李誇父點了點頭道:“當然,就算蒹葭不在了孩子也是她的,我還準備做孩子的幹爹呢。不過實話實說,能讓蒹葭看上的男人確實有點意思。”

傅穎不予置評。

陳浮生從南京軍區出來後就接到了讓他去省委大院的電話,然後他就開著那輛a4趕過去。然後就見到了他一輩子最碰到的人,不是怕她的咄咄逼人,隻是一份深懷於心從來說不出口的愧疚,他現在才知道山西那邊的成功是曹家伸出橄欖枝,這讓他越發內疚。

傅穎從頭到尾沒有正視過哪怕一眼陳浮生,一個沒有任何根基就獨自一人在3年內將神華集團班底都變為自己人的女人是不會哭著罵還算自己女婿的男人什麽是你害死她之類的,如果有什麽怨恨,那也隻是在以後給他製造麻煩穿小鞋,現在不可能。

隻是冷漠說道:“我來一個是想看看我的外孫和外孫女,還有一個就是老太爺也就是蒹葭父親的爺爺想在臨死前見見蒹葭和蒹葭死活要跟的男人,當然最主要的是要見見孩子們,現在你隻需要帶我見到孩子就可以了,至於老太爺的意思你自己看著辦。”一如既往的強勢。

作為父親的陳浮生對於姥姥想見外孫和外孫女的要求是沒有任何理由拒絕的,他隻能答應,說道:“孩子在紫金山莊,我阿姨看著,現在就可以去,老太爺的意思,我也沒有任何辦法拒絕。”

傅穎冰冷的說道:“現在我去看看孩子,晚上還要趕回北京,後天野狐會來接你、蒹葭和孩子去北京。”沒有半句廢話。

山莊別墅內,錢小琪和黃丹青正在看著孩子,錢老爺子有事不在。傅穎踏進紫金山莊別墅,沒有任何的不適應,或許是從小就生長在父親是開國元勳母親是中央委員這樣的家庭,又或許是見慣了各類高官,傅穎和李誇父斷然不會和陳浮生第一次踏進紫金山莊一樣局促不安,沒有和黃丹青任何寒暄客套,問道:“孩子在哪?”

黃丹青除了對陳浮生和顏悅色,連*****常委都不給麵子的她自然不會刻意的和傅穎套近乎,看著陳浮生道:“這是?”

“蒹葭的母親。”

黃丹青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傅穎見到了平平安安,姑娘就是小時候的蒹葭,甚至連陳平都有蒹葭的影子,看著孩子的傅穎臉色終於不再尖刻,輕聲道:“蒹葭,媽知道你怪我們勢利,看不起他,不是媽勢利,我是過來人,嫁給你父親就從沒有幸福過,隻是不想你再走我的路。你的優秀斷然不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擁有,現在媽懂了,孩子你放心,即使沒有他,隻要有曹家在,他們就不會受任何委屈。”

在嬰兒房裏呆了將近一個小時傅穎才起身離開,臨走前傅穎指著李誇父道:“這是從小和蒹葭指腹為婚的男人,小李子如何優秀,想必你們也見過,我不想再說什麽,你好自為之,另外小李子以後就是平平安安的幹爹,你承不承認不要緊。”傅穎從一開始反對曹蒹葭跟陳浮生的婚事就說明她非常不喜歡陳浮生,現在更盛,氣勢逼人。

陳浮生抬頭望向李誇父,雙眼眯起。

李誇父爭鋒相對,氣焰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