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故事

-很快所有的人都走了出去。

蕭清冷看著她們離開心情卻格外的好了起來,因為她知道有些人讓自己討厭,卻也可以讓有的人替自己解決。

而白發婆婆看著蕭清冷的樣子點了點頭。

“你還真是一個聰明的人。”外麵起風了,她跟蕭清冷都回到了房子裏,而落花此刻正在房間裏弄著暖爐。

“小姐你回來了,剛才的事情嚇死我了,這都是什麽事啊,你說咱們這裏怎麽可能有男人,她們也太能鬧了。”落花的話語讓蕭清冷沒有說話隻是微笑著。

“想不到你是上官夫人。先皇封的上官夫人。”蕭清冷的話讓她點了點頭,並不在打算逃避,既然她知道了,她也沒有必要在隱瞞下去了。

“對我是上官夫人,我之所以在這裏,我隻想安靜,天下之大,或許隻有這裏才是我想要的安靜。”她的話讓蕭清冷有些不太明白,但是卻沒有深問。因為蕭清冷有一種感覺,那麽就是眼前的夫人一定會自己說出來的。

“天下那麽多的地方,為何一定要選擇這樣的位置,還有你身體的症狀,都是讓人很匪夷所思的。別怪我多心,我隻是說了我看見的所有。”婆婆倒是沒有覺得什麽,反而拿起桌麵上已經燒熱的茶水,給自己倒了一杯,隻是白發清晰映入眼簾,多少的痛苦都浮現在腦海裏。

“如果不是今天的所有,這樣的事情我不想在提起,隻是這樣的傷痛,一生經過一次就已經足夠。”蕭清冷知道她要說心裏的故事了,看了看身邊的人,她打發了去,或許她有自己的故事,但是更需要一個觀眾,而蕭清冷今天就是這樣一個聽眾。

“那年我跟我的夫君,也就是護國大將軍夢然出征,當年我是他的副將,出生入死多年,換來了北梁的太平盛世,卻不想將軍沒有死在戰場上,卻成為了皇室爭鬥的附屬品,他死的冤枉,而我在醒來的時候,也就變成了這樣的模樣,清冷你可明白那種失去親愛人的滋味,那種感覺可能你無法體會,你甚至感覺自己的雙手都是多餘的,因為碰觸不到自己心愛的人,自己的眼睛甚至也是多餘的,因為望不到他的身影,就這樣還要活著。”說完話一行眼淚落在了臉頰上。

“不要哭,畢竟你還幸福過不是嗎?”其實這樣的事情換成任何人都是一種痛苦的折磨,可是卻不得不去接受,但是她卻搖了搖頭。

“這些都不是重點,我跟將軍還有一個兒子,唯一的一個孩子,卻也因此丟了性命,你是女子,你會當母親,可是你怎麽忍心同時看見自己的夫君,自己的兒子都喪命於此,太殘忍的事情也不過如此。”她的情緒似乎有些激動,蕭清冷怕她因為情緒的激動而犯病,所以趕緊用銀針封住了她的穴位。

“你不用擔心我,清冷,你的心思我也明白,你這樣做隻是在延緩我的性命,但是我早就活夠了,活著比死更遭罪。”

“那你就不想找出來誰是凶手嗎?”蕭清冷想不明白她這麽做的原有,但是她相信這個背後的人,一定是一個不簡單的人。

“你想知道背後的人是誰嗎?”麵對她的反問,蕭清冷點了點頭。

但是她沒有說話,隻是用手指沾著茶水在桌麵上學著暖陽的樣子寫了兩個字。

“你是說凶手是這個人?”蕭清冷有些不明白,抬著頭困惑的看著她。

她點了點頭。

“你說的沒錯。”她似乎不在想說話,隻是低著頭,而且還感覺到很累,而蕭清冷看著她的樣子也就沒有在追問,隻是今天的事情有些碰觸到她的神經了,一時之間有些迷離,人活著一定要這麽累嗎?

“要不要你先休息會?”蕭清冷看著她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太好,於是趕緊詢問著。

“好,你送我回去吧,感覺有些累了,許久都不說這些話了,還有以後你要小心貴妃娘娘這個人,她的為人很多人不知道,但是我清楚。”在送她回去的時候,她說了這樣的話語,讓蕭清冷點了點頭。

“那你好好休息,等晚飯做好了,我讓落花或者明月過來找你。”說著幫她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就走了出去。感受著冷風吹在身體上的疼痛,蕭清冷更在意北冥琨的去向,經過剛才的事情,蕭清冷知道以後這樣的事情在也不能發生了,否則對她對北冥琨都是一種危險,從來都沒有覺得碧瑤**險到這個地步,事情似乎遠遠的超出了自己的預料。

她坐在樹下的椅子上,不顧身底下的寒冷,獨自在思考事情。

自己從活著到現在經曆了多少事情,為什麽都是自己不知道的,難道自己因為輪回從新活過來,所有的事情也發生了改變嗎?

不對,一定是有哪裏忽略了,蕭清冷這樣告訴著自己。

但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是哪裏不對勁。

忽然她站了起來。

她還記得來的時候那個枕頭裏的小盒子,這幾天一直忙著其他的事情,所以就把這個事情給忽略了,當想到這些的時候,蕭清冷站了起來。朝著自己的屋子走了過去。

而就在蕭清冷走進來的時候,落花遞給了蕭清冷一個信封。

“這個是什麽?”蕭清冷困惑的看著落花遞過來的信封,收了過來。

“剛才在桌麵上看見的,對了小姐怎麽沒有看見二花呢?”落花的問話其實也是蕭清冷心裏的困惑。

“好我知道了,可能是走了吧,反正她來的時候也是神神秘秘的。”蕭清冷隻能用這樣的話語安慰著落花,因為她都不知道此刻的北冥琨在哪裏。

她坐在了床榻上隨即打開了信封,原來這封信不是別人寫的,正是北冥琨寫給蕭清冷的。

“我走了,別擔心,我會很好的,等我,記住我的話,不許任何男人碰你,就算那個小東西也不可以。”蕭清冷看完之後歎了一口氣,但是她卻不知道這口氣是放鬆還是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