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笑話

“難道就因為這個?”蕭清冷的話讓蕭曼曼點了點頭。

“當時如果不是你外公把我塞進水缸裏,估計也不會有現在的我了,如今你可以理解我了嗎?”蕭曼曼的話讓她點了點頭。

“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蕭清冷的話讓蕭曼曼點了點頭。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蕭清冷忽然站了起來。

“誰在外麵?”因為就在剛剛,她看見窗戶旁邊閃過一個人影,如果是如意跟落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蕭清冷心裏十分的明白,這個人一定在偷聽。

“怎麽了?”蕭曼曼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看著蕭清冷的模樣不禁開口問了一句。

“外麵有人。”蕭清冷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她知道這樣的事情,如果被外人知道,那麽很可能有想不到的後果,當年的滿門抄斬娘親有幸逃過一劫,她不能讓這樣的事情重演。

於是蕭清冷快步的走了出去,可是卻沒有看見任何人,她的眉頭緊鎖,始終都沒有鬆開。

“來人。”蕭清冷喊了一句。

很快跟隨蕭清冷來的侍衛走了過來。

“娘娘。”

“剛才什麽人靠近過這個房子?”蕭清冷的話讓侍衛搖了搖頭。

“回娘娘,剛才並沒有人靠近,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嗎?”侍衛的回答讓蕭清冷否定了。

“本宮隻是問問而已,並沒有發生其他,你們下去吧,保護好夫人安全。”說完話就朝著裏麵走去。不過在轉身的那一刻,蕭清冷看見在柱子後麵一塊淡藍色的衣料。

蕭清冷心裏似乎有了個數。

“落花。”蕭清冷喊了一句。

“娘娘。”落花聽著蕭清冷的聲音趕緊走了過來。

“隨本宮去看看大夫人吧。來了也沒有去看看,也說本宮沒有家教。”說完話蕭清冷發出了一聲冷哼來。

“好的夫人。”說完話蕭清冷跟落花朝著曲華裳的房子走去。

“你家夫人在裏麵嗎?”看著門口的丫鬟,落花問了一句。

“我家夫人有些不太舒服,已經躺下了,容奴婢進去通報一下。”說著給蕭清冷蹲了蹲身子然後就走了進去。

“大夫人,冷妃娘娘來了。”

蕭清冷清楚的聽見裏麵的對話。

本來蕭清冷想進去不需要她的通報,但是蕭清冷卻想印證一下自己心裏的想法,於是耐著性子在門口等待著。

很快大夫人曲華裳走了出來。

“你這個丫頭也不會做事沒看見是冷妃娘娘來了嗎?還通報什麽?”曲華裳的話語讓蕭清冷微微一笑。

“大夫人不必說她,她也是好心。”蕭清冷看著曲華裳的衣服,抬起頭跟她說著話。

“那娘娘進去說吧。外麵冷。”曲華裳今天心情似乎很好,跟蕭清冷說話的態度都好了許多。

跟平日裏似乎有些不同。

“好。”說著邁著步子就走了進去。

外麵寒冷,而房間裏卻溫暖如春。

“這樣寒冷的季節,想不到還有鮮花盛開。”蕭清冷朝著鮮花的位置走了過去。

“如果娘娘喜歡,就拿回去吧,這盆花能盛開一個冬天。”曲華裳的話讓蕭清冷點了點頭。

“好啊,如果夫人肯割愛的話,本宮倒是樂意。”曲華裳本意就是讓讓,卻沒有想到蕭清冷會真的要。臉色微微一變,不過隨即露出了微笑。

“那等下我讓下人送到娘娘房裏,等回去的時候一並帶回去。”

“那本宮就多謝大夫人了。”說著話的功夫,蕭清冷坐在了椅子上。

“怎麽沒看見可茹?”蕭清冷如今的身份高過

曲華裳,所以在言語裏也沒有之前的那種卑微。

倒是曲華裳現在跟蕭清冷說話要注意一些言語言辭,生怕自己說錯什麽,雖然不想這樣,但是上次蕭曼曼的教訓讓她還是有記性的。

“可茹出去了。”曲華裳似乎不太想說跟南王一起出去了。

但是話音剛落,就看見張可茹的身子載了進來。

“怎麽這樣了?”曲華裳看著張可茹的身子進來,臉色十分的不好看。皺著眉頭讓丫鬟趕緊給張可茹扶起來。

“我沒喝多,我還能喝。”張可茹看見有人朝著自己走過來,張牙舞爪的笑了起來。而且嘴裏還說著酒話,讓曲華裳的頭更加疼了起來。

“大小姐這是幹什麽去了?”蕭清冷看著張可茹的樣子,十分好奇她到底去幹什麽了。

“呀,這怎麽還有姑娘?”張可茹似乎喝了不少的酒,眼睛都似乎看不清楚了,看著蕭清冷的樣子直接開了口。

“放肆,怎麽能跟娘娘這麽說話。”落花的話讓張可茹微微一愣,眨著大眼睛看著麵前的人,並沒有覺得自己錯了。

“那要怎麽說話呢。”張可茹的話讓曲華裳臉色陡變。

“可茹,你麵前的是冷妃娘娘,怎麽可以這樣說話。”曲華裳的話讓張可茹酒並沒有清醒。

“夫人,我去給小姐拿醒酒湯吧。”丫鬟的話讓曲華裳點了點頭。

“好,快去吧。”

張可茹的樣子讓蕭清冷想笑。

不過聽剛才的對話張可茹似乎跟南王出去的,那為何回來的時候沒有看見南王?難道南王知道她此刻在府裏,所以刻意避開了嗎?

“大夫人先照顧她吧,一個沒有出閣的女子喝成這個樣子,也不怕丟了身份,本宮看還不如在房裏閉門思過的好。”

“娘娘教訓的極是。”曲華裳看著胡鬧的張可茹,一時之間甚至想把她打清醒,畢竟這樣的樣子在任何人眼裏看來都是不成體統,不成樣子的。

“好了,落花本宮乏了,回去休息吧。”說著蕭清冷不在理會張可茹,跟著落花就走出了房間。其他她可以不要那盆花,因為宮裏什麽東西都有,並不是差那一盆花,但是她就是要讓曲華裳體會到那種感覺。

一種心愛的東西被人要走的感覺。

她如今有能力,她會一點點的改變,讓所有人都知道她蕭清冷有能力保護任何人,卻沒有能力改變自己心愛的人。

可是人生又有多少人是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存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