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月冥

魅雨櫻環顧四周,這裏沒有可以取血的工具,也沒有可以延緩痛苦地藥物,唯一有效的應該就是她本身了吧。

為什麽總會有這種意料之外的突發狀況發生,老天爺,你還真是會考驗人。

月亮已經升到了最高空,那柔美的月光,將這個小小的茅草屋照的格外明亮,仿若白晝一般,魅雨櫻輕柔的笑笑,伸出一隻素手撫上腰間細帶,微一用力,細帶散開,衣衫自肩膀滑落,僅著裏衣的曼妙身軀被一層柔和的月光圍繞,將她襯托的妖嬈而嫵媚。

月冥心驚於她的舉動,然身體卻因此而更加燥熱,那份燥熱跟那份蝕骨的痛交替,衝撞,對他的身心都是一種難言的折磨,他能做的就是緊閉上雙眸,努力平撫著這份難忍妲。

汗水打濕了他的臉龐,浸濕了他的衣衫,毫無血色的俊美容顏,看痛了她的心,魅雨櫻蓮步輕移,視線始終不離他緊閉的雙眸“月冥,看著我”

輕柔的呼喚充滿了魔力,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提醒著他,她的靠近,月冥覺得那僅有的理智,隨著她一步步地走近而慢慢瓦解,身體裏有隻猛獸欲呼而出,猛地睜開眼急躍下地,往與她相反的方向急走,必須要離開才可以,再這樣待在一起,他一定會傷害她。

“月冥,你要是現在離開,我就自刎在這裏”魅雨櫻慌忙的開口,直覺就這樣放他離開的話,自己一定會後悔。

月冥摸著門栓的手停了下來,眼中一抹無奈“我自己一個人的話,可以忍的過去”這種痛他兒時不知道體驗過多少回,都這樣挺過來了,現在一樣可以窀。

魅雨櫻點頭“我知道,平時的你一定可以,可是你現在受傷了,萬一抵抗不了毒的發作··”這種後果她不敢想象,所以她要避免這種事的發生。

身上受的傷,身體裏的痛,一波強過一波的襲來,讓他有些站不穩,不禁感歎,自己何時如此脆弱了,腦子裏一直有個聲音在說,想要她,發瘋一般的想要她,這種***越來越強烈,他快要忍不得了。

魅雨櫻伸出雙臂,從身後擁住他還在顫抖的身體,臉頰緊貼向他堅實的後背,極力隱忍的他,讓她心疼不已,她聽洛塵說過這種毒發作的厲害之處,也親眼見過星寒毒發的模樣,那個場景她至今都不願回想。

身後貼近的溫暖而柔軟的身軀,終於打碎了他最後的理智,月冥低吼一聲,猛地轉過身將她摁壓在身前的門板上,沉重的呼吸伴隨著粗暴的吻落了下來,他的吻似一種宣泄,但更像一種占有,強而有力的手臂緊擁著她的纖腰,滾燙的手掌透過裏衣撫上她柔嫩的肌膚,掌心灼熱的溫度,幾乎燙傷了她的肌膚。

望著他赤紅的雙目,縱使覺得被吻得有些難受,卻仍然迎合著他,衣衫‘嘩啦’一聲,被撕碎開來,身上雪白如瓷的肌膚漸漸的被紅紅紫紫的吻痕所替代,不理會淡淡的涼意,如藕的手臂攀上他頸項,身體向他貼近。

他毫不憐惜的猛然進入,痛的她身體一震,冷汗自額頭蔓延,身後是冰冷的門板,身前是他滾燙無比的胸膛,沒想到這種明顯的差異,此刻看來竟是如此的煽情。

月光依舊明亮,屋內兩具纏綿的身軀,久久不斷的喘息與呻吟,讓人害羞不已,他發瘋一般的索要,讓她幾乎昏厥,不得不說此時的月冥是陌生的,盡管是一樣的相貌俊美,卻沒有了平時的溫和,在他又一次在她體內灑下火熱的種子以後,終於安靜了下來,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她也乏力的連手指都不想再動一下了,望著他滿足以後的睡臉,一陣咬牙切齒,現在的她是無處不像散了架一般的痛,,等你醒了咱們再好好算賬。

“他到底打算做什麽?已經走了如此之遠了看他好像還沒有打算停下的樣子?”亦影微眯起雙眼,對這個沐岩的舉動實在理解不了。

星寒看看周圍起伏的山巒,,縱使月光很亮卻也看不真切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我們還在炎國境內嗎?”

亦影搖搖頭“誰知道,已經跟出這麽遠了”

洛塵有一點說的不錯,沐岩的確是一個受萬民愛護的好將軍,不僅如此,他對自己的夫人,女兒都是愛護有加的,尤其是他的夫人,縱使這麽多年過去了,卻仍然是如膠似漆的夫婦二人。

本來打算要放棄盯著他了,沒想到他竟然會在這麽深的夜裏獨自行動。

一陣悉悉索索的腳步聲,還有鐵鏈與地麵摩擦的嘩啦聲逐漸靠近,亦影與星寒相視一眼,幾個閃身往更靠近沐岩的方向躍去。

一行人足有二十多個人排成兩隊,手與腳都用鐵鏈牢牢地鎖在一起,借著月光打量,竟然是二十幾個妙齡姑娘,她們的嘴都被用布條封著不能言語,嗚嗚的低咽聲顯示著她們在不住的哭泣。

旁邊幾個手持鞭子的人,一邊走一邊揮舞著長鞭,對一些走得慢的,或者是不聽話的便揮鞭而上,對無意中摔倒的人也不例外。

沐岩冷眼看著他們走近,一一看過那些女子,連連搖頭“就隻找到這樣的貨色嗎?這樣的人可什麽都做不了”

一直在最前麵的男子,忙開口解釋“大人,這次能找到這些已經很不容易了,遵照大人吩咐都沒有敢找炎國的人,這些都是從偏遠的山村弄來的,就算失蹤個把的,相對來說也安全不少,雖然看起來都髒髒的,可隻要好好洗漱打扮一下,應該還可以的”

“哼,像這種粗手粗腳的女子也就隻能算是應付,這次也就算了,下次不要再尋這種貨色了,就是去花樓找幾個,也比像這樣的好”

“是是是,小的記住了”

沐岩略瞟他一眼,有些疑惑“你旁邊一直跟著的那個阿四兒呢?”平時不總是傻呼呼的在他旁邊轉悠嗎?因為他每次都很煩,所以自己對他還是有些映像的。

男子眼神閃躲,但仍是很肯定的說出了實情“他,他死了,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死在了燕尾林的入口處”

“死了?知道原因嗎?”沐岩覺得奇怪,像阿四兒那種人應該沒有人會想要他的命才對。

“不,不清楚,起初我們隻是找到了一個比較在意的女子,覺得那名女子大人肯定會中意的,然後就一直尋找機會,可就在我去了趟茅房再回來時,她就不見了,阿四兒也不知道去哪兒了,我找了好久才在燕尾林發現了他”或許是被人家發現了,就要了他的命也說不定。

沐岩聽到他這樣說頓時鬆口氣,還以為是有人察覺了,看來隻不過是他自己得罪了人“罷了,死就死吧,你們先鎖進這山裏,嚴加看守,等到明天夜裏隨我一起去野族部落”

“野族?”星寒驚訝的開口。

亦影看著星寒如此驚訝有些好奇“這個野族你知道?”他好像從來沒聽說過。

星寒眉頭緊鎖“我也就隻是聽說而已,沒想到真的有這個部落的存在,不太好呀”

“唉~~,很少見你有這種表情,怎麽?這個部落很厲害嗎?”

星寒搖頭“倒不是說厲害,隻是給人的感覺很不好,要說什麽的話,應該說是他們的生活習慣吧”

亦影看看還沒有打算離開的沐岩,衝他點點頭“你有足夠的時間給我介紹一下野族的故事”

“嗯~~,我知道的也不多,隻是有一次替一對夫婦救治女兒時得知她的女兒是從野族逃出來的,當時第一次聽說‘野族’這個詞,不免多問了幾句,那是一個成年男子居多的部落,而且個個身強體壯,常常是走到哪兒住到哪兒,靠打獵為生,族裏多重視男子,女子對於他們來說無非是日常發泄***的工具,所以族裏每個人並沒有特定的夫人,即使生了孩子也一樣,就是這個原因,他們好像特別喜歡男女之事”

“所以大多數人尤其是女子,隻要聽到這個部落就會躲得遠遠的,那裏的男子根本不會憐香惜玉,被抓到的女子隻要進去,一輩子就完了,她也是湊巧才跑出來的,可能是因為知道自己活不長了,所以才不想死在那種地方吧”

“她傷得很重嗎?”

“她身上的傷倒不是最嚴重的,嚴重的是她懷孕了”

亦影挑眉“你在開玩笑吧,雖然我不懂醫術卻也知道懷孕不會出人命的”那太離譜了。

星寒淡撇他一眼笑笑“別一副我把你當傻子的表情看著我,你知道的隻是平常人,像她那種身體虧損嚴重的人,懷孕對她來說就是送她早些上路的引子,以她的身體是不可能最後生下孩子的,即使拿掉孩子也不可以,她一樣會死”

“你也救不了她?”亦影說道。

“嗯,救不了”他不是萬能的,即使救得了她的身體卻也救不了她早已盼死的心。

【月月啊,原諒偶把你寫的狼了一些,下一章偶再彌補你一下下吧,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