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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盡管還是有些不放心,最終還是心底的**占了上風,他一咬牙點頭同意了。

當天一入夜,南宮翰就戴著那個香囊離開了國師府,然後在國師的麵前一飛衝天,等飛到國師看不到的高度以後,他旋身一變變成了一隻威武無比的大鵬鳥,這正是他的真身。

不過扇了下翅膀的功夫,他就來到了苗家的上方,在黑夜中閃著寒光的雙眸一眨不眨地盯著下方,像是在思考該在哪裏落腳。

夜空漆黑無比,黑色的大鵬鳥懸在半空完全沒人看得到,很快他一扇翅膀就緩速向下滑翔,隨著他距離地麵越來越近,他的身形也越變越小,最後落到苗家外牆上的時候,竟隻有一隻鴿子大小。

苗家的外牆設有一層很簡單的結界,法陣石就埋在地底,如果不是苗家的允許,根本不可能進入。

可是,這對於南宮翰來說完全不是問題,那結界對於他的力量來說,脆弱得就好像一層薄薄的紙,完全沒有任何威脅力。

所以當他在外牆上稍稍落腳之後,就一扇翅膀朝苗家內部飛去,在穿過那層結界的時候,南宮翰感受到一層十分弱的阻擋之力,還沒等他施展什麽法力,就已經輕易通過了。

隨著進入苗家的內部,他遇到的阻力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大,直到停留在天歌的院門前,他才沒有再動作。

因為他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地進入了天歌的院子,他心裏有些疑惑,以天歌的能力不可能沒有發現這人,那麽就說明這人的到來是天歌允許的。

他站那不動,倒是要看看天歌與這人深夜密會,到底想做什麽。

鬼鬼祟祟的人正是天歌一直等著的薛智,他這些天夜裏受噩夢折磨,白天還要麵對被挑戰的壓力,整個人已經到達崩潰的邊緣,他終於忍不住主動來找天歌了。

天歌當然早就發現了他的動作,故意讓阿大等人放他進來,自己則坐在正屋裏等他。

薛智見天歌一臉了然的樣子,臉頰不由發熱,他也沒多想,既然來了便是已經決定了,所以他把姿態放得很低,先是恭敬地對天歌見了禮,見天歌不理他,也知道之前是自己有錯在先,欺負她孤單一人刻意排擠她,所以現在對方的態度他也十分理解,不過既然對方讓他進來了,還坐在這裏等著,就說明她是希望自己來的。

於是,薛智不敢多說廢話,直接道明來意:“卓語姑娘,薛智求姑娘給在下一條活路,若姑娘願意原諒在下,在下但憑姑娘差遣,再不敢與姑娘做對了。”

天歌坐在那裏也不出聲,隻垂著眼瞧他,意思不言自明,這些話不足以打動她。

薛智不由有些著急,自己都願俯首稱臣了,她還想怎樣?

可是,他不敢大聲質問,隻好再度哀求:“卓語姑娘如今是大公子麵前的紅人,要什麽有什麽,如果在下身上還有哪些是姑娘看上眼的,姑娘但說無妨。”

天歌等的就是他這一句話:“你說但憑我差遣可是真的?”

薛智就怕天歌始終一言不發不知道是個什麽態度,聽到這話就像是終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連連點頭,下巴都快磕到地上了:“這是當然,薛智決不食言。”

天歌淡淡一笑:“那我就試試你,如果你答得令我滿意,我就答應你的要求!”

薛智趕緊拜謝:“但憑姑娘吩咐。”

天歌用食指敲了敲桌子,似乎是在沉思,好一會兒她才突然發問:“苗家的地下室裏關的都是什麽人?”

薛智本是滿臉渴望,聽到這話霍地站直了身子,一臉戒備地瞪著天歌:“你問這個做什麽?”

天歌上下掃了他一眼,臉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

薛智猛然想起來自己正有求於人,這麽問的確有些反應過激了,或許對方隻是隨口一問試試他。

很快鎮定下來,薛智重新弓下腰,略略斟酌片刻道:“不過是一些犯了錯的人,大公子平日裏不準咱們提起,所以卓語姑娘還是不要在大公子麵前提起這些為好。”

天歌淡定地笑:“我既然問了你,就是想從你口中得知確切情況,同大公子說什麽?”

確切情況?薛智臉色再度突變,這次他倒是沉著了許多,微微抬頭去打量天歌的神色,小心翼翼問:“姑娘問這個做什麽?”

天歌道:“我自然有我的用意,你不必知道。”

薛智硬氣道:“姑娘恕罪,無可奉告。”

天歌:“既然這樣你就回去吧!”

薛智身形一僵,抬起頭就要與天歌爭辯,可對上天歌那張無所謂的麵容,他就什麽都說不出來了,是他來求人的,自己的回答沒有令對方滿意,交易自然無法達成,他有什麽好生氣的?

可是,他的腳步卻絲毫沒有動,眼底閃過一道陰狠的光芒:“姑娘就不怕我把這些告訴大公子?”

天歌早知道這薛智不是個君子,自然也早料到他會用這個威脅她,可是她不在乎。

“你如果覺得這些對大公子來說是有價值的,盡管去說。”天歌擺擺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薛智臉色漲紅,站在原地遲疑半晌,他不由軟下了聲音:“這件事在下是真的不能告訴姑娘,姑娘可以問在下別的事情。”

天歌好笑:“苗家還有什麽事能夠令我足夠好奇嗎?”

薛智一噎,他總不能不問自招吧,如果對方聽過之後卻說這些不能令她滿意呢?

天歌瞄著他變來變去的神色,心中有些失望,其實她的是真的,整個苗家,除了那個地下室,真的沒有她不知道的了,就連苗承瑄那六十歲的爹每天在哪個妾室房裏過夜說了什麽她都一清二楚……想到這裏,天歌不由扶額,最近她的精神真是飽受摧殘,那苗老頭也的確夠守口如瓶的,她監聽了這麽久,那老頭即便是酒後上了妾室的床也依舊半點口風沒有吐露過,令她恨得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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