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醫派這麽多年來的聲望和地位,怕是要因為這件事,而一落千丈了。【最新章節閱讀】

天醫派即將迎來創派史上最大的一次災難和動蕩,當務之急是重建白塔和一些能夠找回來的資源補上,比如書籍和一些毒藥的研究成果。

接下來的日子,整個天醫派都很忙,白天要選拔兩宗宗主的繼承人和建塔,晚上就要把一些藏書給默寫下來,還要把獨屬於天醫派的鎮派之寶給複製出來,是一個相當大的工程。

天醫派發生的事很快就傳到了青冥山和鳳宮,眾人皆是傻眼,這是怎麽回事,還以為鳳寤言的事才是鳳天大陸的焦點,怎麽那兩方卻打起來了?

不過大家也樂得隔岸觀火,見天醫派正急著滅火,穆靈心暫時脫不開身,而人麵閣也怕中了圈套,一直小心觀望著,青冥山就一直不問世事般,始終保持低調,讓人摸不著頭緒。

時間一點點流逝,天歌很快就達到了中級煉藥師水平,接下來就是成為高級煉藥師,然後成為大醫師,就能為鳳寤言解毒了,知道這件事的人對天歌的提升速度簡直瞠目結舌,這是要上天啊!

這段時間南宮焰一直藏身在蒼穹城,並一步步控製了蒼穹城,因為盧青青的這次意外,盧高遠像是瞬間老了許多,而盧青青的少城主之位也明顯受到了威脅。

人一旦心理上出現了弱點,就很容易被控製,羅刹門那千奇百怪的手段想要控製一個少女,簡直輕而易舉。如此就有兩座城池成為了南宮焰的囊中之物。

盧青青在南宮焰的c控下,以勢不可擋地姿態出現在那些想要推翻她的人麵前,令盧高遠等人刮目相看,一度忽略了她殘缺的手臂,而驚喜於她的蛻變。

事情到了這一步,南宮焰沒有再繼續下去,盧高遠對他和天歌其實還有些恩情,所以他不打算傷害他。

等蒼穹城中的事情穩定下來之後,南宮焰就回到了青冥城,他明麵上的身份是青冥山弟子,在青冥城中就無需隱藏了。

隻是這段時間青冥山封山,任何人不得進出,當然這其實隻是表麵上,憑南宮焰在青冥山的身份,無論是去是留誰都不能阻攔。

不過,他仍是像被拒之門外的普通弟子一樣,在青冥城中住了下來。

聞人弈這筆賬,他一直沒忘。

之前他暗中勾結人麵閣,讓人麵閣在青冥城落腳,被蘇銘利用來害天歌,雖然這不是他本意,但天歌卻因為他遭遇了生命危險,所以,如今是他報仇的時候了。

隻是青冥城和百花城、蒼穹城情況都不一樣,聞人弈這個人他暫時還沒有找到明顯的弱點,再加上青冥城頭上還壓著青冥山,怕是稍微有點動靜就會被青冥山發現。

南宮焰現在心中其實還有一個忌憚,那就是這麽久以來都未曾露麵的青冥山山主,一件事物往往就是因為未知才可怕,南宮焰現在最大的倚仗就是青冥山,所以他最不能得罪的就是青冥山,這位山主究竟在哪裏是什麽人有什麽想法他一概不知,這就讓他做起事來有些束手束腳。

在青冥城中暗中查探了幾日,依然沒有任何進展,南宮焰便偷偷地上山去見天歌。

兩人一別數月,都十分想念彼此,奈何天歌現在時間緊張,每天都緊繃著一根弦,像個陀螺一般忙得團團轉,也沒多少時間和南宮焰溫存。

南宮焰對此表示理解,便一直待在天歌的小院裏,等她忙完回來。

想想天歌此時已經十七歲半,虛歲也快十九了,南宮焰無聊的時候就會想起天歌十六歲生辰那天,他說過的話——等天歌虛歲十八的時候,還沒有來癸水的話他們就圓房。

此時再看,不禁輕輕一歎,看來圓房之路還很漫長啊!

那時的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天歌有如此了不得的身份,更加讓他不敢輕舉妄動,對那天的話付諸行動。

一來是怕影響天歌的血脈,二來是怕惹怒嶽父嶽母。

唉,南宮焰再次歎息,他眼看也快三十歲了,居然還沒開過葷,說出去怕也會是一段笑話。

天歌從連藥房回來,剛走進小院,敏銳的精神力就察覺到南宮焰不高的情緒,尤其是那聲歎息,又沉又長。

她微微皺眉,腳下卻加快了速度,進去一看南宮焰正躺在她的床上,抱著她的被子唉聲歎氣,不僅“噗嗤”一笑,調侃道:“哎呦,我隻聽說過閨中怨婦的,還沒見過怨夫,來快給我瞧瞧?”

南宮焰早就聽到了天歌的腳步聲,也沒起身,就趴在那裏裝死,聽到她這取笑的話,不禁氣得牙癢癢,沒心沒肺的小混蛋,這都是誰害的?

天歌完全沒有察覺到南宮焰這股幽怨心理,還不怕死地湊上前去掀被子,一個不防備身形快速旋轉就被那人壓在了身下,粗重灼熱的氣息將她整個人熏得密不透風。

兩人雖然沒有圓房,可天歌也不是不諳世事的小丫頭,當即就明白了南宮焰在想什麽,不禁又是害羞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她抬手摸摸南宮焰的耳朵和臉頰,微微抬頭在他眉毛、眼睛、鼻子、臉頰和嘴巴上輕輕啄吻,然後咬著唇在他耳邊道:“我差不多也成年了,你想要的話……”

畢竟是第一次,天歌臉頰羞得通紅,下麵的話卻覺得難以啟齒。

南宮焰看著身下小人兒這副含羞帶怯的樣子,心中又軟又甜,他把臉埋在她纖細馨香的脖頸中,悶聲悶氣地說:“現在事情太多,還不行,左右再過個半年時間,事情也就明朗了。”

天歌不知道他心中的顧慮,見他將時間一推再推,人也是一忍再忍,就不忍心了:“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並沒有什麽問題,你在擔心什麽?”

雖然心中羞窘,但天歌還是把話說了出來,一雙鳳眼水光閃閃地盯著南宮焰,無聲地誘惑著他。

南宮焰又不是聖人,當下便如餓狼一般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