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青青這幾個月來終於意識到想要得到南宮焰不能再靠那些低級手段,她一邊提升自己的武力一邊謀劃分開他們的辦法(鳳鳴九天:鬼王的嬌寵醫妃480章)。

因為武宗普通弟子足有數十萬,南宮焰當初又是直接找雲壑領的身份牌,她百般打聽之下都沒找到南宮焰具體被分配到了哪裏。

要知道武宗所在的東淩峰是青冥山最大最高的一個峰頭,這座東淩峰之下附屬的山頭大大小小有上千個,每個上麵都分布著眾多弟子,她要找起來十分不容易。

再說找到了又能如何呢,她既打不過南宮焰也沒有權利將他怎麽樣,如此一來,也就熄了在宗門中找到他的想法。聽說了這次宗門大比之後,她就一直期待著,以南宮焰的實力他早晚會在這次比賽中露臉的。

這次宗門大比主要是針對普通弟子的,一旦取得成績,就有被長老看中收做入室弟子的可能,再不濟也能獲得大批獎勵,受到宗主嘉獎,成為領事弟子,這樣就能為宗門做事出任務,擺脫每天都要種地的生活。

宗門大比不止在武宗一個門派進行,其他六個也同樣有這樣的比賽,隻是對天歌來說,隻有武宗的比賽最值得關注,因為她知道南宮焰一定會參加的。

南宮焰的目的自然不是成為入室弟子,如果可以,當初雲壑就直接收他做弟子了,因為他已經是羅刹門的少門主,就不可能再成為別人的徒弟,不然就有兩個師父,必然會有矛盾和隔閡。

所以,南宮焰的目的其實是領事弟子,這也是他當初去見雲壑,雲壑給他的建議,如此一來他就可以借著為宗門做任務的便利,一邊掩飾身份一邊為羅刹門做事,既有時間修煉也能完成任務。

他隱約明白,這大概是羅刹門弟子隱藏身份的一慣做法,因為羅刹門弟子之間互不知道真實身份,大部分都是到夜晚出任務,所以白天就要有個別的身份掩飾自己真正的身份,所以,他懷疑青冥山上還有許多和他一樣的弟子。

隻是作為宗主的雲壑知道他的情況甚至還給他提供建議,不知道別人是否也如此。

宗門大比以武宗為例,是先在各個山頭進行比賽選拔,然後再在整個宗門比賽,表現優異者可受到嘉獎。

這次比賽前期是在普通弟子之間進行,到最後的時候入室弟子之間也會舉行一場,以激勵大家進步,所以比賽剛剛宣布開始,南宮焰就報了名,然後每天都有比賽。

武宗上下幾十萬人,這場比賽聲勢實在浩大,別的分派與之相比就弱了許多。

天歌隻以為南宮焰每天都有比賽,雖然對於他的如今的實力來說並不算什麽,但仍舊每天準備好夜宵等他來。

宗門大比前期的這些小打小鬧是不對外開放的,所以即便天歌有心也沒法去看,等到交流日的時候比賽會暫停,隻有到整個宗門之間進行比賽的時候才會對外開放,屆時各門弟子之間互相亂竄,且不分普通弟子還是入室弟子,還會邀請城中各大勢力代表前來參加,可謂青冥山的一場盛事。

天歌加入醫宗已過半年,醫術和精神力都有大幅度提升,最近已經開始準備考取醫士資格了,一旦通過,她就可以往一名煉藥師發展,每天也是忙得頭不挨枕,手不釋卷。

對於她這種像是開了掛一般的學習速度,整個醫宗早就已經麻木了,一個個抻直了脖子等著看她創造更多奇跡。

經過十幾天的比賽,武宗各個山頭終於將頭十名的名單遞了上去,盡管如此,依然有上萬人。

如此一來,那些人數少的山頭就比較占便宜,但便宜也不是那麽好占的,這些山頭之所以人數少無非是地理位置比較偏,農作物不好生長,大部分人都不願意去,所以一開始即便有分到那裏的弟子,要麽因為完不成任務離開,要麽是走關係去別的山頭……

不管怎麽說,比賽終於進入了第二階段,可是上萬人的比賽不可能一對一地比,否則要到猴年馬月,於是這第二階段的頭場比賽就是混戰。

每五百人一個比賽場地,總共分了十八個賽場,比賽規則很簡單,所有人站在一個大大的圓圈中,隻要比賽期間不曾出過圈子,留到最後的十人獲勝,比賽期間不準傷及人命,其他隨便。

五百人的比賽場地,圈子不算大,五百平方,也就是平均每人分得一平方,不過是伸伸手踢踢腿的空間,若生得高大些,便連這些也做不到。

在這樣的空間裏,若非實力尤其強大,就算能夠留到最後也會落得狼狽不已。

南宮焰就是這樣的人,要知道大家都是來自各個山頭的前十名,都覺得自己並沒有比別人弱,一個個信心十足,即便看出南宮焰不是善茬,仍不信邪地想去招惹,當南宮焰三兩下將前後十幾個人扔出去之後,才真正開始引起別人的忌憚,處於趨吉避凶的本能,在他周身強大的殺氣之下,一時間沒人敢去再找他的麻煩。

短短一刻鍾之後,圈子裏就隻剩下一小半人,每個人所占的空間大了,也到了鬥智鬥勇的時刻,於是,附近之人無意中的一個對視,聯盟達成。

一刻鍾的時間,已經足夠讓他們看到彼此的實力,很快,二十幾個十人小團體瞬間組成,然後開始團隊戰。

不是沒有人想和南宮焰組隊,可惜他周身殺氣太盛,對別人拋過來的“媚眼”又視而不見,所以他很快就成為了落單幾人之一。

然後在其他團隊互鬥的時候左衝右突好不容易保住了安全,很快就被那些成員被踢出去出現漏洞的團隊拉過去補缺。

而南宮焰始終是一個人,甚至在團隊戰的時候他在那裏就沒有動過,凡是進入他三尺之內的人全都被他拎著脖子扔了出去,沒有例外。

這次,大家終於開始正視這個人的存在了,下意識地開始躲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