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到盧青青,隻是盧青青的眼神太過犀利直接,往下走的時候,她的注意力原本都在南宮焰身上,發現不對的時候,百忙之中抽空去看了一眼,正好對上她那雙充血的凶惡如夜叉的眸子。【小說網】

天歌不由一愣,她實在不能明白,這姑娘原本好好一個高貴冷豔的大美人,怎麽就和他們夫妻倆過不去了呢?

她不由抬頭去看南宮焰,卻見他的視線一直在自己身上,盧青青連個餘光都沒得到。

她不由暗歎口氣,既來之則安之,不管對方想做什麽,他們夫妻倆都也都不是好惹的,雖然盧青青背後的勢力有些令人忌憚,但眼下他們即將成為青冥山的弟子,這裏又不是蒼穹城,對方想動他們也不容易。

正這麽想著,耳邊倏地傳來一陣麻癢,她不由回頭望去,但見南宮焰滿臉壞笑地湊到她耳邊吹氣,暖暖的熱氣拂過敏感的耳畔,她瞬間麵紅耳赤,羞惱之下低聲警告:“你給我收斂點,還在外麵呢!”

南宮焰故作可憐的聲音傳入耳中:“一天沒見我你還有時間去瞧別人?”

天歌在心裏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這難道不是該怪她太招人了嗎,明明是他惹來的桃花好嗎?

被倒打一耙,天歌也不和他計較,順從地收回了放在盧青青身上的目光,專注地和他說話:“這次測試的成績要三天後才能公布,屆時前十名再進行入室弟子測試,我覺得應該沒有問題。”

南宮焰點頭:“這就好,這幾天你養精蓄銳,雜事都交給我吧。”

天歌笑著點點頭,突然想到南宮焰也才參加完入室弟子選拔,不由問道:“你呢,情況如何?”

南宮焰道:“雖然沒有成為入室弟子,但是另有奇遇,沒有問題。”

天歌立刻擔憂地看過去,臉上是滿滿的緊張,沒有失望沒有生氣,隻是擔心南宮焰會傷心。

對此,南宮焰表示非常受用,他摸摸天歌的發頂,在她耳邊道:“放心,這是比成為入室弟子更好的機會。”

天歌一愣,出於對他的擔憂,所以南宮焰這出格的舉動也沒有阻止,聽到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但還有些擔心和疑慮,生怕南宮焰會騙她。

南宮焰不想欺瞞她,正要開解她,就見一直盯著兩人的盧青青迎麵走了過來,劈頭蓋臉地對天歌道:“因為你,他沒能成為入室弟子,你應該很開心吧?要知道他的武力天賦可是所有入選者中最高的,但是因為你的關係,沒人願意收下他,就因為在宗主和眾長老麵前他選擇了你!本小姐想問問你,對於這個結果,你有什麽想說的,還記得那天我說過的話嗎,現在應驗了,你果然毀了他的下半輩子,你覺得驕傲嗎?”

盧青青說完良久,天歌才明白她說了什麽,不由去看南宮焰,這些話都是真的?

南宮焰並沒有打算隱瞞此事,卻也不想她因此不開心,於是笑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不要放在心上。”

天歌想起剛剛他的話,如果是真的當然好,但若是騙她的……南宮焰豈會不了解天歌在想什麽,連忙道:“我何曾騙過你?”

天歌一想也是,打從兩人定情,無論大事小事,南宮焰從未騙過她。

她從來都知道,南宮焰是強大的,沒有任何事能擊垮他!

而她自己,雖然生了一副嬌弱的身體,可是內心也絕不脆弱!

她該相信,就算南宮焰此刻真的落選了,也不會自暴自棄,而自己也從不會對他失望。

何況,她相信他!即便這一刻他說的不是真的,定然也會在接下來的時間中,講這些話變成事實。

所以,對於盧青青的挑釁,她的反應隻是輕輕一瞥,便雲淡風輕地牽起南宮焰的手走了。

是的,她主動以男子的身份牽了南宮焰的手,無疑這是在宣告她正室的身份和權利,對於一個覬覦她男人的女人,她有必要宣示一下主權!

南宮焰意外於她的主動,臉上閃過一抹驚訝與促狹的笑容,但下一刻他就趕緊抓住這個機會緊緊回握了過去。

盧青青剛剛的話惹來不少人注意,而天歌和南宮焰的反應無疑給了她難堪的一巴掌,她氣急敗壞之下突然說了一句:“兩個男人也不嫌惡心!”

原本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的人們在看到那兩人緊緊牽在一起的手時,登時恍然大悟,再看過去的時候頓時帶上了厭惡的情緒。

盧青青見此,惡劣一笑,等著瞧,你們早晚會後悔的!

想到這裏,她回頭看了眼醫宗所在的峰頭,最後又把目光定在天歌的背影上,她倒是要看看這兩人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盧青青在打什麽壞主意天歌和南宮焰兩人無暇去顧及,天歌一直在追問南宮焰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麽。

南宮焰毫不隱瞞地將在武宗的事情說出來,為了安慰天歌,他特意強調道:“你要知道我的天賦可是所有人中最高的,你不知道那些人當時看我的眼神,可是在最後關頭,盧青青將我們倆的事說了出來,他們都以為我的真喜歡上一個男人,就都不願意收我。”

聽到這,天歌臉色頓時y鬱起來,盧青青實在太可恨,這個仇,她記下了!

“接下來呢,你說的另有奇遇是怎麽回事?”天歌問。

南宮焰道:“就在宗主猶豫要不要收我的時候,突然有人給宗主送了封信,然後宗主就帶我去了一個神秘的地方,隻是這個地方屬於青冥山的秘密,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總之就是十天後我要去參加一個為期三月的考驗,通過之後就會獲得一個秘密身份,而這個身份遠比入室弟子厲害許多,所以你要乖乖等我回來。”

天歌聽後許久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麽。

南宮焰怕她不信,便道:“傳訊一事當時在場的弟子和長老都是知道的,隻是這個密地卻隻有宗主一人知道,你若不信日後可以找在場之人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