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軒!羽軒兄弟!!本君答應你了!本君答應你的條件了!你快。快助本君一臂之力吧!!”

然而,就在羽軒惡心之時,被戰屍弄得傷痕累累的朱蠻一邊敗退,一邊向羽軒求救起來,其實,倘若朱蠻不用風雷巨斧的話,他少說還能支撐幾個時辰,但是風雷巨斧一出,戰屍越戰越勇,越勇力道則越強,朱蠻恰恰相反,孤軍奮戰,體力透支,越戰越弱,甚至有點駕馭不了風雷巨斧了,所以他這才向羽軒求助起來。悌悌

羽軒聽後,緩緩直起身來,心中暗暗道:“看來這家夥確實撐不住了,不過,不妨讓他多吃一點苦頭,省得他又用假話來欺騙我!”

羽軒想罷,不慌不忙的回了朱蠻一句:“在沒有見到我的女人之前我是不會出手的!”

“本君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但是我被這些戰屍纏著,根本無法放出你的女人啊!”

“我不管,反正看不到我的女人我是不會出手的!”

“好!!希望你言而有信!!朱蠻說完後,右手猛然一收,風雷巨斧往左臂上一勾,“唰!”的一聲,頓時削下左臂,接著左腳一彈,一腳將斷臂向羽軒踢了過去。

“額……”

朱蠻的舉動徹底嚇呆了羽軒,他隻是想讓朱蠻多吃點苦頭罷了,他萬萬料不到朱蠻竟然會將自己的手臂砍了下來,朱蠻這招著實鎮住了羽軒。諛

“嗖!!!”諛

然而,就在羽軒發愣之時,空中一個身影一閃而過,一把劫走了朱蠻的斷臂,接著在空中一個後空翻,落在了戰屍身後兩丈之遙,這時一看,竟然是朱遜。

“你要幹什麽?”看劫走斷臂,羽軒這才緩過神來,憤怒的看著朱遜。

“哈哈哈!!要幹什麽?你說呢?現在朱蠻已經是廢人一個,剩下的勁敵自然隻剩你一人,倘若老夫手中不有一件兩件你想要的東西,你能乖乖聽老夫的話嗎?”由此可見,正如羽軒所料,也如朱蠻所講,朱遜對付完朱蠻後,下一個目標便是羽軒,不過朱遜似乎有點過於急躁了,朱蠻都還沒有死,他便迫不及待的和羽軒攤了牌,實屬操之過急!

“啊!!!”

然而,朱遜話音才落,院中便傳來朱蠻一身慘叫,羽軒扭頭一看,隻見朱蠻腰上早已兩支長矛入身,從斷臂處和矛頭入身處噴出來的鮮血早已灑了一地。

羽軒見狀,心中一股無名之火狂飆五丈,右手一攥刀柄,雙腳一點,頓時騰空數丈,怒吼長空,右手一輪,一刀狠狠向朱蠻身後全力劈下。

“嘭!!”

隨著一聲巨響,血玲瓏劈斷***朱蠻體內的矛杆之餘,和地麵激起的氣波頓時將朱蠻和周圍的戰屍蕩上空中,向院中四角飛了出去。接著便看到羽軒身形一閃,閃電般的摟住空中的朱蠻,輕身飄落在屋簷下,扭頭看了一眼房間裏的清風道人和矮道人,然後冷冷對二人道:“替他止血!否則今天你我們都得喪身此地!”羽軒說完後便將朱蠻放在了房門口,接著右手一垂,“鏘!鏘!鏘!……,……”拖著血紅巨刃向朱遜慢慢走了過去。

看羽軒緩緩向自己逼來,聽著血紅巨刃與院中石板摩擦的聲音,朱遜心頭頓時一緊,不由看了手中的斷臂一眼,接著大聲喊道:“劉羽軒,你給我站住,否則,否則我立刻毀了這隻手!”

但是羽軒猶如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依然像個鐵人似的,踏著沉重的步伐,拖著血紅巨刃向朱遜走去。不過他還沒有走到朱遜麵前,便被戰屍團團圍住了。

看去路被戰屍攔住,羽軒突然收住腳步,停止拖動血紅巨刃,一雙眼睛漠然的冷視地麵,從體內散發出來的殺氣頓時鼓得他一身白袍呼呼作響,三尺黑發更是漂浮不定,猶如風中血絲,每一絲都充滿了血腥味和極重的殺氣。

瞬間,整個前院中腳步聲沒有了,刀聲消失了,話音也全無了,空氣冰冷得就像凍結了一般。

“殺……!!!!”

突然,就在這寂靜時刻,朱遜突然一聲長喊,這聲猶如地獄之門開啟一般,話音方落,一股煞氣頓時向羽軒緊逼而來,瞬間將他那身殺氣吞噬得無影無蹤。

羽軒深吸一口氣,右手五指在刀柄上輪流輕動一下,接著一個突然轉身,右臂一掄,“鏘!”一刀猛然劈在一個戰屍的頭頂上,但是,令羽軒愕然的是,血玲瓏劈在戰屍頭上後,攢起一束火花後竟然被彈開了。

“哈哈哈!!劉羽軒,我早就告訴過你,雖然你的翡翠刀是戰屍的克星,但是你要殺完這些戰屍又談何容易?”看羽軒一擊無用,不遠處的朱遜不禁得意起來。

但是朱遜話音未落,便看到羽軒雙腳在地上一蹬,頓飛數丈,雙手緊握柄,又是一刀向剛才那個戰屍劈了下來。那戰屍見狀,雙手持緊長矛指向長空,以長矛迎接羽軒。

“嘩……嘭!”

但是,就在血玲瓏和長矛相觸時,驚人的一幕出現了,隻見碩大的巨刃硬是從矛尖將長矛一分為二,接著刀刃從分開的矛杆之間直直向下滑落,一刀狠狠劈在戰屍的頭上,瞬間將戰屍劈成為碎末。

“啊!!!這……,,……!”朱遜一看,頓時嚇得倒吸一口涼氣。

對於一般人來說,羽軒這招勢必會起到敲山振虎的作用,但是對於這些戰屍來說,除了朱

遜,誰的生死都與他們無關,所以他們自然不會擺手。

隻見這些戰屍不但不退讓,反而將手中的矛頭紛紛向羽軒刺了過去,羽軒見狀,右手一舞,身體一旋,“叮叮當當!”瞬間將刺過來的矛頭擋了回去。

“啪!啪啪!啪啪啪!!”

羽軒才擋開刺過的矛頭,朱遜突然拍起手掌來。

“嗖!嗖!嗖!……”朱遜掌聲方落,便看到圍住羽軒最前麵一圈的戰屍一個二個手持長矛蹦上了天空,然後在空中一個翻身,頭向下,腳朝上,持著長矛紛紛向羽軒壓了下來,下麵呢,前麵的戰屍騰空之後,後麵又立刻補上一圈,雙手一揮,也將手中長矛刺向了羽軒,朱遜的意思很明了,對羽軒上下齊攻,讓羽軒顧得了上麵顧不了下麵了,瞬間無路可退。

“劉羽軒!!一路走好,老夫就不送咯!哈哈哈!!”擺出陣勢之後,朱遜不乏又開心起來,但是,就像上次一樣,他很快便笑不出來了!

當上下長矛紛紛向羽軒刺來時,隻見羽軒右手緊握血玲瓏,手腕一扭,隨著“呼呼”的刀鋒聲,一片血紅之色頓時密封不透的護在頭頂,左臂一振,三尺白色劍氣頓時由指尖而發,雙腳一錯,整個身體猶如陀螺一般,飛速的旋轉起來,瞬間,白色劍氣和紅色刀鋒像彩色的蠶繭一般,緊緊將羽軒包在其中,讓數百長矛無隙可入,紛紛被彈飛開來。

“媽的!這小子變態!這小子真變態!!看來不用絕招是不行了!”看羽軒輕而易舉便破了自己的陣勢,朱遜既愕然又憤怒。接著便揮起雙手欲要改變陣勢,但是他雙手尚未拍響,便聽得一陣“嗚嗚嗚!!”的風聲向自己飄來,驚得朱遜立刻放下雙掌尋聲望去,隻見一截木棍正在空中翻著跟鬥,急速的向他飛來。

麵對飛來的木棍,朱遜不躲不閃,隨手一把將木棍接在了手中,接著眼皮一沉,看了木棍一眼。

“哐啷!”

當朱遜看清這截木棍正是從他屁.股中拔出來的那一截後,惡心得他慌忙鬆開手,將木棍扔在了地上,接著手往長衫上一搓,不停的擦起手來。

“擦!擦!擦!擦你娘!你奶奶的個死猴子,你上廁所從來不擦屁.股嗎?竟然臭成這般模樣,老資什麽都可以忍,唯獨咽不下這口氣,你娘的,今天老資就算打不過你也要咬死你!”然而,就在朱遜擦手之時,清風道人不知從哪裏來的勇氣,竟然蹦到了朱遜麵前,指著朱遜破口大罵起來,可見他剛才確實委屈傷了。

“滾!!你娘的!你個死牛鼻子,你再不滾,老夫立刻一掌劈碎你!”麵對清風道人的辱罵,朱遜頓時怒火三尺,拳頭捏得咯咯作響,倘若不是忙著變陣對付羽軒的話,朱遜才懶得和這個牛鼻子說半句話,早就拳腳伺候了。

“奶奶的,看來你這隻死猴子不但屁.股臭,而且嘴比屁股還臭!那老資隻好用這截木棍好好替你刷刷牙了!”清風道人說完,便撿起地上的那截木棍,一閃身,一木棍直直向朱遜的門牙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