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最醜淫女(下)

由於魔蝠全部飛出去了,魔蝠洞的前洞幾乎是一片漆黑,讓羽軒頓時不知身落何處,不過,魔蝠洞就魔蝠洞,為什麽要說魔蝠洞的前洞呢?因為漆黑的山洞裏,十餘丈之處微顯柔光,這光線雖然殘弱細微,但是在漆黑中卻顯得異常醒目,而且從它的形狀來看,應該又是一個洞口,一個橢圓的洞口,也就是說這魔蝠洞還洞中有洞。舒偑芾覷

就在羽軒為落腳點發愁之時,突然從洞口傳來陣陣碎響,接著漆黑的山洞逐漸紅亮起來,不用說,羽軒自然明白,那群吊死鬼又飛回來了,不過,讓羽軒慶幸的是,還好他剛才沒有收身落地,借著紅光往下一看,地麵上到處是毒蠍,這蠍子的個頭幾乎長達一尺多,不停向空中的羽軒揮舞著鉗子,看這架勢,羽軒倘若敢落地,它們不將羽軒毒死也要將他撕成碎片,如此一來,羽軒就頭疼了,後麵是蜂擁而至的魔蝠,下麵是數不清的毒蠍,先別說戰鬥,就是想找個落腳點都找不到。

無奈之下,羽軒左腳在右腳背上一蹬,身體一旋,急速的飛到洞壁上一點,閃電般的向那個橢圓洞口飛了去,而成千上萬的魔蝠則緊追其後,矛頭全部指向這塊送上門來的肉,很快,山洞中除了黑壓壓的一片外,根本看不到了羽軒的影子,但是一股血腥的氣息卻在山洞中蔓延開來,這股血腥氣息蔓延開後,擁擠的蝠群頓時一鳴而散,紛紛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又倒吊起來,瞬間,山洞又恢複了平靜。

這時往橢圓洞口方向一看,隻見地上掉著幾隻頭破血流的魔蝠,不過它們已經成為了地上毒蠍的美餐,無數隻毒蠍正揮動著鉗子,瓜分著它們的肉,那羽軒呢?為什麽沒有看到羽軒?難道他被魔蝠吃了?還是被毒蠍撕成了碎片?其實不然,就在魔蝠快追上他的瞬間,他便飄進那個橢圓山洞中,不知為什麽,那些魔蝠卻沒有追進去,看羽軒飄進橢圓洞口之後便紛紛轉身離去,但是由於數量太多,衝在最前麵的魔蝠自然沒有辦法轉身,被後麵的魔蝠擠得一個個像南瓜似的,狠狠的砸在了石壁上,這樣一來,自然撞得頭破血流,自然就成了毒蠍的美味,山洞中自然就彌漫了血腥之氣。

再說羽軒飛進橢圓洞口後,由於慣性的原因,一時刹不住腳,身體往前一傾,順著地麵向裏麵滾了兩個跟頭才停了下來嗨。

因為剛才在外麵看到地上有毒蠍,所以身體才停下來,羽軒便閃電般的從從地上蹦起,驚慌的打量起這洞中之洞來,這一打量到不要緊,直把羽軒看得個目瞪口呆,隻見這山洞高五丈有餘,地形呈一抹彎月,彎月一端是飛流直下的綿綿瀑布,瀑布下麵的水塘中又顯露一塊巨大臥牛石,當綿綿瀑布垂落五丈時,瞬間被臥牛石化為點點白霧,濺落四方,在水塘不遠處燈光的映射下,頓顯七色光暈,雖然不及雨後彩虹多彩鮮明,但卻足以浪漫人心,更要命的是,此刻,此景,一個肌膚嬌嫩的女子,毫無遮攔的站在齊腰深的水塘中,低著頭,用三千青絲嫵媚的撥弄著這潭美人泉,不過,也是此刻,此景,那三千青絲撥弄的仿佛不再是流水,而是這位白衣少年的心弦,竟讓他情不自禁的,緩緩的向那片彩虹走了過去。

“外麵蝠臭蠍毒!想必公子已身染汙穢,何不下來與奴家一起鴛鴦共浴呢?”女子似乎聽出羽軒已經走到水塘邊沿,於是緩緩轉過身來,雙眼一眨,頓時滿洞秋波紛飛。

女子一開口,羽軒這才恍過神來,但目光卻毫不避諱的落在了女子胸前那對完美的雙峰上,不得不承認,這是他看到過有史以來最完美的胸部,美得他不會對它有任何邪念,生怕破壞了它的美眺。

女子看羽軒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的胸部,於是右手垂落,在塘中輕撈一把水,接著揮出水麵,中指柔柔一彈,三兩滴水珠頓時掛在了羽軒睫毛上:“討厭!就知道盯著人家那裏看,你就不會看看人家的容貌啊!”

“哦!姑娘見諒,羽軒失禮了!羽軒失禮了!”羽軒說完便將目光轉移到了她臉上,這一看還得了,嚇得羽軒連連後退若幹步,隻差沒有驚喊出來,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隻見這女子由鼻梁為界,臉部一分為二,一邊美若天仙,一邊卻是森白骷髏,完全沒有一絲血肉。

“哈哈哈!怎麽?被嚇到啦?”看羽軒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女子不由哈哈大笑,接著緩緩走出水麵,一絲不掛的與羽軒擦肩而過,向彎月的另一端走去了。

女子走後,羽軒不由深呼吸一口,調節起狀態來,不過,他還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因為血姬現在一絲不掛,他不可能跟上去,更何況,她的那張臉著實讓他不舒服。

“在那裏傻傻站著,還不如過來與奴家隨飲一杯!”

就在羽軒不知所措時,一個聲音柔柔的從另一端飄了過來。

羽軒聽後,不由聳聳肩:“人家一個女人都不怕,我一個大男人還怕什麽?”接著便扇著扇子,颯爽的向山洞另一端走去了。

當羽軒走到山洞另一端時,隻見這端輕紗四逸,香榻繁飾,木桌家具一套置全,張羅得猶如佳麗深閨,讓人溫馨又舒適,令羽軒為之一振的是,女子早已一曲紫裙著身,半張銅譜遮麵,又垂得五百青絲暗遮銅譜,隻露出右邊驚世容顏,總體看上去,不但讓羽軒完全想不起之前的恐怖,反而覺得這女子渾身散發著一股神秘光環。

“接著!”

就在羽軒發愣之時,血姬輕喊一聲,隨手將一個拳頭大的小酒罐扔給了羽軒。

羽軒接過酒罐後,不惑的問道:“這是?”

“嗬嗬!你是我見過最呆的呆子,剛才奴家不是喊你過來喝酒嗎?裏麵自然是美酒咯!”血姬說完,嫵媚的撇了羽軒一眼。

“哈哈哈!世人道,最難推卻不過美人情,那羽軒到要嚐嚐是這酒美?還是姑娘美?”接著便收了扇子,打開酒罐稍稍抿了一口。“如何?”

血姬看羽軒喝了一口,於是柔柔的問了一句。

羽軒嘖嘴:“這酒濃鬱香烈,勁道十足,稍稍抿一口便讓人口幹舌燥,熱血沸騰,可謂是烈酒風範。”

“嗬嗬!看來公子也是一個酒蟲,不錯,這酒確實要比一般的烈酒勁道強,我屈居山洞幾千年,足不出洞,終日不見陽光,難免傷風骨寒,自然少不了烈酒暖身!”

“不過,這酒中微帶一絲血腥,讓它略顯遺憾,所以,相較之下美酒和佳人,我寧願選擇佳人!”

血姬聽後,右手搓成蘭花指,微微擋在額前,嬌滴滴的道:“你真討厭!”頓時惹得羽軒開懷大笑,全然忘記了此行目的。

但是羽軒才笑完,血姬便接著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羽軒頓感莫名其妙,之前的快意消失得無影無蹤,眉頭一皺:“姑娘為何發笑?難道我說錯什麽了?”

血姬冷哼一聲,雙腳一錯步,身體一旋,坐在了身後的椅子上:“我剛才說過,你是我見過最呆的呆子,不需要奴家做出任何犧牲你便乖乖喝下了那罐酒!”

聽了血姬的話,羽軒臉色不由大變,舉起手中的酒罐問道:“難道,難道這酒中有毒?”

“哈哈哈!現在稍微聰明了那麽一點點,但是已經遲了,難道你娘沒有告訴你,不能隨便吃別人給的東西嗎?特別是美女給的東西!你剛才喝下的是我用魔蝠血和毒蠍釀製而成的毒酒,兩個時辰內,倘若不讓我吸幹你的血、你便會全身血脈爆裂而亡!”

“你。。你這女人真是太狠毒了!我和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麽要這般對待我?哼!反正被你吸血也是死,不被你吸血也是死,我情願全身血脈爆裂而亡也不會便宜你一口血!”

“哈哈哈!真幼稚,你以為你說了算嗎?你別忘了,這裏可是奴家的地盤,應該由奴家說了算!不過,隻要你說出擅闖魔蝠洞的原因,奴家便成全你,讓你死個痛快!”

“你真要聽?”

“廢話!當然要聽了!”

“那我說了你可不準打我!”

“你都是半個死人了,我打你何用!”

“其實,其實我是來提親的!”

“咳咳咳!”羽軒此話一出,血姬一口口水湧下喉嚨,嗆得她連咳不止,羽軒卻滿臉委屈的接著說道:“我平日遊手好閑,隻吃不做,所以我爺爺常常罵我,說我是個敗家子,說我連條狗都不如,隻配和魔蝠洞裏的最醜淫女做一家,所以我一氣之下,便冒死來魔蝠洞看看,看看爺爺說的是不是真的,剛才看了姑娘後,我才明白過來!”

“你。。。明白了什麽?”血姬胸口起伏的問道,不難看出,她已經動氣了。

“當然是明白爺爺的話啦,我們果然狼才女貌,簡直就是天生的一對狗男女!”

“什麽?你。。你再說一遍?誰是狗男女?我堂堂三頭魔妃,竟然被你說成狗男女!看來你爺爺是對的,像你這等廢物確實該殺!”血姬似乎忍無可忍,一雙拳頭捏得咯咯直響。

“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麽?”

“這裏隻有你我二人,不笑你,難不成我還自嘲啊?竟然你承認我爺爺說得對,那你自然就承認了自己是最醜淫女!

“啊。。。。。!你。。。。!”

血姬憤怒之餘,身形一晃,一腳便向羽軒的小腹踢來,羽軒身體稍稍一側,右手一撈,緊緊摟住血姬的右腿:“這美酒雖然有毒,但是有美人陪飲,就算毒死也風流!”羽軒說完,左手一送,將手中的酒罐向血姬湊去,血姬趕緊閉上兩片紅唇,頭一扭,偏向了一側,並且還抽空罵了一句:“流氓!”

這淫女也會罵男人流氓,還真是奇跡了,不禁引得羽軒又是一陣開懷大笑,同時也放開了血姬。

“笑吧!你就賣命的笑吧!待會死了就笑不出來了!”就憑剛才那一招,血姬便明白自己遠遠不是羽軒的對手,於是眼睛一鼓,小嘴一癟,坐回了椅子上。

“死?我有說過要死嗎?”羽軒笑罷,淡淡的說道。

“嗬嗬!你就自欺欺人吧,你再怎麽裝,也裝不去你剛才中下的毒!”

“姑娘此話差異,剛才姑娘也說了,你的地盤你做主,那我的命是不是該由我做主呢?”

羽軒說完,左手一揚,將酒罐向血姬扔了過去,血姬接過酒罐一看,頓時花容失色:“你沒喝過?”

“我什麽要喝呢?”

“那你怎麽知道酒味?”

“你都說我是酒蟲了,如果一個酒蟲連酒味都聞不出來,那還配做酒蟲嗎?”

“好啊!原來你在騙我!”

“嗬嗬!難道你娘沒告訴你男人的話聽不得嗎?特別是我這般俊俏的男子的話更是聽不得!”

“哈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那俊俏的男人,奴家問你,你真是來找奴家提親的嗎?倘若是的話,那奴家隨你便是!”

血姬似乎對眼前的這個男人另眼相看了,說完後便倒了一杯清泉,緩緩向嘴邊湊去。

不料,羽軒卻幹脆的回了她一句:“不!我是來放你血的!”

“噗!”血姬聽後,一口清泉由口而噴,愣愣的看著羽軒,半天才回過神來:“那你放我的血有何用?難不成你也食血?”

“聽說姑娘的血能驅寒活血,所以我想用你的血去喚醒我幾位朋友!”

“放屁!老娘活了二十多萬年,怎麽就不知道自己的血液還有這般功效?一定是性洪的那老不死的告訴你的,對吧?”

“你怎麽知道?”

“除了他,還會有誰知道我匿藏在魔蝠洞裏!”

血姬說完,單眼中似乎充滿了怒火。

“看姑娘表情,難不成和那洪大仙有什麽過節不成?”羽軒接著問道。

“呸!狗屁的大仙,那洪老頭簡直就是一個陰險狡詐的鼠輩,仗著他手中的八卦鏡肆意猖獗,擄獲人心!”

“肆意猖獗?姑娘休要胡言,我看村民對他尊敬有佳,奉為心中神靈,又豈容姑娘隨意詆毀?”“哈哈哈!我詆毀他?笑話,我可沒有這個閑工夫,再說,你才來這裏多久啊?這裏的事情你根本不了解,所以你並沒有發言權!”

“你。。。知道我不是這裏的人?”

“這有何難,這個世界不管是人,還是魔,身上都有一股極大的怨氣,這也是當初這個世界形成的初衷,從外界進來的人倘若進來久了,便會被裏麵的怨氣侵蝕,輕微者,出去後神智不清,瘋瘋癲癲,嚴重者,此生無法再走出此界,從你被感染的怨氣來看,應該是白天才進來的!”

血姬此話一出,羽軒頓時明白了一個問題,明白當年白晉為什麽會瘋癲了,同時也給羽軒敲了一下警鍾,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解決所有的問題,倘若拖久了,自己出去後變成了瘋子,拿到封塵石又有何用?

“好!就算如姑娘所言,洪老頭心術不正,那有一件事情我還是不明白!”

“什麽事?”

“竟然當年人魔兩股怨氣結合形成這個世界,那你們為何還要殘殺村民?”

羽軒連連發問,無非就是想從血姬口中了解一下這個世界的情況,從而方便自己策略。

血姬聽後苦笑道:“從古至今,在世人的眼中魔道永遠是邪惡的化身,永遠是名門正派的公敵,隻要人魔兩道在一起,隻要東窗事發,錯的一定就是魔道,所以這個問題我不想做任何解釋,就算說了你未必會相信!”

“不!那隻是世人俗眼,羽軒並不敢苟同,魔有魔規,道有道義,就算十惡不赦的人,一輩子中也會偶爾做幾件善事,看事情絕對不能過於片麵,所以姑娘何不一說,讓我定奪一下其中是非呢?”

血姬聽罷,身體稍稍一怔,又打量起羽軒來,或許羽軒的態度讓她有點吃驚吧。

“唉!人魔兩界淵源極深,又豈是幾句話能說得清楚的,總之我警告你一句,這裏的事情你少管,最好趁早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因為它根本不屬於你們!”

從血姬的這句話來看,這個女人的本質並沒有像洪老頭說的那麽邪惡,這不由讓羽軒更加好奇起來,這人魔結合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竟讓她們反目成仇,相互殺戮。

“這樣吧!我們來做一個交易!”

“什麽交易?”血姬不惑的問道。

“隻要你詳細的回答我三個問題,我便將你送回三頭魔身邊!”

“真的!”血姬一聽,頓時喜出望外,容光煥發,但是,瞬間,她又將那股亢奮收回,矜持的問道:“你憑什麽讓我相信你有這個能耐?”

“嗬嗬!就憑我出現在這個世界,就憑我現在坐在這裏和姑娘談心,難道還不夠嗎?”

血姬聽後,淺淺一笑:“當然足夠!那你提問吧!”血姬當然明白,這二十萬年來羽軒她們是第二批進入這個世界的人,上一批自然便是白晉,竟然她們能進來,那就說明她們有著非凡的天賦,在她們身上萬事皆有可能,就像三千年前一樣,白晉一劍劃兩界。

羽軒看血姬同意下來,於是抽出腰間長扇,手腕一抖,“嘩!”的一聲,單開逍遙迷情扇,緩緩靠近血姬:“這第一個問題便是,封塵石在什麽地方?”

“封塵石?”血姬幾乎是從椅子上蹦起來的。

羽軒卻淡定的點點頭:“嗯!封塵石!”

“你找封塵石做什麽?”

“這個就不勞姑娘費心了,姑娘隻管回答我的問題便是!”

“這。。。。,你讓我如何回答你呢!”

“難道姑娘想反悔不成?”

血姬搖搖頭,微吐一口香氣,失魂的坐回了椅子上:“我雖然是一介女流,但是也是言而有信,又豈會反悔,隻是我真不知道如何回答你!”

“姑娘此話怎講?”

“因為我們都隻知道,當年我們的怨氣結合之後觸動了封塵石,所以才形成了這個世界,但是我們自始至終都沒有見過封塵石,所以,就算它現在在我腳下,我也認不出它啊,你要我如何作答呢?”

“好!好!好!竟然姑娘不知道,那我便不再為難姑娘,我們接著進入第二個問題!”羽軒聽後雖然愁眉不展,但是也到沒有為難血姬,這反而引起了血姬的不安:“那這個問題算。。。。。”

“嗬嗬嗬!竟然是姑娘真心作答,自然算完成咯!”

其實在這個問題上羽軒並不用去懷疑血姬作假,因為按常理分析,裏麵這兩股勢力確實如血姬所說,大家都還沒有發現封塵石,因為封塵石是大家的命脈,隻要任何一方擁有了它,便能讓另一方俯首稱臣,當然就不會出現這種對峙的局麵了。

“謝謝公子對奴家的信任!那公子接著問吧!”這次血姬竟然站起來給羽軒行了一個禮。

羽軒則向她點了點頭接著問道:“第二個問題便是,三頭魔的弱點是什麽?”

看起來羽軒這個問題問得很白癡,先別說血姬不會回答他不說,就算血姬回答了他,那羽軒把三頭魔殺了,她還回去做什麽?這個交易豈不是毫無意義?但是別急,且聽聽血姬如何作答。

血姬聽後竟然若無其事的笑了一個:“莫非公子此行的目的便是要鏟除我那魔君?”

羽軒扇扇子,毫不客氣的回道:“目前有這個打算,至於後麵,那就要看事態發展狀況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怎麽看你越看越可愛,越看越喜歡呢?你就這麽急著殺掉我魔君,想把奴家占為己有啊?”血姬似乎又不安分起來。

羽軒淺淺一笑:“嗬嗬,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姑娘何嚐又不想要他的命呢?”

羽軒此話一出,血姬微微一怔:“你怎麽知道我想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