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這老道身材矮小尚不足五尺,四尺白袍纏身,半尺卻拖地,一雙鼠目雖小,但卻寒利如夜狼,更妙的是海拔頂峰也是三尺白發飄飄,總體一看,這老道和張大膽是撞了頭發又撞衫,不禁讓人感歎,難道今年流行白發加白衫?倘若不是,為何你穿我也穿?

“矮道長,不管天鋒劍盒能不能打開,也不管對方是誰,隻要在易州城作惡的,我白昕就要管!”老道出來後,張大膽便冷冷的回了他一句,張大膽此話一出,自然也就說明了他的真名叫白昕,是易州城的守護神,不過,也讓人頓生困惑,難道這世間真有神?

而那老道也並非清風觀的觀主,而是觀主的師弟鐵昆,由於這鐵昆身材矮小,所以江湖人稱矮道長。

對麵的兩個道士看到矮道長後,立刻對他喊道:“二師叔!這小子已經知道了我們的秘密,你趕快殺了他!”

矮道長哼了一句:“該怎麽做,我心裏有數,你們先把人送進去吧!”

對麵兩個道士聽後,立刻拔腿就走,但是卻被白昕雙手一排,給攔了下來:“不把人放了,休想往前跨出半步!”

“師叔……!”兩個道士看走不掉,便向矮道人求起救來。

矮道人吹了一下鼻子,大聲喝道:“白昕,你最好識相一點,否則……”

“否則如何?”

“哼哼……”矮道人冷笑一聲,接著猛然一運氣,雙爪帶著紫色戾氣猶如閃電一般的向白昕發起了突擊,白昕也知道這矮道人不是省油的燈,所以也沒有正麵接下這一招,而是雙腳一力,從後麵的兩個道士中間飛退兩丈,但是,就在與兩個道士擦肩而過的瞬間,白昕已經順手將兩個道士牢牢點住,看得樹上的羽軒不禁暗暗稱讚:“好利落的手法!”

矮道人一爪抓空後,也雙腳一點緊隨白昕襲去,接著兩人便展開了拳腳,打得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不過,五十個回合下來卻不分伯仲。

“你們兩個臭小子,還不趕快帶著人走,傻站在那裏做什麽?”可能是看兩個道士還待在原地不動,矮道人不禁回頭喝斥了他們一聲,但是他卻不知道,這兩人早就被白昕點了穴道,又豈能走得了呢?

不過,稍過片刻,矮道人看兩人沒有應他,他頓時也明白了過來,接著雙手在招架白昕的時候,右腳往地上一掃,幾片樹葉立刻向兩個道士疾飛而去,隨後便聽得兩個道士猛喘一聲,頓時又活了過來。

那兩個道士穴道被解開之後,立刻扛著人就往大殿右側跑,白昕見狀,頓時心急如焚,接著便像瘋子一般的對矮道人發起了全力進攻,想要上去阻止那兩個道士,但是這又談何容易,這矮道人似乎遇強則強,白昕瘋狂,他似乎還比白昕還要狂,結果,白昕不但沒有討到便宜,反而被矮道人逼得連連後退。

眼看兩個道士扛著人就要消失在大殿右側,突然“嗖嗖!”兩陣風吹過,接著那兩個道士又像木頭人一樣,站著不動起來。

矮道人聞聲之後,慌忙和白昕對了一掌,接著飛退五尺,大喝一聲:“何方鼠輩,竟敢暗中作祟,還不快快出來受死!”

矮道人話音剛落,便從院中萬年古木上傳來一陣碎響,接著便看到一個白影從樹上飄然而下。

“不許動,搶劫!”白影飄身落在被點了穴道的兩個道士身旁,鎖住其中一個道士的喉嚨大聲喊道。接著,他似乎又想起了什麽,拍拍腦袋笑道:“看我這記性,你們都被我點了穴道,又怎麽會動呢!”白影說完,便若無其事的卸起道士肩膀上的口袋來,氣得不遠處的矮道人大聲罵道:“小子,住手,媽的,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白影聽後,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而是向他甩甩右手:“老牛鼻子,你叫個屁啊,你不知道我在搶劫嗎?你也別閑著,趕快去把大殿裏的功德箱搬出來,砸了它,然後把裏麵的功德錢送過來!”

“你……你……你!你究竟是何人?跑到清風觀來偷雞摸狗不說!竟然還敢大言不慚!”矮道人指著白影半天才擠出一句話來。

然而,就在矮道人說話的功夫,白影早就卸下了兩個道士肩膀上的口袋,然後向前跨出幾步,笑嘻嘻回了矮道人一句:“嗬嗬嗬!按道長的說法,清風觀裏麵住的不是雞就是狗咯!”

這時借著燈光一看,隻見這白影手持三尺長扇,一身白衫著身,隻不過衫角似乎殘缺了一塊,再往上一看,原來殘缺的那一塊被他做了蒙臉布,其實不用說,事情已經很明顯,這白影不是劉羽軒還能是誰?本來他不急著現身,但是看白昕擺平不了矮道人,所以,他不出手也不行了,所以才在樹上用樹葉點住了那兩個道士,接著又從衫角扯下一塊布蒙在了臉上。蒙臉的意圖也很明顯,不想讓矮道人認出他,因為明天白天他還要光明正大的來拜訪清風觀觀主呢

羽軒此話一出,不禁惹來白昕噗哧一聲笑:“哈哈哈!這位仁兄說對了,這清風觀裏住的還真是一些惡狗和癩皮狗!仁兄可要小心了,這些狗可是見人就咬的哦!”

“媽的!今天老子不撕爛你的嘴才怪!”聽了白昕的話後,矮道人竟然扔下羽軒攻擊起白昕來,接著兩人又是一陣火拚。羽軒並沒有去幫白昕,而是匆匆跑到一旁打開了那兩個口袋。

“呼……!”口袋打開後,羽軒不由深深的舒了一一口氣,因為口袋裏的兩個女子他根本不認識。

“喂,這位仁兄,那隻瘋狗就交給我吧,這兩位女子就交給你了!”確定口袋裏裝的不是唐兜兜和燕雨竹後,羽軒便對著白昕輕喊一聲,接著身形一閃,直向矮道人的身後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