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羽軒遲遲不下手,燕雨竹索性將玉手放在腰上輕輕一拉,腰帶落地之時,身上漫紗瞬間由肩而開,頓現一路好風景,那皮膚比透過薄紗時想象的還要細膩,還要白嫩,那看上去富有彈性,高聳如雲的玉女峰更是讓人抬頭瞻仰,隻恨那海拔太高,自己目光太短,抬到腦缺血也望不到峰頂。

羽軒頓是看遍千萬**,也未曾見得這般雅,雅得讓人不禁想起了那鳳凰嶺萬丈峰,羽軒深呼吸一口,極力的壓製著身下那團欲火,迫使自己將目光集中在雙峰之間。

再隨著羽軒的目光看去,隻見燕雨竹玉.女峰之間確實有一枚指甲殼大小的印記,而且形狀呈扇形,讓羽軒更加驚訝的是,它竟然也是銅錢印記,隻不過,隻是一枚銅錢的四分之一罷了,怪哉,怪哉,這又是什麽情況?

“劉公子!這印記是你要找的嗎?”感覺羽軒沒有了動靜,閉著眼睛的燕雨竹輕聲問道。

羽軒自然不知道怎麽回答她,但是,一個念頭突然在他腦中一閃而過,難道,難道那枚銅錢印記分散在四個女子身上?我要找齊四個女子才能將它湊完整?可是,自己在夢中清清楚楚的看到,那枚印記卻在同一個女人胸上啊!這到底是怎麽會事?不過,羽軒似乎又被這個念頭困惑住了。

然而,就在羽軒困惑之時,燕雨竹突然睜開了雙眼,身體微微一傾,柔柔的貼在了羽軒身上,兩片紅唇在羽軒耳邊悄悄一張:“我想過了,咱們這次任務艱巨,不知是明天死,還是後天亡,雨竹想在這之前成為你的女人,哪怕是一刻,雨竹此生也無憾了!”

羽軒本來就欲火焚身,燕雨竹這麽一湊上來,胸前的那對柔物挺得羽軒胸膛頓時高溫狂飆,耳邊說話時吐出的香氣更猶如少女的纖指,輕輕的滑動在羽軒的脖頸之上,讓羽軒更是心癢難耐,螞蟻爬身。如果此刻他還能穩坐如鍾,那絕對氣得讓人以後見到鍾店就砸。

柔情物語下,羽軒終於被她融化了,隻見他雙手輕輕托住燕雨竹雙腮,含情脈脈的看著她,隨後將頭緩緩湊上去,將雙唇貼在了那一抹紅,不過,這淺淺的吻似乎又成了欲火的催化劑,羽軒雙手一攬,迫不及待的將燕雨竹摟到了床上,接著抹去她身上那一縷紗,雙手時而攀峰,時而下海,再配上燕雨竹扭動時的陣陣呻吟,瞬間,整個屋子便雲霧繚繞,細雨綿綿。……

第二天清晨,羽軒在朦朧中想要翻一個身,但是這個翻身卻將他驚醒了,因為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被什麽給綁住了,根本無法扭動,不過,等他睜開眼睛後,他臉上的驚詫瞬間便被微笑代替了,隻見燕雨竹正緊緊的抱著他,雙眼一彈一彈的看著他呢。

羽軒索性揮出右臂,將燕雨竹的頭枕在了自己的胳膊上,然後輕聲問道:“什麽時候醒的?”

“我一直就沒有睡著過!”燕雨竹說完,猶如溫順的羔羊,將臉貼在羽軒的胳膊上擦了擦。

羽軒輕歎一聲,接著便將她摟在了懷中,他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羅霈穎的事情她表麵上看上去顯得很鎮定,但那都是做給燕北飛看的,其實她內心是無比的淒疼,而且現在還要擔心燕北飛,擔心北虎門,擔心騰越鎮,還有這個將她摟在懷裏的男人……

“咚咚咚!咚咚咚!”

“劉公子!起床了!劉公子!起床了!”就在兩人餘溫未退之時,房門突然響了起來,再聽那叫喚聲,定是丫丫無疑。

羽軒不惑的嘀咕道:“丫丫怎麽會來喊我起床,難道,難道是林主行動了!”羽軒說完,輕輕推開燕雨竹,欲要起身,但是卻被燕雨竹一把拉回了被窩:“放心吧,沒事的,可能是爹爹回來了,她來通知我的,我們再躺一下下!”

“她知道你昨晚在我這裏過夜?”羽軒躺下之後,不惑的問道。

燕雨竹點點頭:“嗯,是我吩咐她的,爹爹回來的時候來告訴我一聲!”

果然,丫丫喊過那一聲後,就再也沒有動靜了……

“幹嘛?你又來玩泥巴了啊!我可沒你這般無聊!”兩個時辰後,羽軒拉著燕雨竹跑到了羅霈穎雕像後麵。

“噓……!”羽軒卻將中指壓在了嘴唇上,示意燕雨竹別吱聲。看羽軒一副做賊的樣子,燕雨竹頓時也萌發了好奇心,也道緊緊閉上嘴向羽軒點了點頭。

看燕雨竹閉上嘴後,羽軒這才放開了她,然後蹲下去用手扒起泥巴來,很快,一層泥土被扒開後,一個匣子跳進了燕雨竹的眼中,驚訝得她慌忙蹲了下來,小聲說道:“這不是爹爹的那個匣子嗎?好啊!你竟然敢偷爹爹的東西,看我不告訴爹爹才怪!嘻嘻嘻……”

說歸說,燕雨竹的脖子卻伸得比羽軒的還長,緊緊的盯著泥土中的匣子,因為她曾經在燕北飛的房間裏看到過這個匣子,她也知道燕北飛將它看得比生命還重要,記得三十年前她替燕北飛整理房間的時候,無意中將這匣子從櫃子裏移到了桌子上,雖然她沒有打開匣子看過,但是突然回來的燕北飛看到後,不但大發雷霆,而且還打了她一耳光,那也是燕北飛有史以來第一次動手打她,所以,她現在自然萬分好奇,看看這匣子裏裝的到底是什麽寶貝,竟然讓她一向和藹的父親動手打了

她一耳光。

看著燕雨竹比自己還急切的樣子,羽軒淡淡一笑,接著便伸出雙手,將匣子從土坑中捧了起,然後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腳下,隨後輕輕將燕雨竹推開一步,因為昨晚他就見識過那小東西的戾氣,他可不想讓那些戾氣傷到了燕雨竹。

將燕雨竹推開後,羽軒深深吸了一口氣,接著才將手再次伸向了木匣,可是,匣子裏的東西他又不是沒有見過,那他為什麽還這般緊張和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