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雨過天晴

郭一清走到跑堂麵,掏出一錠銀子:“小哥真會說笑,這羅家鎮僅此一家客棧,讓我們去那裏尋呢?有勞小哥想想辦法,幫個忙吧!”

金子接順手了,銀子自然就看不上眼,跑堂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客官,不是我不給你們房間,隻是。。。。。”

獨孤婉晴看郭一清和跑堂糾纏不清,照這樣下去,等到天亮都沒有房住,於是便故意哆嗦了一下:“這天真是冷死人了!”

這招果然靈驗,獨孤婉晴話音剛落,郭一清一把攥住跑堂的衣領:“給房還是要命?”

跑堂聽後,全身頓時軟了下來:“爺息怒!爺息怒!有房!有房!”

郭一清這才放開了他,接著將銀子塞在他手中:“早這樣不就行了嗎?”

跑堂連連點頭:“是!是!是!”

“趕快去準備兩套房間,還有一個浴桶,上點熱水,讓這位小姐驅驅寒!”

“好!我這就去!”

跑堂聽完後,便一溜煙的準備房間去了。

“郭英雄!為什麽明明有房,小二卻說沒有房,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麽文章?”

跑堂才走,獨孤婉晴便輕聲問了郭一清一句。

郭一清打量四周幾眼後,便輕聲回道:“小姐!這裏似乎剛發生過一場激戰,看來今晚我們得小心點才是!”

獨孤婉晴應了一聲:“嗯!”

“嗬嗬!不過,小姐以後別喊我英雄了,別扭,就叫我一清吧!”

獨孤婉晴微微點頭:“婉晴記住了!”

“房間已經準備好了!兩位請隨我來!”

這時,跑堂突然出現在了她們麵前,兩人對視一眼後,便跟著跑堂上了樓。

“獨孤小姐,沐完浴後,早點休息,明天一大早我們就上路!”

郭一清進了房間後,不忘在房門口叮囑了獨孤婉晴一句,而郭一清的房間又正好在羽軒的左壁,這聲音自然就飄進了羽軒的房裏。

“是她們!”

羽軒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他還沒有睡著,他也不想睡著,估計和那難纏的夢有關係吧。

不過,很快便傳來了郭一清的關門聲,羽軒也不再倒下床,而是盤起雙膝,摸索起天緣神功來,要不是擔心剛才的男子潛回來,或許他會去獨孤婉晴的房間走一遭,看看鳳凰訣在不在她手上。

不出多時,另一間屋子裏,跑堂用熱水將浴桶灌滿後,獨孤婉晴便將房門反栓起來,接著慌忙打開隨身攜帶的包袱,包袱裏麵竟然是一個深紅的骨灰盒,原來獨孤狼的屍體已經腐化,再加上路途遙遠,獨孤婉晴隻好將他火化了,然後帶著骨灰日夜兼程的趕回乾州。

獨孤婉晴將骨灰盒打開後,緊接著從衣袖中取出一本淡藍色小冊子,隻見冊子封麵上寫著三個醒目的字“鳳凰訣”。

獨孤婉晴用手輕輕的摸了摸鳳凰訣,然後輕歎一聲:“爹,孤煞門雖然貴為天下第一大門派,但是一直都是以人數眾多為基礎,每代掌門都沒有驚世絕學,所以獨孤家注定隻有名聲,沒有絕對的勢力,所以你和先祖都沒有一番建樹,不過以後就不同了,有了它,我獨孤婉晴要讓天下人都跪在我腳下,對我俯首稱臣!”

獨孤婉晴說完後,雙眼睜得偌大,釋放出一絲冰冷和傲氣的目光,仿佛此刻,她就是一統天下的女王。

獨孤婉晴站了一陣後,便將鳳凰訣放進了骨灰盒,然後用獨孤狼的骨灰將它掩蓋起來。

收拾好一切後,獨孤婉晴便走到浴桶邊,伸出手試了試水溫,此時依著燈光一看獨孤婉晴,由於雨水將衣服淋得透濕,所以身上的輕紗緊緊的貼在了皮膚上,一身的線條凹凸有致,讓人看著不禁想入非非。

試完水溫後,獨孤婉晴輕輕拉開了腰帶,由於衣服濕透,貼得太緊,導致腰帶拉開了,衣服仍然裹在身上,獨孤婉晴輕歎一聲,接著將衣服撥開,扔在了地上,但是她並沒有急著跨入浴桶,而是低著頭,默默的看著自己的身體,柔和的燈光下,她那一身白嫩光滑的肌膚上還掛著幾滴參透進去的雨水,大有一種含露牡丹的嬌豔,接著她那雙玉.手輕輕放在了撅翹的美臀上,隨後又緩緩由下而上,滑到了那對挺拔傲然的雙峰之巔,輕輕哼了一聲:“嗯!雖然操勞了幾日,還好體形沒有變!”

獨孤婉晴說完,便伸出修長的大腿,跨入了浴桶之中,她是一個對身材十分嚴格的女人,隻要前麵或者後麵稍有改變,她都會黯然傷神數月。。。。。

四個多時辰後,大雨早已停落,天空也微翻白肚,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樓道上走過,接著便下了樓,最後便傳來了一陣馬蹄聲,隨著馬蹄聲的遠去,羽軒不禁輕輕緩了一口氣。

“天也亮了,人也走了,總算可以好好的睡它一兩個時辰了!”羽軒說完,身子一倒,紮實的躺在了床上。。。。

早晨的陽光,輕輕的撫慰著被雨水洗禮得千瘡百孔的大地,撒在院中水塘上的陽光則反射在客棧屋簷下,畫出無數道風景,“咚!”,一滴殘剩的雨水從瓦片上掉落下來,蕩起水塘幾層圈的同時,更搖晃了簷上無數風景。

“吱!”

隨著一聲門響,唐兜兜從房間裏走了出來,接著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

“小姐!你們總算起了!趕快將那位爺和姑娘喊起來吧!時間不早了!咱們準備準備,也該上路啦!”

原來車夫早就起來了,正蹲在客棧大門口曬太陽呢。

“知道了!”

唐兜兜揉揉眼睛,便闖進了羽軒的房間。

一個時辰後,一輛馬車從羅家鎮駛了出來,向北而去,然而,馬車才出鎮不久,一匹黑馬也跟著奔出了羅家鎮,從馬匹的勢頭來看,它完全可以超越馬車,但是馬背上的男子卻穩穩的控製著馬速,始終與馬車保持著十丈之餘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