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這個東西記得好好帶上,隻要在20公裏的範圍之內吹動它,黛絲就能夠聽到你的求援,到時候我們就來救你,免得不小心死在裏麵。”

在與龍騎士海倫分別的時候,金發小甜妞是如此的對著胡彪說到。

說話間她還從自己的脖子上,取下了一直係在了脖子上的那一個骨哨,不由分說的塞到了胡彪的手裏。

當感受到了還帶著金發小甜妞體溫的骨哨,被放在了手心感覺時。

胡彪忍不住對著這個嘴硬心軟的妹子,露出了姨母一般的慈祥笑容;然後純粹是習慣性的將帶著體溫了骨哨,放在了鼻尖聞了一下。

誰讓胡彪在這段海上無聊時間裏,將調笑這妹子成為了一個相當主要的消遣。

接著,胡彪嘴裏嘀咕了一句:“真香!”

頓時,金發小甜妞的整張臉就是漲紅了起來,如圖之前的很多次一樣,對著胡彪的小腿骨就是來了一腳。

問題是胡彪調笑了海倫這麽多次之後,早就是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

結果,當龍騎士海倫妹子不輕不重的靴子,踹到了胡彪的小腿上後,立刻就是‘當~’的一聲響起。

在金發小甜妞一臉的懵逼中,胡彪得意洋洋的卷起了褲腿,將裏麵的一塊小長條形的鋼板給顯露了出來。

見狀之下,海倫先是狠狠的瞪了胡彪一眼,接著也是忍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

還別說,這高等精靈一脈的小娘皮,笑起來的時候還真好看。

那啥!胡彪當前最迫切的一個事情,自然是要想辦法打聽清楚,更多有關於澳洲這裏的具體情報。

好根據這些情報,製定出一個更具的攻略澳洲計劃。

這樣一來的話,當然是不能就這麽騎著巨龍過去了。

那樣的一個出場方式,拉風歸拉風,但天知道會不會引起綠洲中那些居民的誤解,從而雙方莫名其妙的打上一場。

於是,胡彪讓小母龍黛絲在離著那一個綠洲,大概是二十來公裏之外的地方,找了一座光禿禿的石頭小山,讓其在無人的背麵給停了下來。

然後,自然是他名義上的老婆之一海倫妹子,在這裏先行隱匿起來。

一切的後續行動,還是等到了他們老胡家的當家人胡彪,先在綠洲中打聽清楚了情況再行計較。

於是,就有了開頭兩人在分別的時候,不知不覺撒狗糧的那一幕。

安排好了名義上的媳婦之後,想著在新西蘭還有著一票手下,等待著自己的返回。

胡彪也沒有繼續與金發小甜妞調笑,打了一個招呼之後,就是向著之前所看到的綠洲狂奔而去……

講真!胡彪之前沒去過沙漠,對於綠洲最大的一個印象,還是來源於網絡和電視。

其中記憶最深刻的,就是在《霸霸去哪》的節目中,所看過的那一個小的可憐的月牙泉綠洲而已。

因此,之前那一個在空中看了過去,起碼有著方圓二十公裏麵積的綠洲,對於他來說絕對能屬於一個超大號的所在。

一路的狂奔出了15公裏左右,當眼前的綠洲越來越近,胡彪才是緩緩的放慢了腳步。

以不是那麽紮眼的速度,就此的走了過去。

在這樣的一個過程之中,胡彪能發現了在偌大的一個綠洲邊緣,居然是圍了一道3米多高的土牆。

在當麵的土牆中,也隻有一個能容納大貨車進出的出入口。

在出入口的位置上,有著一個類似於哨卡一般的存在,大概十來個懶洋洋的本地土著守在了那裏。

甚至在哨卡前那一個沙袋掩體上,胡彪還看到了一挺架起的輕機槍。

“臥槽!這玩意不是大名鼎鼎的捷克式麽?”

看清了那一挺挺機槍具體模樣的胡彪,頓時在嘴裏忍不住爆出了這樣的一句。

主要是在現代位麵的神劇中,這玩意的出場次數太多了一些;那些奇俠們端著這玩意打鬼子、打坦克、打飛機、打碉堡。

打他們麵對的一些敵人,被這種武器幹掉的小鬼子,連起來能繞地球一圈還有剩下的。

所以對於這樣的一個神器,那是過於讓胡彪印象深刻了那麽一些。

不過很快之後,他看到了在那一挺輕機槍上,有別於捷克式的弧形彈匣之後,胡彪才是反應了過來。

不對!這玩意應該是二戰時期,腐國的布倫輕機槍才對。

就是現在的三哥家,還有著一定的裝備數量。

考慮到澳洲當年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都是屬於女皇的管轄之下,那麽有著這樣一種老古董輕機槍的出現,也是比較正常的事情。

同時,因為土牆和守衛這些存在,也這讓胡彪意識到了:

貌似澳洲這旮遝也不是那麽的安全,這些土著的裝備爛的比較可以,確實是一個比較容易被征服的地方。

……

“站住,你小子穿的那麽奇奇怪怪的,到底是幹什麽的?”

在胡彪離著出入口的哨卡十來米遠的時候,一個牛仔打扮的守衛,抄著一口聽起來有些古怪口音的英語,對著胡彪胡彪吆喝了起來。

準確的說,門口的十來名守衛,其實都是打扮的如同西部片裏的牛仔一樣。

頭上一個大大的牛仔帽,脖子上圍著一條遮擋風沙的三角巾,腳上蹬著的是一雙土黃色的靴子。

唯一不同的地方是,他們手裏端著武器不是什麽標誌性的左輪手槍。

而是一水的李·恩菲爾德步槍,也就是那種打一槍在之後,還需要拉一次槍栓的老古董,一種一戰時期就誕生的老槍。

停下了腳步,高高舉起了雙手表示自己無害之後。

胡彪用著比他們正宗多了的倫敦腔,嘴裏大聲回答了起來:“嘿!夥計們都不要緊張,我隻是一個疲憊的路人、並沒有任何的惡意,隻是想到綠洲裏補給一下。”

許是胡彪嘴裏的倫敦腔,起到了那麽一點點的作用。

又或者當前的胡彪身上,隻別著一把五四手槍,看起來確實沒有多大的危害。

問話的牛仔臉色好看了很多,嘴裏嚷嚷了起來:“可以,不過外人進入綠洲一次,必須需要繳納1發子彈的入城費。”

一聽這話,胡彪很是有些犯愁了。

子彈他身上自然是帶著有,不過要麽就是兔子家的7.62毫米口徑子彈,要麽就是5.56毫米的山姆大叔家常用口徑子彈。

像是布倫輕機槍和李·恩菲爾德步槍,使用的那種古怪的7.7毫米口徑子彈,怎麽可能被她帶在身上。

為此,他分別從左右的口袋裏,各掏出了一把蹭亮的子彈。

嘴裏問了一句:“這兩種口徑的行不行?”

其實胡彪一直都是忽略了一點,一個他早就習以為常的地方:那就是在兔子家大工業製造的精品子彈,對於這年頭用慣了複裝子彈土著的衝擊力。

這樣優質的子彈,在關鍵時候對於這些艱難生存的土著來說,往往代表著一條性命。

然後,那位牛仔立刻就是熱情了起來,放下了手裏一直端著的李·恩菲爾德步槍,嘴裏客氣的說到:

“當然可以,不過最好是5.56毫米口徑的。”

還別說!看到了這貨一臉狗腿的模樣,胡彪甚至感到了一絲的親切;因為當年他第一次大白天進入苦水鎮的時候,牛頭人戴夫那貨也是這個表情。

為此,胡彪直接遞送過去了5發子彈,嘴裏大氣的說到:“行,多的算是大爺我賞給你們的了。”

問題是這樣一句之後,與當初胡彪進入苦水鎮,絕對是全然不同的一幕發生了。

隻見在那個為首的牛仔,神奇的從身後的小哨崗裏拿出了一台小型的天枰,將一顆子彈就這麽的放了上去。

如果胡彪沒有猜錯的話,這哥們應該是在計算子彈中的火藥是否達標。

又或者說是計算重量是否正常,一麵裏麵的火藥會被換成了沙子什麽的。

胡彪使用的子彈,那可是兔子家用來外貿的精品,這樣的檢驗過程當然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然後,他就能看到那個為首的牛仔,一手的拿下了帽子放在胸口行禮。

嘴裏很是恭敬的說到:“老板請,樓上的注意了貴賓一位。”

不對,應該是:

“尊敬的大人,歡迎您來到巴特曼綠洲,鎮子裏麵的‘野駱駝酒吧’,裏麵有你需要的一切東西,若是報上了我快手傑克的名字,還能打上一個九五折。

還有雖然我不知道大人你的駱駝哪去了,去‘大門牙牲畜行’一定能找到合適的坐騎。”

就這樣,胡彪向著綠洲中心的位置,充滿了西部風情小鎮就這麽走了過去。

其實到現在他也搞不清楚,為毛澳洲現在變成了這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