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胡彪看到了一對熟悉的本錢之後。

心中因此而產生的一係列複雜心理活動,驚喜也好、失望也罷,其實都不能對其他的三人造成任何的影響。

所以,事情該怎麽樣繼續發展下去,依然是正常的進行。

並不會因為胡彪的想法,而耽擱上半點的時間。

如同一個高高在上的審判者,黑寡婦微微抬起了自己圓潤的精致下巴,開始高傲的宣判了起來。

這是黑寡婦首次開口說法,也是在這樣的一個時候,胡彪發現了連聲音也對不上。

黑寡婦發出的聲音,顯得更加的沙啞一些,但是也很有一點說不出的撩人:

“索菲亞,第2步兵團的中校副團長,你這個可恥的女人背叛了你加入血色荊棘時的誓言;你背叛了20萬的姐妹們,你是我們中最大的一個恥辱。

居然與這個可恥的臭男人勾結在了一起,因此你將受到組織最嚴厲的懲罰。”

說罷之後,不待索菲亞嘴裏解釋一點什麽,黑寡婦又將視線轉眼了奧德。

眼神中充滿了不屑之餘,嘴裏說到:

“奧德,英克雷的全權代表,一個肮髒而可恥的臭男人,你以為你的行動天衣無縫嗎?可笑,在你勾搭上了索菲亞這個女人的時候,我們就發現了你們的陰謀。

既然膽敢陰謀顛覆偉大的血色荊棘,那麽你全權特使的身份也救不了你;若不是需要等到今天,讓你們將錯誤的信息傳遞出去,其實你早就該死了。”

聞言之後,奧德原本就是難看的臉色,一下子蒼白的都不像活人了。

他苦笑著問到:“那麽你的意思是,M夫人的病情都是裝出來的,而那些飛機大船的修複工作,怕是也根本不要兩個月才能完成了吧?”

隻是問完了之後,連他自己都沒有想著得到回答,從而能做上一個明白鬼。

因為根據他掌握的情報,眼前的女人一向可是出了名的殺伐決斷。

就比如說,他在樓下警戒的那些精銳的手下們,怕是現在早就被宰殺的一個都不剩;想要當俘虜,連窗戶都沒有。

而他自己的話,也許下一刻他就會被對方出手殺死,根本連話都不會再多一句。

奇怪的是,今天的黑寡婦這個狠辣的女人,卻是少見的話多了起來。

她用滿是嘲諷的語氣,對著三人說到:

“沒錯!M夫人的病情確實是裝出來的,就想看看在這種的情況之下,到底有多少你們這種家夥會跳出來,然後好一起的清理掉。

至於飛機大船的修複,根本就不需要兩個月,最多20天的時間之後就能全部的完工;等到你們行動起來的時候,這裏隻會是一座空城,一座被徹底毀滅的空城。”

“好了!現在你們可以分別的去死了。”黑寡婦用這樣的一段話,作為了最後的結尾。

她手上的電棍再度亮起了驚人的電流,準備就此的再度出手。

許是心中還懷著最後一點求生的念頭,奧德嘴裏大聲的嚷嚷額起來:

“你不能殺我,我是英克雷的全權特使,代表著他們的顏麵,你真要殺了我會立刻引發英克雷最大的怒火,那代表著會立刻開戰。”

往前小小的邁了一步的同時,黑寡婦無所謂一般的說到:

“不會的,自從知道了我們在反應堆上設置了遙控炸彈,一旦最危急的時候就會引爆之後,你們就不敢真正的開戰,不然也不會等到現在。”

“不!你還是不能殺我,我現在還有用,能幫你們傳遞一些假情報回去,你要殺的話可以殺了他們。”

在這樣突兀的一句之下,黑寡婦莫名看了在一旁,正在努力裝出透明狀的胡彪一眼後,嘴裏滿是諷刺的低估了一句:

“嗬嗬~這就是男人!”

不提胡彪像是躺著也中槍了一般,心中滿是說不出的委屈。

從自己為之付出了一切,甚至不惜為他背叛了組織的男人嘴裏,居然是得到了一句話之後,索菲亞的天都塌了一般。

問題是,她畢竟不是戰前那種的脆弱的女人,能夠爬到副團長的職位,那也是經曆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血戰。

之前有多麽深的愛意,現在立刻就是化成多麽深的仇恨。

索菲亞忽然就是爆發了起來,不過不是對著黑寡婦,而是向一個瘋婆子一樣的撲倒了身邊的奧德。

一嘴白生生的牙齒張開之後,就向著奧德的喉嚨上咬了過去。

現在她對自己的生命已經不再看重了,隻想在自己死前殺死這個負心的男人,還是用無數次服務過對方的嘴巴咬死他……

今晚這麽連續陡轉急下的變化,可以說比起什麽電影都精彩。

隻是胡彪可沒有忘記,自己當前最重要的事情是什麽。

所以在索菲亞暴起發難的時候,他的身形也是動了,並且是全力的向著樓頂的一側再度的狂奔而去。

打算趁著黑寡婦的手下還沒圍過來,趁機的逃走才行。

同一時間裏,他的念力也是動用到時極致的程度,防止身後的黑寡婦,用那種黑科技一般的電擊槍開火。

果然,胡彪的身形才是一動之間,黑寡婦就是直接的開火了。

問題是胡彪打算閃避的時候,神奇的發現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黑寡婦的這一槍居然是打偏了。

也就是說,他根本就無需躲閃。

而不用被多餘的躲閃而耽擱之後,以胡彪當前的速度在眨眼間,整個人已經是躍下了樓頂。

他人在半空中的時候,就已經是撕開了一張魔法卷軸,讓自己再度的進入了完全隱身的狀態。

甚至這樣他還覺得不夠,飛快的用念力屏蔽了自己的氣息和心跳。

讓整個人在瞬間之後,徹底的消失在了黑寡婦的視線,還有感知當中。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胡彪隱隱從身後的黑寡婦嘴裏,聽到了這樣一句的罵聲:“特麽!打偏了。”

……

20分鍾之後,胡彪就已經是一路成功的逃回了空中基地之外。

但是,他卻花費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再三反複的確認了自己的身後,沒有被人追上了之後,這才是在天色微微發亮前,偷偷的潛回了自己房間。

回去的一路之上,他依然能看到停機坪到處都是滿嘴酒氣,正在呼呼大睡的大妞們。

以及那一個依然在流動播放下的舌尖視頻,一切就像是他出去的那一會一樣。

這麽說也不對,貌似離著下午那一頓有著食物豐盛的趴體,現在也是過去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了。

那些看餓了的大妞們,拿著滋味豐富的八寶飯,正在吃的眉開眼笑之中……

草草的洗漱了一番,洗掉了滿身的臭汗和灰燼之後,胡彪終於是在天色大亮的時候,躺上了那一張單人床。

問題是,躺在**閉上了眼睛的胡彪,卻是一點睡意都沒有。

主要是今晚後半夜的經曆,對於他的衝擊太大的了一些。

原本他還想著,能有那麽一個月的時間,足夠他做出相當多的準備工作,讓血色荊棘的一眾婦女們徹底的轉變觀念。

可是時間最多隻有20天的話,那麽留給他行動的時間,頂天就隻有半個月了。

這樣一來,時間上無疑就是急迫了很多;看來自己的行動計劃,還有行動力度這些,還是要越發的加大才行。

同時,因為之前胡彪的托大,行動時連自己臉上的麵容都沒有偽裝一下。

結果被黑寡婦看到了真容之後,就有可能憑借著線索找到這裏,畢竟血色荊棘已經有很多人看到了這一副麵孔。

隨著胡彪後續計劃的進行,還要被更多的人看到。

這樣一來,這也讓胡彪有了被暴露的危險。

這也是當前的這貨,根本不敢睡覺的最大原因;他已經做好了準備,一旦情況不妙就是開傳送門走人。

單獨一個黑寡婦他還不會怕,但若是在這種對方的老巢裏,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