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不對!應該是彪哥了,這次又有什麽好關照。”

當經營二手車的花信少婦阿娟,看著胡彪這個回頭客之後,那是笑的一臉的燦爛的打起了招呼。

時隔不多的幾天之後,胡彪又一次坐著2路公交車,來到了阿娟的那一家二手車行。

鑒於手頭的資金問題,更重要的是他不確定就是買上一輛新車,就會因為這樣和那樣的原因給折騰到報廢。

所以胡彪購買小貨車的打算,依然是準備來輛二手的。

為此,胡彪嘴裏的瞎話那是張口就來:

“關照說不上,這不是剛開了一個養豬場麽,想從你這裏買台小貨車拉飼料,阿娟你可得幫我便宜一點,到時候還能來買幾輛。”

“那是當然。”阿娟拍著胸口保證了起來,很有一點**力的樣子。

隨後,在身材婀娜的小婦人一番熱絡的推薦之後,胡彪看中一輛用過四年時間的五十鈴小貨車。

被他看中這輛的原因,是因為這款車自帶的密封車廂足有4.2米長,差不多能有著17到18個立方的裝貨空間。

好家夥!比起了之前的五菱小麵包,幾乎都要超出了十倍的裝貨量。

缺點嘛也是不是沒有,就是這種車子原本就不是為了越野而設計的,若是超載過於嚴重的話,在廢土世界的通行能力不強。

問題是,胡彪有著妥善的解決辦法解決這點小問題。

隻要這玩意不爆胎,裝上多少的貨物都沒有關係。

至於遇到上坡困難、還有車輪陷進坑裏的這些事情,他手下有的是大牲口一般的苦力分分鍾就能搞定。

最終,胡彪花費了7.2萬的價格,與阿娟達成了協議。

隻是在一切辦妥之後,阿娟熱情的邀請著小青年,一起在馬上要到的午飯時間,一起去吃頓燒鵝的時候。

頓時,胡彪的心中咯噔了一下,暗自叫到:

“不好!這輛車還是買貴了,指不定阿娟這一筆賺了自己多少,不然以這娘們摳唆的性子不要說請吃燒鵝,怕是連餐盒飯都沒有一個。”

但是既然錢都給了,人家賺得太多也沒有辦法,隻能是盡量吃回來一些。

這天中午,這貨一個人獨自幹掉了兩頭老井燒鵝,生生將一個秀氣的小婦人,驚訝的將嘴巴大張開了好久也沒有反應過來。

其實胡彪這貨完全是想差了,小婦人賺的沒有他想象的多。

主要是他在短短的時間裏連續買了兩台車,就算每一台人家賺的都不多,但是在小婦人阿娟的眼中,明顯就成為了一個更為優質的客戶。

這樣的優質客戶,請吃一頓燒鵝還是值得的,再說兩個人吃也花不了多少錢。

隻是可憐的小婦人還是太天真了,當胡彪一個人幹掉了十個人分量的燒鵝之後,讓她知道了什麽才是江湖險惡……

吃罷了不要錢的午餐後,胡彪抓緊時間忙活了起來。

在他的計劃中,一天黑就要穿越去廢土世界,這樣才不至於耽誤明天白天的農資銷售業務。

而剩下的半天時間裏,他不但要去租賃好一間倉庫。

此外,還要按照自己腦子裏的清單,購買整整一車廂的各種物資,時間上算起來還真挺緊的。

於是,二十好幾的小青年,如同是一個辛勤的小蜜蜂一般忙碌了起來。

僅僅是倉庫租賃,就花費了他差不多三個小時的時間,連續的跑了三家中介,才是在某個物流園的角落中,找到了一間合他心意的小倉庫。

之所以選擇這裏,那是因為物流園區裏的貨物和車輛進出量極大。

這樣他這麽一台平平無奇的小貨車出入,那是一點也不紮眼。

而且這個物流園才是新建,胡彪的這間倉庫在最後一排的角落,周邊的倉庫都是空置狀態,連個多餘的人都沒有。

那啥!最安全的地方,也就是最危險的地方嘛。

而且說是一間小倉庫,其實麵積一點都不小。

整整的五百多個平方的麵積,足夠他提前的屯放好數百噸的各種物資了;這樣一來,就不用擔心半夜回來沒地方采購的尷尬。

唯一的問題就是租金太貴了一些,租金是按平方麵積算的,每月十三塊五毛錢一個平方。

更主要的是按照物流園要求,必須是一次性的繳納半年以上的租金,匆匆的簽好了合同之後,胡彪又一下子去掉了將近五萬塊。

搞定了倉庫之後,胡彪又開始了物資準備。

他先去了一趟貨運部,前兩天報給公司的那一批廣告T恤和草帽到貨了,這些早就答應了手下們的福利,那可是要一定的帶上。

當然,僅僅有了帽子和T恤還不夠。

胡彪隨後又去了一趟批發市場,也就是在上次采購的那一家批發部,一次性的購買了三百雙的人字拖和大褲頭。

這樣一來的話,小青年就覺得手下們在穿戴上算是完美了。

想想也是,頭上戴著一個輕便的草帽抵擋廢土世界的炎炎烈日,身上是簇新的T恤和褲頭。

更重要的是,他們腳下可算是有著一雙正兒八經的新鞋子了。

換成以前的話!基本上能有左腳一隻耐克、右腳一隻阿迪達斯的人物,已經能算是苦水鎮上的富裕戶了。

在一次性的買了好些東西之後,胡彪有收獲了一些小贈品。

想來也是,如今市場買條魚人家也知道送幾根蔥。

許是上次胡彪這貨,在這裏買了好些廉價絲襪的原因,那個矮胖的老板娘神神秘秘的遞過來一包東西。

嘴裏說到:“靚仔送點好東西給你,可是高仿的JK製服,聽說穿上這些再梳個雙馬尾可帶勁了。”

胡彪飛快的接過了贈品後,大大的對著老板娘比劃出了一個大拇指……

晚上的七點鍾,胡彪基本上完成了清單上的采購內容,唯一剩下還沒買到手的,就是那一批答應了老霍克的藥物了。

問題是這批藥物,也正是讓胡彪最為頭疼地方。

主要是他雖然知道痔瘡這種難言之隱,在廢土世界算是相當的廣泛,但是具體該如何的治療他真的沒經驗。

特麽!他又沒有犯過痔瘡。

帶著這種疑惑,胡彪走進了一家路邊的大藥房。

才是走進去,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同誌就熱情的迎了上來,嘴裏問到:“靚仔,想要買點什麽。”

聞言之後,胡彪正色的說了起來:“我要買些常用藥,但最重要都是我的一個朋友痔瘡犯了,不知道有什麽藥的效果好些。”

之所以特別的說明,那是胡彪不想被誤會了,他這麽一個小青年,又沒有做過哪些奇怪的事情,那是絕對沒有痔瘡的。

“朋友?哦!我知道了。”

女同誌給出了一個了然的回答,讓胡彪有了吐血的衝動。

不待他繼續的分辨一點什麽,女同誌已經是獻寶一樣的,帶著他走到了一個專門的櫃台之前。

望著那琳琅滿目的藥品,胡彪有了一種錯局:如今的痔瘡形式,已經是如此的嚴峻了?

少頃在女同誌一番介紹之後,頭昏腦漲的胡彪用力的一揮手:“這裏的全部品種都要了,每種給我來十盒。”

在女同誌巨大的驚訝中,胡彪差點就咆哮了起來:

特麽!我又沒痔瘡,不一種種的找人實驗一下,我怎麽知道哪一種的效果最好,難道就憑借著你的一張嘴就能搞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