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如同一個莫得感情的機器人一樣,尼古拉斯那個鬼畜、不對!應該是歪果男仁將從碟子裏的一個煎蛋叉起,一口的塞進了他的嘴裏。

萩原小舞妹子在他的耳邊,大聲的介紹著眼前種類豐富的日式早餐,到底是一些什麽內容。

確實!今天的早餐內容還真挺豐富的。

像是什麽米飯、納豆、味增湯、海藻沙拉這些的日式早餐,在她們的麵前那是擺滿了一大桌子。

在整個介紹的過程裏,連萩原小舞都沒有意識到一點:

今天她說話的聲音中,再也沒有了昨天晚上的那種冷漠和恐懼。

這一切的改變,或許是今天早上她起床的那個時候,驚訝的發現了居然是睡在了自己的房間裏。

最重要的是,她那一具裹著毛毯下麵的身體,除了腦殼上有點傳說中喝醉後的疼痛之外,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的不適。

像是閨女的閑聊中,那些什麽炸裂、壞掉的恐怖後果,更是沒有影子的事情。

看來本次讓尼古拉斯住進來的事情,也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糟糕;一切都是自己在嚇自己罷了。

所以在起床的那一刻,她的心情都要高興的飛起來了。

就連當時跳起來歡呼的時候,不小心有點扭了腳的傷痛也不在意了。

唯一糟糕的地方,似乎媽媽美智子昨晚還是聽到了一些動靜,特別是看著自己走路時一瘸一拐的樣子,而有了一些不好的聯想。

不但是整個早上的時間裏,看著自己和尼古拉斯的眼神都有些奇怪,還是準備了特別豐盛的早餐。

但是話又說回來,一切與昨晚自己那一個最壞的結果對比起來,還是好上了太多。

這樣的情況,直到在早餐結束了之後,尼古拉斯這個鬼畜,又在悄悄的自己的耳邊來了一句:

“等會帶我去一趟天極組的總部,我忘記那邊該怎麽走。”

“八嘎、還是逃不過被玩壞的命運嗎?”就這樣,懷著再度糟糕起來的心情,可憐的小舞醬跟著胡彪出門了。

在腿腳不是那麽利索的走出了家門時,讓她揪心的事情發生了。

因為對此一無所知的歐嘎桑,還在不斷的笑著對他們揮手,嘴裏紮心的叮囑聲還遠遠的傳來:

“今天是禮拜天哦!小舞醬可以和尼古拉斯桑,你們兩人可以玩到很晚才回來;不管你們玩到多晚都可以,我到時候一定會給你們留門的~”

好在這種糾結沒有維持多久,在走出了家門口的巷子之後。

身前那一個高達、魁梧的雄壯身影,忽然就是回頭拍了一下她的腦袋。

嘴裏凶巴巴的罵到:“小舞醬瞎想什麽了?你的事情昨天喝醉後都跟我說了,等會我打完了他們之後,會幫你把借款合同給拿回來的。”

說罷之後,仿佛是越想越氣的一般,又拍了一下她的小腦袋。

嘴裏再度的叮囑了一句:“以後不要再做出這種傻事情了,不過是一棟的破房子而已,哪裏有自己未來的人生重要。”

“外公留下的主宅,才不是什麽一棟破房子。”

心裏有些不服氣的萩原小舞,在嘴裏不服氣的嘀咕了一句。

不曾想到,尼古拉斯桑的耳朵居然那麽厲害,立刻就是嚷嚷了起來:“說什麽了?大聲一點。”

天知道為什麽,一句俏皮的調侃從小舞醬的嘴裏脫口而出:

“我說尼古拉斯桑的表情和語氣雖然很嚇人,但是眼神卻是很溫柔的了,還有人也是很帥的那種~”

胡彪:“特麽!我……”

隨後,看著首次在自己麵前出糗的高大男人,對比起起來無比嬌小的女高中生,嘴裏銀鈴一般的聲音在居民區的小巷中響起。

一時間,似乎連空氣都清新了幾分……

……

“你先放心的回去吧,晚上的時候我會回來的,到時候一定會帶回來你要的東西。”這是胡彪在與萩原小舞分手之前,所作的最後一聲叮囑。

隨後,在胡彪的揮手示意之下,的士車載著一臉關心的女高中生離開了。

接著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之後,就是大剌剌的走進了眼前這一座老舊,但是麵積相當大的日式庭院。

才是進門之後,鐵柵欄的大門就是被關上了。

七八個帶著墨鏡、穿著黑西裝的小老頭,隱隱的圍了上來之後,就跟著胡彪繼續的向著內院走去。

很顯然,今天的天極組為了找回場子,一定是做了大量的準備。

胡彪一路走了進去的時候,不斷有著站在了兩旁的西裝男,對著自己跟隨了上來,跟在了身後堵住了退路的人數,很快就是超過了三十人。

講真!這些一水墨鏡、黑西裝的社會人打扮,手裏拿著各種冷兵器的天極組成員。

若不是主人沒一個四十歲以下,身上的西裝款式有些老舊,而且其中一些人的腮幫子還是有些腫脹的話,那還是真有一點氣勢。

最終,胡彪走近了內院裏、上次幹架的那間寬大的大廳中。

並且是在第一時間了,就找到、認出了天極組的組長北原熊二。

很簡單!在十幾個黑西裝小老頭的環繞之下,隻有這貨穿了一件和服,還擺著一個座山雕一般的拉風坐姿。

僅僅是以這個獨特的造型和坐姿,就是能夠代表了他的身份了。

問題是造型擺的再好,也無法掩蓋一個事實,這個少說六十歲的老頭,連兩鬢的頭發都有些花白了。

胡彪才是站定之後,擺著造型的北原熊二暴喝了起來:“你到底是什麽人?是那個組織雇傭你來的,有什麽目的?”

“費什麽話,動手唄!打完了再聊也是一樣。”

胡彪嘴裏說著的同時,又開始拖鞋了。

倒不是他聽了小舞醬的遭遇之後,如今對這些咎由自取的老頭門,還有著什麽不該有的憐憫之心。

而是尋思著這些老骨頭門被打狠了,今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怕沒人給自己做事。

胡彪拖鞋的這個動作,無疑是對整個天極組最大的侮辱。

隨後的時間裏,在北原熊二一聲‘八格牙路~’的怒吼聲中,這些有著五、六十歲身軀的老頭,用二、三十歲的戰鬥狂熱衝了上來……

低頭、彎腰,用這樣一個輕鬆的動作,胡彪躲過了一把雪亮武士刀的橫砍。

接著,胡彪手裏應該是左腳的鞋子抽了出去,準確的抽在了對方了左臉上,最後一個西裝老頭都被放翻在地。

那麽這個時候,就隻剩下北原熊二那個大怪了。

說這貨是大怪,因為北原熊二的手上居然掏出了一把手槍,根據胡彪的目測,應該是一把熟悉的格洛克17。

在被人用手槍搶指著之後,胡彪連半點慌亂的情緒都沒有。

區區一點9毫米子彈而已,哥們又不是沒有挨過。

奔著早點打完之後,好去廢土世界的心思,胡彪都不等北原熊二這貨,嘴裏將反派慣用的台詞說煩惱。

就是一把將灌注了一些鬥氣的右腳鞋子,對著十來米之外的北原熊二砸出去。

同一時間裏手槍被扣動了,清脆的槍響聲中,胡彪連閃避的動作都沒有。

主要是胡彪尋思著,北原熊二怕是有‘帕金森’一類的疾病,如今拿槍的手抖的厲害,能打中他才是怪事。

之後的時間裏,胡彪提起了對方的衣領問到:“服不服?”

“我呸~”一口帶著牙齒和血唾沫,就是北原熊二的回答。

麵對著這個回答,胡彪感到非常的憂傷,因為他知道,這樣毆打老頭的破事情明天你還要來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