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大佬的異常情況,無疑讓各自的小弟們產生了某些誤會;他們本能的就將手放在了攜帶的武器上,等待著開打的命令。

緊張的氣氛之下,一場激烈的大戰似乎一觸即發。

努力怒視著對方的雙方小弟們,此刻心中很是有著一些精彩的心理。

萊諾、甜水溝子城親衛隊的一名成員,二級境界的戰士;他如今心中滿是臨行之前,老瘸腿等高層的殷殷叮囑。

為此,在反手握住了一杆截短槍管,被他別在了身後的獵槍的同時,心中滿是壯烈的想到:

“毒蠍會的渣渣們,想要傷害尊敬的尼古拉斯大人,除非時從我萊諾的身體上跨過去。”

雷德、也就是剛才被痛毆了兩頓後,帶著胡彪等人轉來轉去的那一名漢子;此刻在他心中,更是充滿了痛徹心扉的悔恨:

“糟糕!我雷德怎麽會這麽蠢,將這些不講信用的藥販子帶了過來,居然讓會長陷入了如此危險的境況;不管了,就算時豁出了性命也要保護好會長的安危”

問題是,這一男、一女在無聲的對視中,堅持了足有好幾分鍾的時間之後,幾乎是同時對自己的手下吆喝起來。

胡彪:“萊諾你們都先出去,沒有我的命令就安靜的給我待在外麵,我不會有事的~”

瑪麗:“雷德你們全部出去,告訴埋伏的兄弟們都先全部撤了,這位莫多老爺是我的朋友,不會有事的~”

說罷之後!這對男女先是有了短暫的詫異。

接下來的時間裏,忽然就是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彼此之間的看著對方的眼神,也是變得讓這些人們熟悉了起來。

不就是他們勾搭大姑娘、小媳婦的時候,對方也有點意思之後的那種麽

白瞎了之前雙方的忠心手下們,那一份激烈的心理準備過程。

所以,看懂了兩人之間眼神意味的雙方手下,同樣時幾乎在嘴裏罵出了一句:好一對的狗男女……

‘Duang~’一聲中,瑪麗從房間中的櫃子翻找出了一大瓶酒後,將其重重的放在了桌上。

到了這個時候,不但是房間中隻剩下了他們兩人。

他們分別也是脫下鬥篷、麵罩、大蛤蟆墨鏡等一切頭臉上的偽裝,將熟悉而又陌生的麵孔露了出來。

隨後,將一杯滿是濃鬱酒精味的烈酒推過來的同時,瑪麗嘴裏問了一句:

“說吧,一個能打敗米勒家族的強大勢力,堂堂甜水溝子城的的尼古拉斯大人,來溫納城幹什麽,又有什麽是想讓毒蠍會幫忙的?”

聞言之後,胡彪收拾了自己的心情,重新將心態放在了甜水溝子城的主任的身份上。

畢竟說句良心話,他與這位大兔兔瑪麗的感情雖然相當的複雜,但貌似遠遠沒有達到愛情的地步。

又或者更直白一點的說,這賤人就是饞被人的身子,饞的時間久了之後,居然時神奇的有了一些感情。

遲疑了片刻之後,他還是以坦誠態度,直接的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工匠區那裏有個城主府直轄的工坊,裏麵的那一批老冰棍我很感興趣;這不是人生地不熟麽?所以,想著你們幫忙打探一下相關情報。

隻要打聽一下像是裏麵的防禦力量如何,城裏還有哪些人對這裏感興趣這些;以你們對本地的熟悉,應該不難打聽到,在報酬上你跟我說個數字就好。”

聽到了這麽直白的回答之後,瑪麗沒有直接說話,而是玩味的看了胡彪一眼,再度的舉起了酒杯對胡彪示意了起來。

見狀,胡彪舉杯與對方分別灌下了半杯酒水。

酒精味濃鬱的酒水入喉之後,胡彪立刻從其中那股強烈的機油味中,品出了這是大荒原上有名的‘原子沃德嘎’。

一種除了酒精味足夠,絲毫沒有口感可言的玩意。

話說當年胡彪第一次穿越到異界,喝得就是這種玩意;就算是時隔這麽久之後,他還記得當時眼前的妹子,那叫一個撩人。

想到了這裏的時候,胡彪用隱蔽的眼神瞄了一點對方,那一對習慣性放在了木桌上的本錢,感覺這劣酒真心有點上頭。

有了這樣的一個加成,胡彪對於這種劣酒也不是那麽在意起來。

就這樣,兩人一此次的互相舉杯之中,居然在很短的時間裏,就將起碼兩斤裝的酒精差不多都幹掉了。

喝得這麽急,也讓他們兩人分別都有了幾分的酒意。

到了這個時候,瑪麗終於開口了:“可以,但是在事成之後,你必須答應我的一個條件;找上一個機會,幫我幹掉城衛軍的統領聖騎士加雷斯。”

“可以問問理由麽?”回答這個提議之前,胡彪嘴裏這樣的問了一句。

隻要是加雷斯太強了,若不是萬不得已的情況之下,他真心與這樣實力深不可測的純血獸人交手。

所以他想問問理由,這種麻煩能躲就躲過去。

“當然。”瑪麗嘴裏說著的時候,順便用油燈點燃了一根胡彪剛才發給啊的精白沙。

頓時一個有著精致臉蛋的小甜妞,纖細的手指夾著一個香煙,嘴巴裏吐出了一道道煙霧的場麵。

落在了小青年眼裏,充滿了一種墮落的**。

“在我六歲那年,若是沒有師傅莉莉安的出現,早就餓死在荒原上了;對了!她叫做毒蠍子,當年是個非常有名的女盜賊,手段毒辣、殺過很多無辜和布無辜的人。

但是不管外人對她的評價如何,她對我很好;不但教會了我修煉,還能說的上徹底改變了我的命運;隻是在我十歲的那年,她被加雷斯抓住殺掉了,屍體在城頭掛了一年才被扔掉。

所以我一定要殺了加雷斯,隻是就算如今我鬥氣快五級了,手下還有了一個毒蠍會,但這樣的力量還是遠遠的不夠。”

聽到了這裏,胡彪基本搞清楚了大兔兔瑪麗,為什麽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說不上有多高尚,但也是比較合理。

為此,胡彪幹脆的提出了的想法:“不是說不行,但是加雷斯太強了一些,現在的我沒辦法殺掉他,除非……”

胡彪嘴裏的除非沒能說完,瑪麗毫無預兆的增加的籌碼。

這娘們對著胡彪微微一笑之後,不過是做出了一個輕輕的將一絲散落的金發,重新收攏回了耳邊的動作。

可也就是這樣的一個簡單的動作,卻是一下就平添了無數的風情。

深深的看了胡彪一眼之後,瑪麗嘴裏說了起來:“我不要求這個事情能馬上辦到,這麽多年我都能等下來,所以隻要三年之內能幫我完成了這個心願就好。

若是你能答應的話,接下來的行動毒蠍會會全力的配合你們,就是參與行動也沒有什麽關係;我可以發誓,等到加雷斯被幹掉的那一天,我和毒蠍會就是你的了。”

似乎是為了加強自己的說服力,說完後這妹子還挺了挺自己細小的腰肢。

口幹舌燥之間,胡彪幹掉了杯子裏最後的一點酒水,嘴巴裏幹脆的說到:“好吧、你贏了!成交”

不然了?胡彪剛才都打算說出,除非給我兩年的準備時間的。

現在人家妹子這麽體貼,又多加了一年的期限,還有著豐厚的附加贈品,哪有不答應下來的道理。

主要是胡彪覺得在這樣的一個期限中,打下溫納城也許做不到;但是想辦法弄死加雷斯,還是有著相當的信心。

隨後的時間裏,雙方在友好的氣氛之下,就此的約定了今後的聯絡方式。

具體上也就是毒蠍會打聽到了消息之後,該如何傳遞給自己的問題。

一對男女在房間中聊了很久,直到在午夜一點的宵禁到來之前,胡彪才匆匆的趕回了紫羅蘭之夢旅館。

在渾身的燥熱之下,孤獨的睡一個質量不高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