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需要忙活著收編小城裏,那個懷恩多特自治會的事情,胡彪這一趟在廢土世界待了一個多禮拜。

按照他與老亨利的友好協商下,所達成了一係列協議。

在最短的時間裏,將需要在兩地之間進行一次換防。

具體上,就是懷恩多特小城那邊,除了少量的精銳人員留下當做向導,其他人都會被送到甜水溝子城來。

在這裏,他們能夠接受必要的治療,還有豐富的食物和溫暖的環境進行調養。

總之在這個冬天裏,會將他們早就虧空的身體將養過來。

而甜水溝子城這邊,將會出動一排的近衛軍戰士和一個兩百人的民工隊伍,駐紮在懷恩多特城建立收容和中轉站。

同時,相關的冬捕行動也將會是全麵的展開。

主要是胡彪帶回來的那一百來公斤魚肉,在加入了一點方便麵調料包,做成了魚湯之後受到了巨大的好評。

一點都不遜色於,當初小白菜出產的那一次加餐活動。

有鑒於此,讓胡彪清晰的認識到了甜水溝子城的人民,需要長期、大量的魚肉供應。

唯一的問題是,胡彪目前手頭的十兩多地形車,全部都被放出去活動了;而兩地之間遙遠、糟糕的路況,隻有那些家夥才能搞定。

像是使用推土機開路,車隊緩緩前進的方式,也不是說不行。

但是那樣一路的消耗太大,隨著目前庫存的橡膠、塑料製品越來越少,煉油廠即將沒有原料使用的狀況,胡彪決定還是等等好了。

隻有等其中距離最近的三台被調回來,才能就此拉著換防的第一批人員和物資,的前往懷恩多特小城。

隻是當胡彪在城裏,苦等著那些多地形車返回的時候。

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隨著一份快遞的被送達之後,頓時在表麵平靜的一片祥和之下,引起了一場多大的風暴來……

羊城市區、某個保密的電子研究所。

入職不到半年的實習生錢大鈞,在嘴裏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之後,開始拆開了手邊一個小小的快遞盒。

沒辦法!原本他們的工作就很忙,加班、熬夜什麽的就成了正常的狀態。

每天用來睡覺的時間,也隻算是勉強的足夠。

但是人的一生之中、特別是這種單身狗的人生中,總不可能是隻有工作和睡覺,妹子這種生物依然是不能缺少的必需品。

為此,錢大鈞最近一有時間就與一個學妹聊天,試圖解決掉自己的老大難問題。

好在錢大鈞的進展似乎還很順利,昨天更是聊了半個通宵後,總算是讓妹子答應了今晚一起去看電影。

於是乎,今天他上班的精神差了一點,貌似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而比起打瞌睡更合情合理的事情,則是他這種小透明一般的實習生,幫上級劉教授做著拆快遞的私活了。

研究所的劉教授,那可是國內著名的電子專家,業界公認的大牛。

經常有著不明來曆的快遞,寫著他的名字被寄送來;其中很多是邀請函,以及亂七八糟的東西。

問題是對於這種來曆不明的快遞,事物繁忙劉教授怎麽可能那麽多的空閑,一一的親自來拆開看看。

所以這樣的工作,就落在了實習生錢大鈞的頭上。

按照以往的慣例,若是一些沒用的東西自然是直接處理掉,隻有極少有價值的東西,才會被他上繳上去。

而在打開了快遞盒子之後,看著裏麵被揉吧成一團,看起來破破爛爛的舊報紙。

本能之中,錢大鈞就這裏麵的裝著的東西,當成了毫無價值的破爛給扔掉了。

好在他打算信手扔掉了之前,還是將揉吧成了一團的報紙打開;頓時一個小小的氣泡袋裏,十枚小小的芯片就出現在他的眼前。

以錢大鈞的職業敏感性,他一眼之下就發現了這些芯片有些不一樣。

準確的來說,這些普通人看起來可能無感的小玩意,在他的眼中充滿了藝術品一般的精美感。

一看之下,就是精細加工出來的產品。

但是更多的情況和細節,就不是僅僅靠著他帶著八百度的高度近視眼鏡,還有少少的工作經驗,就能夠分辨出來的事情了。

為此,他重新將這些東西收進了氣泡袋。

並且附上了一張便利貼,寫上了這些芯片的具體相關來源之後,就放到了一位身為劉教授助手的辦工桌上。

至於劉教授本人,說實話以錢大鈞的級別,往往一個禮拜的時間下來,都很難與其說上一句話。

接下來,錢大鈞全然忘記了快遞這點事情。

拆開快遞後發現有價值的物品上繳,按照以往的程序來說就不關他的事情了。

隨後的時間裏,錢大鈞就投入了一個繁忙的工作之中。

主要是帶他的師兄說了,隻要他今天在下班之前,完成交代下來的任務;他晚上請假去看電影的事情,準了!

一想到師妹在朋友圈裏,那些青春動人、身姿妖嬈的照片,錢大鈞連瞌睡都沒有了。

他全身充滿了火熱的**和幹勁,工作的效率對比起平時來,起碼提升了50%。

這樣的情況,直到在他的耳邊響起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

抬頭一看之後,這貨差點連尿都嚇出來了。

那是平時連麵都難得一件的劉教授,正帶著一大票正式和助理的研究員,殺氣騰騰的向著自己都來。

在那一幅幅金絲、又或者黑框眼鏡之下的眼珠子裏,充滿了血紅色狂熱,似乎要活活的撕了自己的架勢。

“糟糕!難道是我用實驗室的高速網絡下片子,終於是惹出了大麻煩了,不是說這裏的防火牆都是頂級的麽?”

一時間,想到了某個可能了小胖子錢大鈞麵無人色。

“交出來,快點。”

明顯在克製著情緒的劉教授,從牙縫裏憋出來了這樣的一句話。

聞言之後,被嚇壞了的錢大鈞指著自己的電腦,嘴巴裏結結巴巴的說到:“在電腦的F盤、最新前沿科技文件夾、島國動態技術文件裏麵。”

才是說完,平時與他關係極好的師兄,一把就推開了他,一路點著鼠標、直到出現了60多G的影音文件。

用力的揪了一把頭發後,師兄咆哮的聲音響起:

“我要的東西不是這玩意?你上午不是拆了一份快遞麽,那個盒子和其他的包裝物在哪裏?馬上的找出了。”

當一分鍾之後,當錢大鈞從桌下的垃圾桶裏,翻找出的小小的快遞盒和那一坨舊報紙,被劉教授寶貝一樣的搶過去的時候。

錢大鈞的腦殼裏頓時就是靈光一閃,想到了很多的東西。

比如說:那幾塊小小的芯片,可能是逆天一般的東西;又或者,今天晚上的那一場約會,怕是徹底的沒戲了。

問題是他之後在劉教授等人顧不上自己,打算偷偷的聯絡一下學妹,告訴今天需要加班的時候。

發現了平時都是滿格的手機上,那是連一個信號都沒有了。

同時,研究院的高速網絡,也是再也發不出一條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