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修煉秘籍

經他提醒,賀蘭玉這才想起正事:“你讓我拿的秘籍我已經拿到了,可這上麵的字,我一個也不認識,你讓我怎麽練啊?”說罷,禁不住蹙起眉頭,麵露苦色。

“什麽,不認識字?怪不得別人說你是廢物。”

“你說什麽,誰是廢物?”這一句話,徹底把賀蘭玉激怒了。不認識字?開玩笑。在現代社會,自己可是特種兵界數一數二的高材生,博士畢業,攻讀了四種語言,這樣的人,可以說是天才中的天才。一個看不見摸不著的靈魂居然敢瞧不起自己。擼起袖子,大喊道,“你給我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磁性的聲音冷冷一笑:“出來?我現在就是一個靈魂,沒有實體。我的實體就是你自己的身體,如果你看我不順眼,打你自己吧。”

居然敢挑釁我,活得不耐煩了。一時情急,賀蘭玉猛地舉起拳頭,砸了自己一拳。好痛,捂著胸口,重重地咳了幾聲。輕輕地拍打著胸口,漸漸地,賀蘭玉恢複過來了。就在此時,耳邊傳來一聲嗤笑。不用說,肯定是那個莫名其妙的靈魂。

“你該不會一直想這樣吧?”賀蘭玉故意問了一句。

“你什麽意思?”

“你看看你一直在我的身體裏,你不方便,我自己也不方便。雖然我不是你,但我覺得有個孤孤單單的靈魂肯定不如一個實實在在的人來得舒服。難道你就不想重新變成一個實實在在的人嗎?”賀蘭玉再次故意問道。等了半天,卻沒有聽到任何聲音,她心裏有點忐忑了,該不會是生氣了吧?如果他生氣了,會不會對自己不利?畢竟,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此人要比自己厲害得多,如果他想對自己不利,倒黴的肯定是……“你還在嗎,你沒事吧?”小心翼翼的,賀蘭玉試探了幾句。

“你說的不錯,我確實不甘心如此,我選擇寄居在你的身體裏,就是希望有朝一日你可以幫我恢複肉身。”

“你的意思是說,我能幫你?”有點難以置信,自己一個廢物,能幹什麽呀?再說了,不管是在現代社會,還是在這個世界裏,自己都不是醫生。治病救人對自己來說就是天方夜譚,“你有沒有搞錯啊,我可什麽也不會啊?”

“我也不知道,當初的選擇是天意,我自己也說不清楚。”磁性的聲音充滿了無奈,顯然,對於這件事,他也無法理解。頓了一會,然後接著說道,“我不想考慮那麽多,既然老天爺讓我選擇了你,不管你是天才還是傻子,我都必須接受,必須改造。你現在的能力確實無法幫我,不要著急,慢慢來。至於該怎麽做,到了關鍵時刻,我自然會告訴你。現在的你惟一的任務就是提升自己的實力。等到你的實力達到了,我自然就會出現在你麵前。”

“好吧。”無精打采的應了一句,心裏卻暗暗地想,等我見到你,非把你打的滿地找牙不可。誰讓你未經允許,占用別人身體的。“可以開始了嗎?”輕輕地問了一句。

那神秘的聲音沒有回答,賀蘭玉隻感覺腦子裏猛地一動,好像是在發泄什麽。急忙閉上眼睛,雙手合十。在自己的腦海裏,一排排金黃色的文字再次如水流一般,翻騰著出現在了自己麵前。和剛才不一樣的是,現在的文字是地地道道的漢字,簡單易學。把這些信息輸入大腦,根據提示,一步步的,賀蘭玉進入了修煉狀態。

這一修煉就是兩個時辰,如果不是神秘人突然打斷,賀蘭玉肯定不會停下來的。

“好了,已經差不多了,排山倒海本來就是高級武技,雖然適合你的體質,但畢竟難度太大,每天的修煉不宜太猛,慢慢來,尤其是現在,以穩固為主。從現在開始,每天兩個時辰,我相信不出兩個月,你就可以達到二級武者的水平。”磁性的聲音非常嚴肅地說道。

“兩個月?這也太長了吧?”從小就學過,時間就是金錢,這兩個月時間能幹多少事。在這個世界裏卻隻能修煉一個等級,這也太慢了吧。如果想達到什麽大武者、武師的水平,豈不是需要上半年?賀蘭玉算了算,自己不太可能長命百歲的。

那聲音一陣冷笑:“嫌慢?可以呀,你自己練。愛練多久練多久,如果有一天不小心走火入魔了,和我可沒有半點關係啊。”

有這樣的師父嗎,能不能盼徒弟一點好啊?賀蘭玉在心裏抗議。翻了翻白眼:“算我倒黴,聽你的。不過我們可說好,如果兩個月之內,我達不到二級武者。我就把你的事情告訴給別人,到時候……”得意中,賀蘭玉突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周圍的空氣有點不對勁。體內,雄壯的內力不斷的翻騰著,侵蝕著自己的皮膚。賀蘭玉試圖把那種感覺壓下去,卻沒有成功。

“你到底要幹什麽?”她當然清楚,是那個神秘的靈魂搞的鬼。

“我隻想讓你知道,你的身體是我在控製,我可以選擇讓你去做任何事,而且你沒有辦法拒絕。順便告訴你一句,整個賀蘭家族的人,從上到下,包括你們的四大長老,沒有一個是我的對手的。”神秘的聲音裏沒有了剛才開玩笑一般的挑釁,此時的語氣中充滿著殺氣。

賀蘭玉愣住了,此時,她沒來由的緊張,手隱隱的顫抖著,有些控製不住。她必須承認,他說的是事實。雖然隻是一縷看不見摸不著的靈魂,可它的破壞力卻是巨大的。別的不說,想想賀蘭錦、賀蘭曉就知道了,如果憑真才實學,自己可比不過她們。一聲輕笑蕩在耳邊,賀蘭玉心裏一陣緊張,沒來由地打了個寒戰。

“好了,我也累了,明天再說吧,你也可以回去休息了。”

聽到這句話時,在賀蘭玉的腦海裏,出現了一個這樣的畫麵,一個白衣男子慵懶的靠在偌大的太師椅上,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隻是他的臉,自己怎麽樣也看不清楚。是那個神秘人嗎?為什麽在自己心裏,對於這個場景,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難道自己早就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