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時,看著從窗戶透進來的明亮陽光,林夜知道,他今天又遲到了。

“所以說昨天晚上是怎麽回事?”安賽爾的聲音響起,“怎麽- 身都是傷?"

林夜從**坐了起來,撐著腦袋:“又到午休時間了

“不然呢。”坐在旁的安賽爾淡淡的說道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值了 夜班呢。

“看來我要把聲音調大點了。”林夜歎氣。

“第二次響的時候我已經幫你調到最大了。” 安賽爾沒好氣的說道,“可你一 點反應都沒有好麽,我本來是想直接叫你的.可是發現你身上都是傷,就幫你擦了點藥,繼續讓你睡了。

“呃,你幫我擦了藥?林夜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但還是撓了撓頭,說道:“謝謝啊。安賽爾翻了翻白眼:“與其說這個 ,還不如告訴我昨晚你去幹嘛了。不是練劍嗎?怎麽練成了這個樣子。

“練的有些過頭了。 ”林夜苦笑,"或者說有些作死。”

“作死?'

“嗯,我對夜刀說.希望她能用真本事和我打一場,讓我看看差距。

“也不能這麽說吧,夜刀說我還是挺而打的。安賽爾有些無語:“這是值得自豪的事情嗎?”

木掖笑了笑: “我覺得還行。

“那麽你打算每晚都挨頓揍嗎?”安賽爾說道,我看玫蘭莎跟者夜刀訓練的時候也不是像你這樣亂來的。

“那我肯定是她所有學生裏最菜的一個人了。 ”林夜笑若說道,”因為太菜了 ,所以要刻苦點咯。”安賽爾搖了搖頭:“實在是搞不懂你 ,練劍對你來說有什麽意義?”

“還是有的。”林夜下床 ,穿上了衣服,又將黑鋼劍佩在了身上,“謝謝你幫我塗藥 ,過幾天請你吃飯哈

安賽爾麵無表情:“請我吃飯就不必了 , 既然你決定了,下次我也就不用幫你塗藥了.畢竟藥還是挺貴的。洗漱完畢後,林夜便離開了宿舍,準備去上班。說起來他今天好像又鴿掉了夜鶯的早餐,這是第 次還是第三次了,他已經記不清了。因為昨天晚上實在是有些過火了些,他感覺心裏憋股氣,不微出來不行,所以就去找夜刀挨揍了。夜刀也沒有讓他失望,將他揍了個半死。

如果不是這個世界的醫療術實在是不科學,要不然以他的傷勢,八成是十天半個月都下不了床的那種。

這還是在夜刀明顯留手了的情況下。其實昨晚林夜也不是單純的想要去找揍而已,因為他記得夜刀說過。以她的實力,對付一個薩卡茲的武上已經是極限了,對戰兩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於是林夜粗略的將薩卡茲武土的戰力等作夜刀的戰力。

也就是說想要擊敗一個薩卡茲武土.必須要有擊敗夜刀的實力。所以林夜想試試自2與夜刀的實力差距有多大。現在他知道了,短時間內根本就沒有可能。除非他是玄幻小說裏的主角,是出門一趟就能遇到戒指老爺爺的天命之子,要不然就隻能想想而且在夜營的夢境裏,敵人遠不止個薩卡茲武士。他又沒有辦法把武器到夜營的夢境裏去,所以就算他答應了閃靈,也沒有什麽辦法夜鶯從那個地道裏帶出來,最大的可能就是像第一 次那樣,被薩卡茲武土的錘子敲碎腦袋。那麽到底該怎麽做呢?其實這種時候他是不太想去找夜鶯的,因為他不知道該如何去見夜鶯,可是覺得掉頭就走也太懦弱了些。所以還是硬若頭皮敲響了療養院

來開門的是芙蓉,芙蓉告訴林夜,閃靈是今天早上才離開的,現在就隻有夜營在等他。

於是林夜進屋,看見夜營正坐在窗前.抬頭看著窗外的天空。

“麗茲。”林夜走了過去。林夜正準備為自己的又一次放鴿子而道歉的 ,看見這個手勢也就隻能壓低聲音問道:“怎麽了 ?”夜營指了指窗外的樹權:“那裏。”

林夜抬頭看去。

樹權上有隻鳥,不知道是麻雀還是燕子,抑或是泰拉世界裏特有的品種,反正林夜認不出來。

“會嚇到的。” 夜營又轉頭看了過去。

“好吧。”林夜也隻能配合夜鶯放低聲音, “你看了它多久?”

夜鶯頭:“不知道。

“那今天還和我去上班嗎?”

“去。”夜營簡短的說道,“但是 ,又想休息。

“為什麽?”夜鶯揉了傈眼睛:“晚 上...和閃靈姐聊天...沒有睡覺。”

林夜心裏一緊,連忙問道:“閃靈和你說什麽了

記不清...夜營看起來的確有點睡眠不足的迷糊。

“好吧,那你怎麽不去睡覺?”

‘因為,菠蘿包說早上要來找我.... ”夜鶯經輕的說道, ”所以不能睡覺, 可是好困, 好累, 想睡覺,又不能睡覺, 就隻能看那隻鳥睡覺

雖然是很沒有邏輯的話,但已經讓林夜愧疚得無以複加了。

明明隻是放了個鴿子,他卻覺得自己像是毀滅了全世界。

“對不起。”林夜把手落在了夜營的肩膀上, 輕聲道,“明天,一 定定不會了,今天你好好休息吧。夜鶯沒有回答,因為她已經睡了過去,腦袋貼在了林夜的身體上。林夜歎了口氣,正準備將夜鶯抱到**去的時候,身體突然像是被一道電流擊中了。

糕!他猛地意識到了什麽,然而為時已晚。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又來到了那條昏暗的地下通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