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惡魔撞倒而灰頭土臉的林夜內心是情逼的。

他原本以為自己的新能力是進入夢境或者精神世界之類的,可是 那相撞時的觸感,以及摔倒時磕到鼻子的痛感.無疑不在提示若林夜.這不是夢。他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若匆匆遠去的惡魔人。對方大概是個男性惡魔,這也是林夜第一次看見男性惡魔,也就是男性的薩卡茲人。 和林夜接觸過的夜營是林夜來到這個泰拉世界以後見到過的最大最誇張的。

隻可惜對方跑的太快,林夜沒能看到他的正臉。

“什麽鬼.這是哪裏?"林夜觀察著周遭的環境。正如之前所提到過的那樣,這是一條昏暗而肮髒的通道,通道裏彌漫著一股令 人作嘔的腥臭味,牆體上:滿是被利器切開的痕跡,以及隨處可見的血漬。

這個通道應該是建在地下的。肮髒皮舊的地下通道,奔走著的雄性惡魔。好吧,不管這是哪裏,林夜覺得自已首先要做的就是保障自己的安全。他的將手伸進了口袋裏。出門之前,他特意將蟒蛇和那-小盒子 彈帶上了,就是怕遇到意外情況。

隻是林夜的手在口袋裏抓了抓,而後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我那麽大一把槍呢?剛剛還在這裏的啊。

林夜立馬在其他口袋裏翻找了起來,很快他便發現口袋裏什麽都沒有。

“搞什麽啊。”林夜喃喃道, "我到底是不是穿越啊?”

林夜敢肯定,出門前他是將蟒蛇帶在了身上的,那種沉甸甸的感覺不可能有誤。而且,除了槍以外,他的其他口袋裏應該還有一些雜物才對.比如說上衣口袋裏的紙巾。可是現在什麽都沒有了,所有口袋都是空****的。也就是說,不管這是不是穿越,林夜沒能把除了身上這套衣服以外的任何東西帶到這裏來。

有點詭異啊。”林夜自言自語道,“算了 ,先找到夜鶯吧。林夜很清楚,不管他是進入了夢境,還是穿越到了別的地方,但肯定是能找到夜鶯的,因為他的新能力就是對夜營生效的。離開酒會後的林夜也意識到了,他第一次看到的那個小女孩 ,就是小時候的陳警官。那頭發,那眼睛 ,那角都說明了這點,但人是不可能回到過去的,而結合夜鶯的說法,在他被動的使用了能力時,他本身並沒有離開夜鶯的視線。所以林夜才會認為自己可能有進入他人夢境或者精神世界的能力。雖說還有很多細節無法解釋,但找到夜鶯還是林夜現在最應該做的事情。在進入陳警官的夢境後,林夜可以說是第一時間就找到了陳警官, 那麽由此推斷 ,枝鶯應該離自己也不遠才對。這樣想著,林夜順若通道往下走。越往下走,他就越能肯定這是個地道。因為越靠下的牆體就越破落,破落的牆體後是土壞,而且整條通道連一扇窗戶都沒有 ,光照全憑油

“麗茲怎麽會夢到這種地方?”林夜喃喃道。

他在陳警官的夢境中看到了年幼的陳警官,那麽他會在這裏看到年幼的夜鶯嗎?這會是她們的過去嗎?夜鶯的過...閃靈沒有告訴她,凱爾希似乎也不願意多說。不過夜營既然在低達羅惠島前受到了那樣的精神創傷,那說明她的過去

走在昏暗的地道中,林夜的心情也一點點的沉重了起來。在地道裏走了一分鍾左右,終於走出了地道,來到了一個頗為寬敞的場地中。場地裏是數十個被木條分隔開來的房間。不,不是房間,準確的說,是囚牢。

難道這裏是薩卡茲的地下監獄?

林夜蹙了蹙眉頭,而後走進了其中一個囚豐前,往裏麵看去。昏暗的燈光下,穿者破爛的女性惡魔表情呆滯,像是傻了樣。不是夜鶯。

林夜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鬆口氣,雖然他很想找到夜鶯,但卻不想在這種地方找到夜鶯。可就算如此,他還是要繼續找,於是又走到

個牢房前, 這次牢房裏是一 個男性的薩卡茲,但是被切掉了手腳,倒在血汙中掙紮著,林夜看不下去了,又往下一間走去。連著找了五六間牢房,都沒能找到夜鶯。

而林夜也發現了一個問題。

這裏的人是都看不見自己的嗎?

之前他都快要貼到一個女惡魔的臉上了,女惡魔也像是沒有看到他似的。到底是因為傻了,還是因為真的看不見自己?

林夜有些疑惑,不過他的疑惑很快就被解開了。因為地道中再次傳來了密集而又厚重的腳步聲,很快,四個男性的薩卡茲武士衝了進來,還用擔軒工著一 個渾身是血的男惡魔。他們的動作實在是太快,林夜還沒有找到躲藏的地方,他們便直接的從林夜身邊跑過了。其中-個惡魔又撞了他下。但依日沒有人往他這裏看一眼。果然,他們看不到自己。得到了這個結論的林夜稍稍鬆了口氣,畢竟他身上連一件防身武器都沒有 ,遇到這一眾男惡..... 好吧 ,麵對這些家夥,就算有武器好像也沒有什麽用。總之不用對付他們就好了。林夜得以安心的看著這些人要做什麽。

“百夫長受傷了 !"抬擔架的薩卡茲大喝,“快點 .把醫療人員拉過來,快點!"不多時.一個穿若破落,身材瘦弱的女孩被體態壯碩的薩卡茲武土拖了出來。

林夜瞪大了眼睛。

“快點!”薩卡茲武土把小女孩按在了百夫長的身邊,吼道,“快點治好她。小女孩渾身發抖,眼睛裏滿是畏懼,但還是磕磕絆絆的說道:“我 ,我已經沒有力量了。薩卡茲武士一巴學就拍在了小女孩的臉上。小女孩的臉上頓時腫了-大塊,鮮血從嘴角溢出。

“治不好就殺了你!”薩卡茲武士大吼。小女孩哭都不敢哭,隻能顫料若拿起了法杖,對準了百夫長,但念 了幾次咒語。被掏空的身體依日無法擠出一一點治愈力量出來。

“廢物!”薩卡茲武土又是一腳踹在了小女孩的身上,將小女孩瑞倒,“我們養著你 !為你們打仗!你們就連這麽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快點給我起來,給我治療百夫長!百夫長要是死了,你們所有人都要死!快點起來,廢物!"薩卡茲武士一腳又- 腳的踢在小女孩身上,小女孩渾身是血,卻無法反抗,隻能抱頭哭泣。

然而在下一 秒,變故發生了。

當薩卡茲武土又一次抬起腳的時候, -條尖銳的木製長棍,自下而上的捅進了薩卡茲武上的菊部。

鮮血噴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薩卡茲武土梧著自己的菊部,倒在地上翻滾掙紮者。其餘的薩卡茲武土愣住了。

而小女孩下意識的抬起了頭,立馬被人抱進了懷裏。

"TMD ,老子都不敢欺負她!你TM算哪根蔥? !" 有人破口大罵。

林夜單手抱著還在幼年期的夜鶯,而後反手又從倒地薩卡茲的菊部抽出了那根帶血的木棍, 轉身就跑。

“那個家夥是誰? ! ”

”該死,宰了他!"

等到剩餘的薩卡茲武上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林夜已經抱著夜鶯跑進了地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