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合運動某分部。

穿著漆黑色的長裙,有著銀色短發的女人眺望著遠方逐漸下落的夕陽, 輕輕的說道:”是嗎 ?梅菲斯特已經不在了啊。

整合運動的首領,塔露拉。

站在塔露拉身後,渾身纏滿了繃帶的浮士德低下了頭:“對不起, 首領,我也沒有想過會是現在這樣。

“你不是一直都在他身邊保護若他嗎?” 塔露拉緩緩的回過身,凝視著浮士德 ,“為什麽還能讓他死了 ?你們的身邊還有霜星的雪怪小隊

“出了一些意外 ,我們被希瓦艾什家的家主,恩希歐迪斯算計了。”浮士德低聲說道,“他一 直都沒有離開過謝拉格,卻對外放出了假消,而後在家裏等著我們。香怪小隊就是被他擊敗的。

“是的,他-個人。”

“梅斯特也是死在他的手上嗎?"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浮士德說道 ,“但是 ,首領。那段時間梅菲斯特的狀態很怪.在執行最終計劃的前,他已經有一周時間都睡不好覺了,每到半夜就會被噩夢所驚醒.而且似乎還是同一個夢.塔露拉眉頭微蹙:“這能說明什麽 ?”

“我隻能說,梅斯特的精神狀態因此而遭受到了很大的影響,這也是我們這次行動會失敗的原因之一。梅菲斯特是決策者,他可能比不上銀灰,但也不可能差這麽多。”浮士德輕聲道,“他製定的計劃看似很完美 ,可實際上卻漏洞百出。而且他在計劃中似乎直在回避著個最重要的因素,那就是喀蘭的神。他固執的認為喀蘭的神不會參與到家族的紛爭中,雖然最後喀蘭的神的確沒有來,但這也與梅斯特一向謹慎的思維有所不符。我認....不,我敢肯定,這也是被噩夢所影響,讓他在最後幾天始終無法保持決定的專注,做出最正確的決定,最終也導致了我們的失敗。

塔露拉閉上了眼睛,緩緩道:“夠了。 浮土德不再說話。

“梅菲斯特的離開,對於我們來說是極大的損失,他的頭腦就是他最強大的武器。我原本指望他能夠帶領隊伍走的更遠,但是拉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既然如此,我需要這些名字,浮土德。誰殺死了梅斯特, 我需要這些名字, 恩希歐迪斯是一 個,還有別人嗎?”

“還有羅德島的那些人。 ”浮土德說道,“如果不是他們, 單憑銀灰- 一人 ,雪山的行動是不可能失敗的。

“羅德島嗎?"塔露拉輕輕的說道,“與我們已經不是第一 次交手了吧?那也是應該算算賬了。”

“首領,我覺得有一個人 ,您需要注意下。”浮士德說道,”他叫林夜, 是羅德島的幹員。 雖然這個人看起來沒有什麽本事的,但他的身邊總是聚集著一 些很曆害的人,而且,他已經連續數次與我們交手,最終都活下來了。梅斯特生前認為,這個叫林夜的應該是羅德島內高層人物,如果殺了他,應該能給羅德島帶來不小的打擊。

“林夜嗎?"塔露拉輕聲的念若這個名字.而後眉頭輕輕的蹙了起來。

她看見浮士德的大腿不知在何時結了-層白色的霜。

“霜星?”她立馬想到了什麽,抬起了頭,看向了浮土德的身後。

銀色長發的女人從陰影中走出,每步都會在地上結著層厚實的冰霜。

“塔露拉。” 緡星凝視著塔露拉,緩緩道,“讓開 ,我是來討債的。

話音落下,浮士德的半邊身體在瞬間被冰封。

塔露拉立刻抬起了手,那寒冰在沒有將浮土德完全吞噬。

“霜星。”塔露拉說道,“你找錯人了 ,梅菲斯特已經死了。

“可是這家夥回來了。”藉星說道,“他們把我的部 下都葬送在冰原了。

“這與浮士德無關,霜星。”塔露拉說道, “你不應該被憤怒衝昏 了頭腦,對於你的部下,我深感痛心。我會以烈士的身份安置他們的後e,他們是整合運動的英雄,應當享受英雄的待遇。

“塔露拉,你知道這種說辭是無法安撫我的。

“我明白,但你確實不應該將憤恨發泄在浮 土德的身上,你需要找的隻有兩個人。”塔露拉說道,“隻有那兩個人 ,才應該為你的部下負

稻星微微眯起了眼睛:“誰?

“第一個,正是梅菲斯特,我雖然很看重他,但也不得不承認正是他的指揮失誤才讓你的部下葬身在雪原。”塔露拉說道,“如果他還活i ,我不會輕饒他的。

“可是他已經死了。

“所以他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最嚴重的代價,那麽你就應該找另一個人了. 那個人才是這一切的源頭。

“羅德島,林夜。

“你會認識的。我會盡可能的收集這個人的資料,然後交給你。”塔露拉說道,“到時候 ,你可以親自去找他尋仇。

霜星沉默了。

片刻後,浮士德身上的堅冰慢慢的消散了。浮士德這才送了口氣,感覺就像是從死神的鐮刀下逃走了一般。

“塔露拉。”霜星凝視著塔露拉,緩緩的說道, 我和我的部下願意跟隨你,是因為你向我們描繪了一個美好的未來。為了這個未來,我們願意付出-切.但這並不意味若你可以把我們當做毫無價值的炮灰。這是最後- -次,我不會再允許任何人調用我的部下了。

塔露拉微微領首

霜星深深的看了塔露拉一眼,而後轉身離去。

“兩天之內,我要那個叫林夜的全部資料。”霜星頭也不回的說道 ,"我會親自去斬 下他的腦袋。遠在羅德島的林夜重重打了一個噴嚏。

“感冒了?"安賽爾抬頭看著林夜。林夜揉了揉鼻子,笑若說道:“大概是有人想我了吧。”

“嗬,自作多情。”安賽爾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