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梅菲斯特從睡夢中驚醒,而後猛地坐了起來,情不自禁的捂著**,滿頭都是冷汗。在他旁邊的**,浮士德也被梅菲斯特驚醒.即刻從**坐了起來.下意識的拿起了放在床邊的重弩:“怎麽了 ?有敵人嗎?'梅非斯特沒有說話,隻是裹緊了自己的被子,渾身都在發抖。

浮土德立刻拿起弩,衝出了房間。他原以為是有敵襲,可是他在外麵什麽也沒看到,隻得折返了回來: "我沒看到有人 ,到底怎麽了?”

梅斯特還是沒有說話,這讓浮士德很是驚訝,他從未見過這樣的梅斯特,在他看來,梅斯特是那種不管在什麽時候都能保持著自信

然而現在梅斯特的眼睛裏便寫著恐懼。

“到底怎麽了?”浮士德再次問道。

梅非斯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沉默了大約五秒鍾,才緩緩開口:“沒什麽。

“嗯,沒什麽。”梅菲斯特也稍稍的平靜了下來,“隻是沒有睡好而已。浮土德的眉頭蹙了起來:“連我都不能說嗎 ?”

“的確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梅菲斯特向浮士德擠出了一個僵硬的笑容 ,“就是沒有睡好而己。他並不是想要瞞著浮士德,而是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該對浮士德說自己做噩夢了嗎?好像不是不行。

但噩夢的內容呢?

梅斯特難道要告訴浮士德自己在夢中遭遇了什麽嗎?先不說浮士德會不會相信,這種內容梅菲斯特根本就是連開口都不會開口的。

話說回來,為什麽會夢到那種事情?梅斯特不解。

他並不是第一次夢到過去 ,特別是那個晚上,這麽多年來也偶爾會夢到幾次,畢竟那是他得到第一個人類樣本的晚上 ,也是他第一次殺人, 而且還是個無比熟悉,同時對他十分信任的人。

但那又怎麽樣呢?他用那人的身體完成了自已最偉大的實驗.從此以後便擺脫了那卑賤到極點的身份,之後又通過這項技術成功的認識上了大姐頭。可以說, 那天晚上才是改變他的命運,改變他人生軌跡的晚上。所以他偶爾會夢到那天晚上.不是為了緬懷那個名叫安娜的小女孩.而是緬懷自已親手殺了她,又親手讓她站了起來的過程,那就宛如最美的酒,每當回憶起來都限讓他滿足。

但這一次卻不樣了。

因為他的夢境裏突然出現了-個外來客,而且還是一個從未見過的外來客。 不對,那人戴若古怪的麵具,就算是見過的人,他也是絕對認不出來的。然而,能夠如此真實的夢境,梅菲斯特還真是第一次遇見。

那夢境真實到什麽地步?真實到梅非斯特似乎能夠在夢境中感覺到那個男人將他按在牆上的力道,能夠感覺到男人低聲咆哮時從麵具裏呼出的氣,也能夠感覺到男人使用剪刀時的那種.

一想到這,梅斯特便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而後將被單裹得更緊了。正準備回去睡覺的浮士德看到這一幕.不得不停了下來,再次問道:“到底怎麽了 . 真的是沒睡好嗎?

梅撕特咬著牙。

為什麽,那個男人會對他做出這種事情,而且動作十分熱練的樣子。

雖說人類的夢境大都是無規律可循的,但它畢竟來自於人類大腦裏的見識 ,若是沒有見過,也沒有聽說過的東西,的確不太可能在夢境中出現。而那個男人對他做的事情,他確實是前所末聞,他不知道哪個種族會有這樣的酷刑。

等等,那個男人似乎還提到了他的來曆。

五艾霧蟲。

由於男人戴著麵具,說的話並不是很清晰,所以梅斯特也隻聽了大概,然而這大概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他確認自己並不知道名字與這類似的組織或者集團,不過這名字聽起來更像是邪教。

等等..他到底在幹什麽?

他竟然在分析- ....夢境?梅菲斯特都覺得自己有些荒謬了,荒謬的有些可笑。浮士德還在看著他。

他也終於能夠慢慢的平靜下來了.身體也不會再抖了。梅菲斯特在心裏告誡著自己。

文就是一 個普通的噩夢而已,就和小時候經常會擔心這樣和那樣的問題而引發的噩夢是一 樣的道理。強迫自己想明白這點後,他深吸了一氣,而後對浮士德輕輕的說道:“我隻是做了一 個噩夢。浮士德一愣:“噩夢?”

“是的。”梅斯特點了點頭,“隻是個真實的有些可怕的噩夢而已。浮士德感到有些難以置信。梅斯特,竟然會被-個噩夢嚇醒?這怎麽可能。

然而梅非斯特經這樣說了,看他的表情似乎也不是在騙自已,而且這種事情也沒有什麽好欺騙的。

“這樣嗎?”浮士德原本想要問問是什麽樣的夢,但他一想到梅菲斯特光是說出自己做了個噩夢就已經足夠艱難了,問出噩夢的內容似乎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便也不再多問,而是說道,“如果睡不著的話,我可以陪你說- 些話。“

“不用了。” 梅菲斯特的嘴角微微掀起,“我, 梅斯特.還會被-個噩夢擊倒?"見梅菲斯特這麽說了, 浮士德也就隻能點點頭:那我明白了 . 你繼續休息吧。

“我會的,你也是。”梅菲斯特嘴L這樣說,不過看若浮上德真的回到自己**睡覺的時候,他的心裏還是有些後悔的,但既然都已經那羊說了,而且他真的不認為自己會被一 個噩夢嚇倒兩次,便也躺回了**,閉上了眼睛。但他沒有想到的是,他才閉上眼睛,那如同潮水般襲來的困意便直接將他拖入了夢境。

他在夢境中睜開眼,正好看到那張微笑者的少女臉。

“呦嗬!”具下想起了驚喜的聲音,“你還敢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