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夜原來的世界相比,泰拉的娛樂手段還是挺貧瘠的。技術手段不如原世界是一個原因 ,混亂又是另一個原因。就連已經屬於泰拉世界中的翹楚城市龍門, 各個方麵也遠遠比不上原世界,娛樂手段也是如此。就比如說龍這裏熱衷的舞台劇,在原世界已經稀少得可以了,人們更願意在閑暇時間打打遊戲,看看電影。林夜也不例外,他就對詩懷雅請他的舞台劇毫不感興趣,如果不是詩懷雅也要來, 就算是有票, 他也很大概率的會忽視掉。而詩懷雅看起來倒是挺熱衷的,在停車的時候,不斷的與林夜說著。
“今天來的可是烏薩斯著名的舞台劇大師,約翰沃克。”詩懷雅說道 ,“他可是很少離開烏薩斯的 ,這次龍]是花了重金把他請過來的機會可是超級難得的。
“這麽厲害嗎?”林夜想了想.報了
“嗬。 ”詩懷雅微微掀起了嘴角,“翻十倍。
“要不然你以為呢。”詩懷雅有些小驕傲的說道,“而且這還是VIP的包間票 ,就算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得到。林夜心想有錢真好。這張票的價值都快抵得上他在切爾諾伯格工作-年的薪水了。 早知道這樣,他就把兩張牌都要了,然後守在戲劇院門口當黃牛,賺筆零花錢豈不是美滋滋, 真是可惜了。
“這兩張票是你買的嗎?”林夜問詩懷雅。
不是。” 詩懷雅搖頭, 我和你說過的吧,這兩張票都是別人送給我的。我有個朋友, 他問我想不想看約翰沃克大師的劇,我說當然了,然後他說自己正好有兩張票。
“然後我就把他的兩張票一起拿過來了。”
“怎麽了?
“那個,你有沒有覺得,他拿那兩張票, 其實是想邀請你和他起看的?"
“是嗎?”詩懷雅有些驚訝,“不會吧 .如果是這樣,他為什麽不說啊。”
“說了你會同意嗎?”
“當然不會,我不喜歡和陌生人一起出門。
你M剛剛還說對方是朋友,怎麽這時就成陌生人了?林夜為那位未曾謀麵的男同胞感到了悲哀.這就是舔狗舔到無所有的例子嗎?
停了車後,兩人直接進了戲劇院,不過在戲劇院的出口安檢處發生了一 些小插曲。
“這還要安檢的嗎?”林夜看著戲劇院出口的警報器,有些驚訝 ,“這麽誇張的嗎 ?
“這也算誇張嗎?”詩懷雅說道,“約翰 沃克可是泰拉世界極具盛名的舞台劇大師,保障他的安全可是很重要的。”
“是嗎?那麽那些安保人員是你們近衛局的人嗎?”林夜發現檢查站的保安穿著的都是防暴服。
“這倒不是。 ”詩懷雅聳了聳肩, “這些人大都是約翰沃克大師自帶的保鏢, 當然也有戲劇院的保安, 但是沒有我們的人。近衛局有自己的事情,林夜轉頭看若詩懷雅。林夜搖了搖頭,他心想詩懷雅竟然好意思說近衛局的工作忙,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現在應該是上班時間,某位高級警司便已經開著跑車過看舞台劇了。對於這場現象,林夜能用六個字總結。龍門吃棗藥丸。詩懷雅並不知道林夜在想些什麽,她若是知道自己好心請林夜來看舞台劇,又被林夜在這裏這樣吐槽的話,怕不是當場就要炸毛。
兩人走到了安檢口,被持盾的安保人員攔了下來
“這位先生。”安保人員直接走到了林夜的麵前,“武器不能帶入劇場。
“呃,好吧
“是的,”安保
“我怎麽可能有。”詩懷雅舉起了自己的小挎包,“我就隻有一個包而已。
“女士打開背包不是很禮貌的行為吧。
“好吧。”安保人員也注意到了詩懷雅的近衛局製服,“那你們進去吧。”兩人穿過誓報器,其中林夜走過的時候警報器沒有任何動靜,而詩懷雅走過的時候警報器即刻發出了刺耳的聲響。
他們立馬被安保人員攔住了。
“小姐,看來你不得不打開你的挎包了。
詩懷不雅很是納悶:“怎麽可能.我的包裏就隻有- 些日用品啊。
“需要我們確認才行。”安保人員沒有讓開。
詩懷雅也沒有辦法,隻能把包交給了安保人員,有些鬱悶的說道:“小心點,別把我的定妝液弄酒了。”
“要不然呢?”詩懷雅反問,“作為高級警司 ,就應當時時刻刻的展現出最好的一麵。”
..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法反駁。
詩懷雅剛說完安保人員便出聲了。
“警官小姐.你的包裏並沒有什麽定妝液。”安保人員說道 ,“隻有這 些東西,而這些東西我們是不可能給你帶進去的。”林夜和詩懷雅看了過去,發現安保人員已經打開了詩懷雅的背包.從背包裏取出了手鑄、警棍等係列“違禁”品。
詩懷雅愣了“我的挎包裏怎麽 會是這些東西?
林夜也愣了:“警察的挎包裏不應該就是這 些東西嗎?"
可是,我從來都不帶的啊。”詩懷雅說道,“我從來都不需要靠警棍來製服犯人的。
安保人員將手錯和警棍又一的放回了詩懷雅的挎包裏 ,但卻沒有把挎包還給她,而是說道:“這位警官 ,你包裏的違禁品實在是太多了我們不可能讓您帶進去的。所以建議您把挎包同這位先生的劍留在這裏,等看完演出後再取走。話說到這個份上,詩懷雅也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好吧.可千萬別弄丟了.這些東西弄丟了對我來說也很麻項的。
挎包交出去了.詩懷雅隻能空著手和林夜進劇院了.走了兩步後她突然想了起來“啊 ,那不是我的包。
“那是誰的?”
“是那個八婆的!”詩懷雅咬若牙,“那個八婆買了個和我一 樣的包.肯定是出門時太急,拿錯了。八婆值得自然就是陳了。林夜對詩懷雅無語了.正想著兌些什麽的時候,一個迎麵走來,帶著鴨舌帽的男人不小心撞到了他。
抱歉抱歉。”鴨舌帽男人連連道歉,我沒有看路。
林夜也沒有和他計較,繼續和詩懷雅說話去了。而鴨舌帽男人正站在原地,等著林夜和詩懷雅進了劇場後,才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碧翠克斯施懷雅已經進來了, 身邊還跟著個男人,男人我已經測驗過了,沒有一點戰鬥力,不是保鏢。”鴨舌帽男人低聲說道,“是朋友,要麽是包養的小白臉。”那邊傳來
“碧翠克斯施懷雅沒有男性朋友,不過無所謂了, 不管那是誰,今晚都要和碧翠克斯施懷雅一起死在這裏。”
鴨舌帽男人抬起頭,看若不遠處的安保人員,嘴角微微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