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貨源
時至今日，案情發展到這個時期已經很明了了。後來趙傑和小王他們也去審問了那個給我提供線索的女子，但是也沒有結果。
其實她自己後來也清楚自己隻是棋子，才會在組織外派的任務中單飛。沒有交代工廠的具體位置，她也沒有去過，剛接手不就還沒來得及改造就進來了。
她按計劃解決掉正房，在隱居郊外的工廠製毒。還沒完成計劃，先一步栽坑裏麵。他的弟弟掌握著工廠的全部信息，現在他的嘴能被人撬開。我從警局回學校的路上，已經接到了王楠咬舌自盡的消息。這下子是徹底的斷了片，主要線索斷掉還有周邊線索。
圍繞著神仙水工廠，這個城市有他們的客戶。從這個方向出發，側擊旁敲還是可以深入工廠的。行動決定在今天晚上，我和小王還有趙傑主要負責西區。看著手機，盤算著我自己也就還有四個小時休息時間了。
手機一關，到頭就睡。案情的公布，當然隻是對外公開了一小部分。案件的結束，讓很多人心中不在忐忑。校園中恢複了往日的樣貌，這些我晚上出門的時候都看到了。“蹲在那幹啥呢，走了，早點完事早點睡覺。”此時趙傑，蹲在街邊抽著香煙。楞神的他被我來了這麽幾句，滅了煙也站了起來。
“走吧，我們去找小王吧，估計準備好了已經。”這是市中心的步行街，地上是很正經，就不知道地下藏著什麽貓膩。在外不善言談的我，一直都是跟在趙傑的背後。
小王坐在一家理發店裏麵，收拾完的她煥然一新。我們今天也換了行頭，站一起不會顯得太尷尬。她走到我們倆麵前轉悠的兩圈，又站到我們麵前。她這個個子本來不怎麽高，穿上高跟鞋站在我的麵前還得仰著頭看著我。
我意識到自己身高的問題，拉來凳子坐下緩解尷尬。“我今天漂亮嗎？”，小王對我們這樣問道。“漂亮，眼珠子都快出來了。”，一般不收拾自己的女人，收拾的特別精致的時候就會這樣問。當我們恭維完畢之後，她便會用俏皮的話語來跟你說。“哼，算你們識相。”“那是，這樣美麗的王姐我們也隻有誇的份。”小王也是對我笑了笑，之後小王和趙傑還有幾個我不認識的人聊些什麽。
我做的比較遠，所以也沒聽清楚別人說的啥。之後我趴在桌子上，看著鍾表指針的轉動。“喂！醒醒。該走了，不行你就回去吧。”
睜開惺忪的眼睛，看著櫃台上麵掛著的鍾表。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我睡了這麽久啊！”本來心裏麵的獨白，不經意間說了出來。“是啊，怎麽了？這幾天沒休息好嗎，不行就回去再睡睡吧。”伸了個懶腰，整好衣服又跟小王說著。“啊！這怎麽行。放心吧，我已經精神保持最佳了。”
她聽到我這話，也是俏皮的笑了笑。“行了，言歸正傳。我們要去哪了踩點啊！”趙傑板著長臉，站到了我們中間。摸著自己稀疏的胡須，思考這什麽。“走，我知道地方。”經過趙傑的引路，我們在這個巷子裏麵穿來穿去。
高樓大廈檔的巷子裏麵透不進光，夜晚也是黑的要命。不知是裝過了幾條巷子，走過了幾條街道。前麵泛著燈光，我們停下了步伐。“蹲下來，不要出聲。”照著燈光看去，有幾個人從房子裏麵抬出來一個人。
燈光照在被抬著的人身上，麵容上看不到絲毫的血色。身上也是千穿百孔，腐爛不堪。雙眼瞪得非常的圓，從他沒有生氣的眼中我看到了幽怨。這一幕也恰恰被蹲在我後麵的小王看見了，嘴巴一張啊聲剛出口，就被我捂住了。
但這一聲驚到了搬死屍的人，關鍵時刻還是趙傑學貓叫替我們解了圍。待他們離去，我們溜了進去。裏麵的巷道燈光也是暗的，這樣的環境眼睛也是根本不起作用。
透著昏暗的燈光，我們摸索著前進。這裏麵還有通風口，前麵再往前走就不知道是什麽情況。爬上通風管道，接著在這裏麵摸索著。“唉，怎麽樣。我們的位置可以確定了吧，都爬了半天了。”話說了一半，突然我聽不見趙傑的聲音。
我看著前麵的趙傑轉了個身子，麵對麵跟他說。“唉，怎麽轉過來了。”他露出很搞笑的表情，五官都快擠到一起了。“唉，前麵沒信號。先回去，警局給我們發地圖呢。”我的眼睛繞著周圍看了一下，其實這個通風管道也挺大的。
退回去，曲著身子坐了下來。“你說你待會爬出去灰頭土臉的，任務還怎麽完成。”“其實也不怎麽髒，你不行打開手電筒看看地下。”我帶著疑惑的心情打開了手機手電筒，慢慢的在地麵上掃去。手摸地板一下，放在手電筒下。
手上有灰塵，但是基本上特別少。我問小王這是怎麽回事，“這裏經常有些人從這裏逃出去，所以留不下多少灰塵啊。”“行了，先別聊天了。地圖發過來了，走吧。”趙傑看著地圖，語音提示這我們怎麽走。大概走了二十分鍾左右，我們搬開通風口跳了下去。
我打住手勢，他們在我身後停了下來。“我先出去看看。”輕輕的邁著步伐走過去，頭伸出來在周圍看了一下。這個地方沒人，我招呼這趙傑走了出來。走出這個走廊，突然光線充足。一下子眼睛被刺激的睜不開眼，接著我緩緩睜開眼睛。
這裏是一個凹進去的圓形大廳，逐層遞減。大小差不多一個足球場那麽大，高度有六層。我們隻是站在很多入口的其中之一，走出來旁邊還站著兩個把守的人。見我們要進去，伸手形成一個x把我們攔了下來。趙傑轉過頭來指了指我衣服裏麵的口袋，我掏出來一個證件。
我看著趙傑和小王都打開放在這兩個人的眼前，我也是照做了。結果別人都過去了，就我沒過去。這兩個人準備拉我走，趙傑攔住了他們。“這人是我的客戶，今天剛入會不久，之前你們沒有見過，所以......”趙傑從兜裏掏出兩遝子錢，分別放在了兩個把守人的手上。
兩個人點了點頭，把我放了進去。小王今天穿的露的比較多，收樓在我的胳膊上。一路走過去，眼神基本上都在小王這裏飄著。我將手主動放在小王的腰上，往我身邊湊。我這一做，旁邊的人基本收住了目光。這小王瞪了我一眼，噘著嘴。
“我手沒放在你屁股上麵就算好的了，你看看別人看你的眼神。”小王按我說的看了看四周，然後尷尬的回過了頭。“別說了，還不是別人給的這套衣服露的太多。”“你自己都知道胸器逼人，我幫你檔一下你還怪我。”小王硬是咬著嘴皮子不說話，我看了都疼。我笑了起來，她這個樣子太可愛了。
前麵的趙傑回過頭，貼在我的耳朵上麵輕聲說道。“到了，待會進去不要說話，你隻需要配合我表演就行了。”做這個任務之前，我就已經聽趙傑談起老A的事情。
這個地方警方一直都有關注，隻是一直沒有機會處理。老A既是這個警局排安插在這裏的臥底，所以對我們這次行動很有利。推開門，這裏麵的格調完全和外麵不一樣。
到處都透露著奢華的氣息，著實讓人透不過氣。棋牌桌的周圍擺放著真皮沙發，上麵鋪著動物的皮毛。我心中就是暗暗的罵道“真他媽有錢。”這時候我還在楞神，被小王的指甲一掐。
我回過神，等待著趙傑的安排。“你幹啥呢，這地方你還楞神。”“剛剛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先別說話了。”老A正在向對麵的大佬介紹我們，他是溜著冰聽著老A說著話。“這就是我前段時間我向你說的那個人，他可以幫你打通臨省的路線。”
對麵的大佬站了起來，伸出手示意讓我們坐下。荷官發牌，趙傑看著我示意讓我陪大佬玩幾把。交談的時候也是老A負責，大佬突然走到我麵前。將冰毒撒了一點，擺在我的麵前。給我根管子，皺了下眉頭。我看是不吸不行了，我拿起管子吸進我的鼻子。
一股刺激襲擊我的腦子，我盡力壓著我的興奮，保持一副淡定的樣子。“別裝了，看你的樣子也是第一次吸毒吧。作為一個毒販子，你盡然自己不吸毒。”我沒有說話，見他又吸了一口。
慢悠悠的跟我說道，“我接手了那個郊外的工廠，我們主要生產神仙水。我想通過你的渠道，將我們的產品賣出去。”我點了點頭，然後老A便跟大佬交了起來。
差不多的時候，大佬敲了敲桌子結束了會議。大佬旁邊的保鏢也站了起來，走到前麵給我開了門。我是最後一個出去的，我用餘光看見了我們離開的時候大佬的嘴皮子在動。大概說的什麽我也聽的有點模糊，“給我查一下他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