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選舉是一場馬拉鬆,不到最後一刻永遠不知道結局是什麽。不過1987年南達科他州的選戰似乎早早的就沒有了懸念。因為格裏菲斯強大的籌款能力,他將自己的對手遠遠的我甩在了身後。無論是競選廣告的投放量還是助選活動的舉辦數量,格裏菲斯都要領先他的對手一大截。

這一屆南達科他州的州長候選人當中,作為格裏菲斯主要競爭對手的是上一屆的南達科他州州長。雖然他上任之後,力圖發展南達科他州的旅遊業,以替代單一的農業經濟。但是從效果上來說,卻反倒讓南達科他州的農業開始出現了下滑。在旅遊業無法成為支柱產業之前,南達科他州的大部分居民還是要靠農業吃飯的。

而格裏菲斯一輩子都在和農場主們打交到,他知道這裏的農民喜歡什麽,也知道他們需要什麽。所以格裏菲斯的競選綱領就集中化在農業領域。他承諾上任之後會強化農場主的利益,在全州範圍內保證糧食的最低收儲價格。甚至還會利用州財政興修水利和農業基礎設施,並且由州政府出麵和農業相關公司談判,爭取農場主們的利益。在格裏菲斯的一係列競選政策之下,這裏的人民怎麽會不喜歡他。

格裏菲斯在南達科他州到處巡遊,進行競選宣傳。而孟山都的實驗室就在這時終於取得了玉米轉基因種子的突破。成功的研製出了可以抵抗草甘膦除草劑的新型玉米種子。而孟山都分子生物實驗室當中的另一個重要項目,轉基因小麥的研究也已經接近了尾聲。不過孟山都的野心可不僅僅隻有這些,現在分子生物實驗室已經擴大成為了一家大型試驗機構,在這裏幾乎所有美國市場上常見的農產品的種子都在進行著類似的轉基因研究。謝廖沙希望孟山都能夠像yota通訊一樣,從一開始就把對手遠遠的甩在後麵,利用技術的壁壘阻止競爭對手進入這一全新的領域。

隨著競選活動逐步進入了尾聲。南達科他州的幾次民調都顯示格裏菲斯的支持率遠超其對手。這讓卡莉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一些,這時恰逢謝廖沙要收購德國大眾的股份,所以卡莉姆這段時間就離開了美國前往歐洲,去處理相關的事物。等到歐洲那邊的事情有了著落,南達科他州的中期選舉進程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了。

在距離投票還有最後一天的時候,格裏菲斯的競選團隊包下了南達科他州首府皮耶市最大的室內運動場館,等待著選舉的最終結果。從一大早開始,各大媒體就開始報道那達科他州的投票情況,那達科他州有四百萬左右的注冊選民,雖然格裏菲斯隻要得票數超過對手就可以順利問鼎州長寶座,但是為了上任之後的政策能夠得到順利的推行,格裏菲斯最好還是能夠拿到半數以上的選票。

下午六點過後,投票工作就已經基本結束了,剩下的則是選舉委員會的計票工作。此時此刻,所有的候選人已經結束了自己所有的工作,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最終的競選結果了。

隨著一個又一個投票站的結果陸續出爐,格裏菲斯毫無懸念的從一開始便遙遙領先,這讓格裏菲斯緊張的心終於放鬆了下來。他覺得州長的競選反倒是要比民主黨初選要輕鬆得多。

為了活躍一下現場的氣氛,格裏菲斯的競選團隊還請來了樂隊和歌手助興,在選票統計過半之後,格裏菲斯競選活動地點已經開始提前慶祝了。

大概到晚上9點鍾左右的時候,格裏菲斯所獲得的選票已經超過了半數,基本上確定了自己已經成為新任的南達科他州州長,在主持人的調動之下,現場掀起了一輪又一輪的歡呼,而在歡呼聲中,格裏菲斯和自己的家人走上了講台,開始向自己的支持者們致謝。一個毫無從政經驗的老百姓,從這一刻起就成為了一州之長。格裏菲斯實在不敢相信自己所經曆的都是真的。他幾乎已經被喜悅打擊的有些語無倫次了。

好在格裏菲斯的助手們早就準備好了一篇勝選感言,這才讓格裏菲斯沒有不知所措。於是格裏菲斯就在這裏發表了自己勝選之後的第一篇演講,在這篇演講之中,格裏菲斯感謝了自己的支持者,競選團隊當中的工作人員,自己的家人,以及在達科塔麵食種植者公司時的同事。他表示一定不會忘記自己在競選時所作出的承諾。演講結束之後,格裏菲斯的競爭對手打來了祝賀格裏菲斯勝選的電話。格裏菲斯也都一一表示了感謝。

在結束了競選活動之後,格裏菲斯甩開了所有人,來到後台去見自己的金主卡莉姆,卡莉姆首先對格裏菲斯的當選表示了祝賀。隨後,格裏菲斯主動問起了卡莉姆關於種子銷售公司的事情。

“目前我們已經確定的上市品種隻有大豆,不過玉米已經提交給了fda進行檢測,預計在不久之後就可以正式上市了。”卡莉姆樂觀地說道。

“需要我做些什麽嗎?”格裏菲斯熱心地問道,他之所以這麽熱情是因為他的種子銷售公司雖然出售給了卡莉姆,可是他的親人的手上依舊有著不少的股份嗎,隻有種子銷售公司走上了正軌之後,格裏菲斯的這筆投資才能夠得到回報。

“先不著急,在你上任前的這段時間我們希望先讓玉米種子通過fda的認證。美國農場主協會會幫助我們推廣這兩種新型的種子,而嘉能可集團則會優先收購南達科他州的農產品。希望在我們的幫助下,你的從政之路可以順利一些,早日進入國會,這樣的話對我們的幫助其實更大!”卡莉姆樂觀地說道。

格裏菲斯笑了笑沒有回答,但是內心裏卻記住了卡裏姆的這句話。既然州長的競選是如此的簡單,那麽國會議員又能有多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