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別人不清楚捷爾金娜的實力,謝廖沙是清楚的。.m當初謝廖沙剛剛來到高爾基市開展業務的時候,生活陷入了困境的捷爾金娜不得不開始了自己的走私生涯,當初捷爾金娜的第一筆錢就是從謝廖沙這裏掙到的。後來謝廖沙不得已逃到了阿富汗,等他回來之後,從冬妮婭平日的隻言片語中得知,如今的捷爾金娜已經是今非昔比了,她不但自己幹,而且還有很多同事們跟他一起幹,p-217號航班上的所有人都已經被捷爾金娜拖下了水。

因此謝廖沙毫不遲疑的接納了捷爾金娜,以大家的交情,捷爾金娜是不會有什麽問題的。不過捷爾金娜他們的航班要下個禮拜才會出,因此謝廖沙最快也要等上一個禮拜的時間才能見到那一億元。

一周之後,尤裏開著卡車從機場接來了多日不見的冬妮婭和捷爾金娜,還有大家盼望已久的那一億美元。大家將裝著錢的一個大號的木箱子抬到了客廳的正中央,箱子上寫著的名字是進口精密儀器。尤裏樂嗬嗬的拿起了撬棍,用力的撬開了包在外麵的木板。很快裏麵那種清新的油墨味道飄了出來。大家是碼的整整齊齊的一疊疊的鈔票,外麵用透明的塑料布整齊地包著。

謝廖沙將雪茄叼在了嘴上了,朝著錢走了過去。麵對著這麽大的一筆財富,謝廖沙此刻的心裏充滿了幸福感,雖然這些錢裏隻有一部分是屬於他的,但是一點都不妨礙謝廖沙提前體驗一下暴富的感覺。謝廖沙撕開了包在外麵的塑料布,拿起兩疊鈔票,撕開捆在外麵的紙條,用盡全力朝著天花板扔去。鈔票就像雪花一樣慢慢的散落了下來。

“喔噢!”

“太tm刺激了!”

……

大家從天而降的鈔票,不由自主的興奮了起來,謝廖沙拿起一疊疊的鈔票扔給大家,尤裏,鮑裏斯,米哈伊爾,雅可夫,捷爾金娜,冬妮婭,還有老爹大家也像謝廖沙一樣將錢扔的到處都是,大家興奮地嚎叫著,快樂而又自豪

……

一億元的事情終於落了地,謝廖沙麵對的問題就隻剩下了哪個該死的波格丹諾夫了。官場上就是這樣,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是市委書記呢。謝廖沙經過了深思熟慮,決定不讓這件事情就這麽僵著,既然全市範圍的互助會遇到了阻礙,我就先在高爾基汽車製造廠內部建一個,繞開波格丹諾夫的權力範圍。

高爾基汽車製造廠是一家國有大型企業,上級主管部門是蘇聯工業部。按照行政的級別來說高爾基汽車製造廠的黨委書記和波格丹諾夫是平級的,在米哈伊爾和尤裏以職工代表的身份拜訪了高爾基汽車製造廠的黨委書記並送上了一份厚禮之後,高爾基汽車製造廠的黨委很快就批準了廠團委和高爾基市團委共同成立高爾基市汽車工人互助會的提案。這樣就成功地繞過了波格丹諾夫的限製,而且謝廖沙還給互助會留下了一個口子,並不禁止高爾基汽車製造廠之外的人加入互助會。

互助會帶來的好處不僅僅是幾十萬個人頭賬戶,由於謝廖沙隊參加的人員不作限製,很快高爾基黑市上的那些沒有工作的處於灰色地帶的小販們,城外的一些農民也加入了進來。謝廖沙允許大家以實物衝抵每個月的會費,這就為黑市上的那些小販們取得了一個合法的身份,因為他們現在名義上是在為互助會賣東西了。

一個嶄新的局麵形成了,謝廖沙手上所有的生意都披上了合法的外衣。雖然市委那邊並沒有作出任何的反應,不過謝廖沙知道,這家事情不算完,大家隻不過都在等待合適的機會而已。

波蘭的局勢越來越嚴峻了,在波蘭政府糟糕的應對措施以及梵蒂岡和美國人的火上澆油的刺激之下,波蘭幾乎亂成了一鍋粥,被波蘭政府宣布為非法組織的團結工會猶如星星之火,在波蘭國內掀起了聲勢浩大的工人運動。這對謝廖沙來說既是好消息又不是好消息,好的一方麵是上次那個匯款金額高達一億美元的客戶又找到了謝廖沙,這次的的數目是三億元。而不好的一麵則是波蘭的商路被中斷了,謝廖沙的庫存日益吃緊。要知道,雖然現在走私的生意賺的都是蠅頭小利了,可能幹一年也趕不上一筆洗錢的生意的利潤,可是這可是事關聲望的大問題。如果謝廖沙不能夠牢牢的控製住這門生意,那麽他的麻煩就大了,有的是眼紅而又野心勃勃的家夥想進來摻一腳。謝廖沙絕對不能給外人任何的幻想,市場必須控製在高爾基幫的手裏。

為波蘭的事情頭疼的不隻是謝廖沙,還有蘇聯的高層們。波蘭的亂局讓那些西方國家機會,他們無時不刻的不希望在勃列日涅夫眼皮子底下搞事。於是就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一封加密的邀請函由國防部派來的專人送到了謝廖沙的手上。

邀請函上含糊不清的寫著:“親愛的謝爾蓋·伊萬諾維奇·烏裏揚諾夫同誌,請您務必於九月一日前往列寧格勒參加一場重要的軍事活動,請注意保密紀律,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您的這次旅程。”落款則是蘇聯國防部。

這封邀請函在謝廖沙後,就被派來送信的人當場銷毀了。這引起了謝廖沙強烈的好奇心,到底是什麽活動這麽神秘,難道要攻打波蘭嗎?謝廖沙不住的在心裏猜測著。

這件事就這樣吊著謝廖沙的胃口,讓謝廖沙十分的期待九月一號的到來,好在也沒幾天了。等到了九月一號這一天,謝廖沙隨便找了一個借口離開了高爾基市,搭乘一大早的飛機飛往了列寧格勒。

一下飛機,早有專人在機場恭候了,一輛高檔的吉爾牌汽車載著謝廖沙離開了機場,很快汽車開出了列寧格勒市,謝廖沙圍越來越荒涼的景象,忍不住向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來接機的一名軍官問道:“到底是什麽活動這麽神秘?”

“請恕我們無可奉告!”軍官回答道。

等汽車終於開到了目的地之後,謝廖沙一下車為他打開車門的人時一臉的驚愕。

“謝~謝苗師長!”謝廖沙脫口而出。

“謝廖沙,好久沒見你了,你還好嗎!真高興你能來部隊啊!”謝苗握著謝廖沙的手說道。

“這次到底是什麽活動啊!”謝廖沙好奇地問道。

“一場軍事演習而已,做給波蘭的那幫跳梁小醜”謝苗壓低著聲音回答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