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六章已經晚了

年輕男人坐了下來,滿臉得意,喝著咖啡。

若是陳七夜不打電話,他可能還會信幾分,可對方打電話了,那就隻能說明陳七夜心虛了。

在他看來,陳七夜就是做個樣子,和之前自己做樣子沒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自己沒有真的在打電話。

本質上沒有區別,畢竟都是假的。

“你打給劉明了?”焦玉煙問道。

陳七夜點了點頭,道:“他們拿那麽多工資,也要幹點事了。”

這番話,要是別人說,或許還算是裝逼,可對於陳七夜來說,這就是實話,劉家父子的收入,說白了,和撿錢也差不多。

花卉的銷售,如今打開後,根本不需要花費什麽精力宣傳,唯一要擔心的就是供應問題。

訂單的數量要嚴格控製,否則的話,要是出現了訂單過剩,供應不足的話,這對信譽會有影響。

況且花卉走到本就是高端路線,控製著,不讓其泛濫也是應該的。

這種情況下,劉家父子基本就是隻需要收錢就好,這樣一來,他們按照收益的提成,這筆錢就幾乎是白拿的。

這麽長時間了,也該讓對方幹點事了。

焦玉煙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麽,畢竟花卉是陳七夜培植,劉檢的花卉協會會長,也是當初花卉展覽,因為陳七夜的精品太陽花,才獲得了花卉協會的重視。

要是陳七夜來當這個會長,也就沒劉檢什麽事了。

花鳥市場。

劉明掛了電話,把陳七夜的話,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父親劉檢。

劉檢聞言,道:“去辦吧,老板這麽做,自然有他的考慮。”

對陳七夜,劉檢說不上特別了解,但也明白,對方與其他那些年輕人不同,不喜歡囂張跋扈,既然今天這麽說了,那自然是事出有因。

劉明點頭道:“好的,父親。”

說完,劉明不過打了電話,將意思轉告了之後,就掛了電話。

以劉家的實力,吳家這種末流的二流家族,想要對付一下,還真是沒什麽難度。

劉明掛了電話,吳家那邊立刻就慌了。

幾乎沒有半點猶豫,吳永輝立刻驅車趕往市中心的星巴克,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萬一拖下去,公司就真的倒閉了。

想到這裏,吳永輝幾乎是一路狂飆,十分鍾的時間就趕到了星巴克的咖啡館。

當吳永輝推門進來的時候,眾人嚇了一跳,因為對方幾乎就是衝進來的,讓不少人對其都不太滿意,覺得打擾到了自己。

可有些人,看到吳永輝的時候,臉色都變了,有震驚,有疑惑,也有不可思議。

很快,另外一些人就覺得不太對勁了。

“這,這不會是吳永輝吧?”

“不錯,就是他!沒想到,他真的來了!”

“這是巧合吧?絕對是巧合!”

就在眾人議論的時候,吳永輝連忙問道:“請問,哪位是陳七夜先生?”

眾人愣了一下,全都看向在喝咖啡的陳七夜,他們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可這事情實在太過巧合了。

吳永輝看到,連忙走到陳七夜麵前,看到對方,一臉的不敢置信,這就是那個一句話,就讓自家影視公司要倒閉的大佬?

任他怎麽看,也看不出來,眼前的年輕人有什麽厲害。

可不管如何,吳永輝都明白,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看著陳七夜,恭聲道:“請問,您是陳七夜陳先生嗎?”

陳七夜點了點頭,道:“我是。”

吳永輝聽到陳七夜的回答,內心終於是鬆了口氣,他生怕找不到人,既然找到了,說明事情還有的談。

吳永輝一臉誠懇道:“陳先生,不知我吳家有什麽開罪了您的地方,還請明說,我吳永輝代表吳家,向您保證,更向您承諾,下次絕不再犯,並且會用真誠來表示我吳家對您的歉意。”

吳永輝說完,對陳七夜彎腰,鞠了一躬。

眾人看到這一幕,全都傻眼了。

這……這誠意也太恐怖了吧?

若不是在場眾人認識吳永輝,恐怕他們真的要覺得,這就是個陳七夜請來的托兒。

先前的年輕男人,已經嚇得坐在位置上不敢動了,他與吳永輝哪裏是什麽過命的兄弟,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

屬於那種,他認識吳永輝,而吳永輝根本不認識他的那種。

原本以為,陳七夜就是在裝逼,誰知道,竟然一個電話過去,不過幾分鍾的時間,就逼得吳永輝親自來道歉。

這種能量意味著什麽,年輕男人不是傻子,自然很清楚。

陳七夜看了一眼吳永輝,他不認識對方,自然談不上什麽敵意,淡淡道:“這件事,你應該問問你的朋友,是他告訴我,你們是過命的兄弟,就算你這公司倒閉了,也不會怪他。”

過命的兄弟?

吳永輝聞言,頓時心裏就像是火山爆發般,噴湧出恐怖的火焰。

勞資什麽時候有這種過命兄弟?

公司倒閉也不會責怪?

此時此刻,吳永輝恨不得,用刀將這個所謂的朋友,亂刀砍死!

“是誰?陳先生,還請您告訴,對方是誰!”吳永輝看了人群一圈,愣是沒找出來。

別說什麽過命的兄弟,就連認識的朋友都沒有一個。

眾人不傻,看到這裏,已經明白了,裝逼的不是陳七夜,而是先前那位年輕男人。

於是乎,就如同先前,大家都看著陳七夜那般,他們的目光,全都看向了那位坐在位置上,身體瑟瑟發抖的男人。

吳永輝循著眾人的目光看去,看到年輕男人,喝道:“媽的,勞資吳家和你有什麽仇,你要這麽陷害我吳家!”

走過去,吳永輝直接一腳下去,狠狠踹在了年輕男人的身上,對方被踢了個狗吃屎,可不敢有絲毫的怨言。

他可是清楚,自己先前做的事,吳永輝就是殺自己一百次也夠了,他現在恨不得對方把自己當個屁放了才好。

“啊,你說啊,勞資到底哪裏得罪你了,你要致我於死地!”

吳永輝幾乎是咆哮著說的。

然後把年輕男人拖到陳七夜麵前,說道:“陳先生,我,我真的不認識這個家夥啊!更不是什麽過命的兄弟!”

陳七夜看著年輕男人,笑道:“看來,你這個朋友,似乎對你不太滿意啊!”

年輕男人都要哭了,跪在地上,對著陳七夜哀求道:“我,我錯了,真的,求您放過我吧!”

“我,我給您磕頭,磕多少個都可以!”

陳七夜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笑著說道:“有些事,當你認錯的時候,就已經晚了。”